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看他們表面囂張,似乎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他們是比誰都着急的。因此也不站着看戲了。
各種各樣的法寶充斥着整個天空,將圍在防護罩外面的一層妖獸給擊落了下來。
“竟然還有!難道我們這裡有人得罪了飛行妖獸一族了嗎?”有一個男人粗厲的說道。這話在這一大羣人之中卻顯得格外的顯眼。
這飛行妖獸各個種族之間都是相互戒備的。
就算是有人得罪了他們,也不至於會讓他們那麼團結的羣起而攻之。除非是有人得罪了他們飛行妖獸一族的皇者鳳族!
但是自從最後一棵梧桐神樹死亡之後,再也沒人看見過鳳族的存在,有人說鳳族已經毀滅了,但是也有人說鳳族找了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密地在哪裡繁衍生息去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鳳族在整個滄瀾大陸,幾乎已經屬於絕種的境地也就對了。
如今的飛行一族的王者乃是孔雀一族,孔雀身上的鳳凰血脈還比不上青鸞,當年鳳凰生五胎,分別是青鸞、丹鳳、鵷雛、鴻鵠、鸑鷟(同音嶽灼)。
黃色鵷雛居中、青藍色青鸞位於東方、硃紅色丹鳳位於南方、白色鴻鵠位居西方、紫色鸑鷟位居北方。
而黃色位居正中央的鵷雛又育下九雛。分別是孔雀、彤鶴、藍鳧、雪鴞、紫燕、大鵬、招風、奔雉、百鳴。
如今孔雀統領整個飛行一族,孔雀性情溫馴,極少縱容飛行一族在外作亂。
因此這些年,飛行一族不管跟哪個種族都沒有產生太大的齟齬。按理說,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當然這就讓人更加懷疑,是不是他們不知不覺之中得罪了什麼飛行一族的妖獸了。妖獸比人族更加註重血脈,因此平時或許看不出什麼,但是一旦有外敵侵入,他們都是一致對外的。
就跟現在是一樣的道理。
“難道是……”景昊忽然之間面色一變,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哈哈,沒有想到今年你們的法寶還不錯,倒是浪費了我們那麼多飛行靈獸。哈哈哈!”
“果然是你!桑穹!”一個留着長鬍子的中年人哈哈大笑。目光帶着幾分得意,甚至還有一絲陰翳。
“景兄,沒有想到我們那麼快又見面了。”他摸着自己的長鬍子笑眯眯的說道。卻把景昊給氣得渾身發抖,這個桑穹。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桑家是專門馴養飛行妖獸的,也就是說這些飛行妖獸都是桑穹的把戲?
景昊知道這些事情,其他人未嘗不知道。
“桑穹,你什麼意思?上次你在神海秘境輸了我們北鶴州,這一次莫非是不服氣想要找回場子?”
南宮清冷聲說道,望着南宮清清絕的容貌,目光不由一閃。
“幸會幸會,南宮仙子。”
南宮清冷哼了一聲,當年南宮清也是在的,自然是最這個桑穹沒有什麼好感,畢竟首先他們的立場就不一樣。
他們是南鶴州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地域的區別,不同區域的人相互之間天生有一種對立。
而南鶴州跟北鶴州人更是如此。他們因爲身爲南鶴州,天然的氣候更加暖和一點,飛行妖獸的數量更多。
因此南鶴州的人天生就會訓飛行妖獸,幾乎是人手一頭,也就是說他們的這一次災難其實是他們故意的?
這個認知讓北鶴州所有的修士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不過南鶴州的修士跟北鶴州本來就是有宿世的淵源。原本南鶴州跟北鶴州共同成爲鶴州,本來是一個完整的存在。
只是因爲當初的聖玄學院之中有兩股分立的勢力,一部分人乃是熱衷於研究各種在另一部分看來是旁門左道的靈技。
因此這兩派相持不下,最終不得不分裂開。
而分裂之後的那部分人成立了玄天學院,原來的一部分人則還是掌握着聖玄學院。
但是因爲他們的分離,當初的學院的巨頭們自然是氣憤不已,將他們視爲叛徒,並且認定跟他們同用一個“玄”字乃是屈辱。
所以將聖玄學院改成聖蘭學院。
因此鶴州的北部爲聖蘭學院,南部爲玄天學院。
但是不得不說,玄天學院那部分人將鶴州南部經營的極好,不管是煉丹還是制符,或是煉陣馴獸,都得到了蓬勃的發展。
玄天學院那些人又不甘平凡的將大荒開闢出來,作爲他們新的領地。但是因爲開闢大荒得罪了妖獸一族,被高階妖獸出山,差一點就徹底被剿滅了。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是跟高階妖獸達成了某種協議,不但發展的更好了,而且還強佔了一半的鶴州,自封爲南鶴州。
一開始自然不會被聖蘭學院接受,但是慢慢的時間長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北鶴州有段時間的整體勢力根本就不是南鶴州的對手,被迫同意將鶴州分成南鶴州和北鶴州。
原本聖蘭學院的修士以爲玄天學院的人會得寸進尺,進一步要求別的事情。
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反倒是真的老實了下來,跟北鶴州這邊也不常來往。只是後來神海秘境憑空出世之後,北鶴州的勢力也蓬勃發展了起來。
跟南鶴州一直心照不宣的進行着比試。
此時哪怕是元一宗也跟聖蘭學院的站在一起對抗南鶴州。
在整個南鶴州基本上都是學院統治的,雖然說還是學院,但是基本上就是將整個南鶴州的每個國家的皇室給架空了。
南鶴州的皇室基本上都是玄天學院的心腹修士。
見北鶴州衆修士的臉色難看,桑穹的心情極好,望着半空中,嘆息道:
“這些飛行妖獸真是浪費了。”
“桑穹,雖然我們兩州在神海秘境乃是競爭關係,可是你現在對我們下手,未免太卑鄙了!”
“就是,而且犧牲那麼多的飛行妖獸,你就不怕他們的孔雀仙子找你們南鶴州麻煩嗎?”有人厲聲喝斥道。
意料之中桑穹的驚恐沒有出現,他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似乎是在笑北鶴州衆人天真。
但是這一笑卻徹底惹怒了北鶴州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