此時在千萬裡之外的帝風州,九鳳州,嘉御州,加蘭州暗潮洶涌,據說東雲州的神墓即將開啓。
“少主,您真的要去親自東雲州?”一個身姿妖嬈了女修眼底閃過一道光芒,說道。站在一個身穿白衣的俊美少年的身邊。
若是葉初雲在這裡的話,一定會一眼就認出這個少年,正是讓她恨之入骨的慕容曄。自從先後穿越到滄瀾大陸之後,葉初雲成爲了一個廢物,後涅磐重生。
慕容曄的處境也跟葉初雲相差不多。
但是慕容曄的運氣明顯更好,他穿越成爲了帝風州慕容家的少爺慕容曄。
這位慕容少爺雖然生性蠻狠兇惡,但是天賦極佳。不過因爲性子不討喜,哪怕是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對他有偏見。
因此他變得更加狂躁易怒,甚至全族人都對他敢怒而不敢言。心裡恨不能除之而後快。這個時候,慕容曄穿越了過來,還才慕容曄在族中慢慢的聲譽變好了起來。
慕容曄不動聲色的繞開這個女子的手,女子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其實她原本是這慕容曄的侍女。
只是因爲慕容曄的性子並不討好。所以她以前雖然極其崇拜這樣的以爲強者,卻從來都不敢接近他。
但是現在他已經變好了,所以她已經敢面對他了。
但是爲什麼,她總覺得哪怕是現在的少爺雖然性格變得好多了,不再動不動就殺人也不會輕易的得罪別人了。
但是氣息卻變得極其可怕,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但是不得不說,現在的慕容曄更加的厲害並且也比以前那暴躁易怒的樣子更加的具有魅力。
一開始她只是以爲這只是假象,畢竟少爺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過。可是過了那麼多年了,少爺還是一臉的仙風道骨的模樣。
現在整個慕容家的人都知道少爺變了,而且還變得很好了。
不過作爲貼身侍女,她卻知道少爺雖然大體上已經變好了,但是有時候還是會變回曾經那個暴戾的人。
只是這種時候越來越少了。
就比如說最近兩年,已經很少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神墓本少主是一定要去的。今天還是跟往日一樣,你下去吧。不用你在身邊伺候。”侍女有些不捨得看了看慕容曄。
但是見慕容曄那如同謫仙一般的俊臉上面沒有半絲的表情,她也不敢有什麼旁的心思。
少主的心思一向不是一般人能夠猜測得到的,即便是以前的少主也是這般。
等女子出去之後,慕容曄忽然之間說道:“你覺得本少主這侍女如何?跟你的雲兒比起來又如何?”
“哼,你這侍女跟我的雲兒如何能比?”一個冷傲的聲音響了起來。
“好,那我便要去試一試!”
慕容曄眼底閃過一絲光芒。“不過你不要枉費心機了,如果讓她知道你是我,她一定會對她殺之而後快!”
後者只是冷哼了一聲,竟然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了一幅畫。
在這幅畫上面有一個女子,此女子容貌絕代風華,彷彿集天地造化與一身一般。彷彿是上天的寵兒,如若不然,怎麼上天所有的厚待都體現在了她的身上?
不但是一名煉藥天才,還是一個絕世大美人。
與她比起來,即便是帝風州那位所謂的第一美人也不過如此。“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癡情種子。”
“哼!”
……
同時在九鳳州跟嘉御州也同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流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若是進入神墓,東雲州的神墓,就能夠找到去往上一界面的仙門。
這個消息震驚了整個修士界。
誰不想進入仙門,誰不想繼續修煉而不是白白的坐化了。
越是高階的修士就越是害怕死亡。
葉初雲衆人也離開了東雲州,回到了北鶴州,要爲前往神墓做準備。這神墓傳說中危險無比。
也因此,若是要去往神墓,也要爲後來的事情做好準備。
畢竟他們若是去了,就不一定能夠回來了,而留下自己門派的衆人,若是五人看管的話,百年基業自然也就是毀於一旦了。
而且即便是進入了神墓也不一定就能夠順利的找到她們想要的東西。
即便是找到了,也不一定就能夠得到。
所以要進入神墓之中的人還是要進行一個比較嚴格的篩選。
“師父,讓我去吧。”
“師父,我去!”葉初雲跟墨璃坐在上座,下方是葉初雲的幾個弟子。葉初雲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爭奪去神墓的幾個名額。
畢竟她可是明着跟他們說過這神墓的危險的,一旦進去了,不一定有這個命出來。
他們都還那麼年輕。葉初雲的初衷是若是能夠勸着他們都不去的話那就好了。
葉初雲現在一共收了四個徒弟,大徒弟沐流歌,二徒弟洪昆,三徒弟黎閎,最小的徒弟蔡絲絲,纔不過是一個幾歲的小娃子。
“師父,小師妹年紀那麼小就去,我們爲什麼不能去?”
洪昆爭得面紅耳赤的說道。
“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這神墓之中危險重重,你們不好好考慮嗎?至於你們的小師妹,她的體質比較特殊。”
葉初雲並沒有明說。這神墓之地越是神秘,就越有可能尋找某些答案,而蔡絲絲的這個絕靈之體,若是不想法子解決的話,絕對會耽誤她的一輩子。
因此葉初雲才決定帶她去神墓碰碰運氣。
但是其他人,包括洪昆在內,葉初雲其實並不願意讓他們去的。
畢竟特別是洪昆,他的修爲並不高,對敵應戰也並不突出,幾乎可以肯定,去了就是死。
“師父,我已經那麼大年紀了,若是沒有什麼進展,或許這輩子就是這樣了,所以弟子想盡力去拼一拼,還請師父成全!”
“況且弟子已經把能交都交給素婉了,想必她能夠十分出色的將弟子的這一身煉藥術給發揚傳承下去。”
葉初雲沒有想到洪昆竟然準備的那麼充分。
其他的幾個師兄弟聞言,頓時沒有話說了。但是同時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失望了。從師父的態度看來,似乎並沒有帶她們去的意思。
可是這就奇怪了,既然沒有帶他們去的意思,爲什麼還要特地問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