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景炎似乎早就料到這樣的場景,因此被那五人團團圍住卻是半聲都不吭,似乎是篤定了即便是他嘴皮子磕破了都不會有人願意放了自己吧。
景炎雖然不善言辭,可是心裡卻跟明鏡一般。
大抵靈根跟一個人的靈智也有一定的關係,靈根越好的修士,往往先天的靈智也會越高。
當然,葉初雲知道這並不是絕對的事情。
如若不然,以前世慕容曄這樣的資質,豈不是說他蠢笨如豬?然而慕容曄卻不是什麼蠢笨如豬之人,真正的蠢笨如豬的人是她。
被他欺騙了那麼多年,竟然還心甘情願的被他繼續欺騙,就連葉初雲自己都有些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好欺負了,也怨不得慕容曄踩在了自己的屍體上往前進。
哪怕是靈根不好的人,後天修煉之後也能夠養成極細的心思,極其縝密的心智,更別說具有先天優勢靈根的天才了。
葉初雲如是想到。這一世並沒有靈根之說,可是也有資質這個說法。
所以說葉初雲覺得景炎聰明的很。
他也知道這些人是故意圍堵自己的,但是他卻沒有選擇退讓,這一點倒是讓葉初雲有些佩服。
不管能不能打得過,至少不能夠坐以待斃吧。這是葉初雲自己給景炎的解釋。
“小子,看在景昊師兄的份上,只要你肯自己捏碎玉符,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一根毫毛!”
其中一個略帶奸佞的修士說道。
他們五人倒不是先商量好了來堵截這個景炎的。只是他們五人碰到的時候,正準備進行比試才角逐,什麼人能夠留下來,而什麼人要離開。
若是說他們沒有遇到正好經過的景炎的話,那就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大不了就是失敗的人先離開。
剩下的贏的人再進行下一輪的角逐。
可是他們看到了景炎之後卻都不約而同的產生了幾分仇視。
畢竟,景炎的資質好,從小就是整個聖蘭學院追捧的對象,更是一路順風順水的修煉上來,不知道比他們小多少就已經是靈宗的修爲了。
而這個神海秘境對他們是很重要的。很多人努力了許多年都沒有拿到這張入場券。若是讓這個小子那麼容易拿到了。他們情何以堪?
因此不管是因爲面子還是因爲什麼,他們是絕對不會希望這個臭小子拿到入場券的。
不過另一方面,他們還是有些忌憚景昊的。
那可是靈尊境界的老怪物啊。若是說他們打傷了景炎的話,到時候老傢伙表面上不說什麼,背後若是給他們小鞋穿的話,他們肯定是得不償失的。
因此他們也是希望景炎能夠自己識趣一點。
若是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話,他們也只能採取強制的手段了。
景炎冷峻的臉上沒有半絲的表情,可是那冷漠的眼神中微微閃過一絲怒色卻正好證明了他此時的心情並不好。
一個心情不好的資質極高的修士,那五個人或許要倒黴了。
畢竟作爲天才,不僅僅只是一個名頭罷了。
“轟隆!呯!”兩聲響聲,衆人的目光不由轉向了別處,等他們忽然之間意識到他們圍着的還是一個危險人物的時候。
其中一個修爲最低的,但是也比景炎的一品靈宗要高一點的,乃是二品靈宗的修爲,他被重重一擊,一口鮮血不由噴了出來。
原本五人所站的方位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符號,將景炎緊緊的鎖定。但是現在其中一角出現了破綻。其他衆人的臉色頓時大變。
不過他們畢竟都是高階的修士。
立即就調整了戰略。
“快,攔住這個小子!”
“小子,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左不過是公平競爭,想必即便是景老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我們的。”
其中一個人修爲乃是六品靈宗,目光不由一閃,雙手微微一擡,那意思竟然是讓周圍的靈宗讓開。
由他一個人對付景炎。
雖然還是以大欺小,可是即便是景昊那個老傢伙知道了也不能說什麼了。
他們可是公平競爭,若是他們四人聯手的話,自然是會被景昊這個老頭給恨上的。所以他們之前將景炎團團圍住只是想嚇唬嚇唬景炎。
沒有想到這個小子那麼有種,竟然半點都不怕。還趁機向他們發出了攻擊,弄得其中一人倒飛了出去。
此時他們總算是開始正視景炎了。
畢竟景炎雖然一直是天才,可是在他們看來始終是後輩。
但是這一刻,他們不敢再將他當做一個後輩來看,而是一個平輩,一個平輩,況且還是一個有背景的平輩,自然是不能夠再用任何下三濫的手段了。
景炎右手輕輕一招,手中凝練出一把金光閃閃的長劍,再賠上他那一身潔白無瑕長袖飄飄的道袍,簡直就跟天人下凡一般。
看得一邊的劉玉激動不已。
葉初雲微微側目。她原本只是不想讓他們僵持着。所以才偷偷做了一點手腳,可沒有想到這個景炎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竟然能夠把握住那道驚雷,瞬間就找出那五人的破綻。
若是說葉初雲不佩服那絕對是騙人的。
就連墨璃都忍不住微微有些側目,不過見自家夫人爲了一個男人出手,他的眸光就是微微一閃。嘴角微翹。
他決定上去幫忙。
正在衆人僵持的時候就見一道漆黑的身影陡然從天而降。
衆人的臉色陡然凝重了起來。這人是什麼時候到了他們附近的,他們竟然連半點感覺都沒有。
若是此人是他們的仇人的話又該如何呢?
衆人一想,不由露出幾分驚歎。“你!墨璃!這是我們跟景炎的恩怨,還請你不要插手!”
“聒噪!”墨璃右手一揮,那些人竟然就跟落葉一般,齊齊被掃飛了出去。
就連景炎的眸光都不由閃過一絲波動。
那原本就被景炎傷到的那個靈宗更是再度吐血。此時他們才知道這個景炎雖然一直默默無聞,可是修爲卻極其的高深。
據說他跟他的妻子兩人在短短几個月時間之內就闖過了聖蘭學院的所有秘境。
況且這其中還有一人陡然尖叫了起來。
“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