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是什麼東西!”丁靈兒見葉初雲接受了挑戰,心裡十分的高興,因爲她覺得葉初雲必然會失敗,到時候她就要對自己俯首稱臣了。
再想想墨璃那張俊美的臉,怎麼能夠不興奮呢?
所以他們還沒說好賭注呢,這個女人忽然之間倒插了一腳,怎麼能讓丁靈兒高興呢?
“你!你太沒有禮貌了!我叫蔣嬋秋!”蔣嬋秋略帶驚慌的看了一眼葉初雲,卻見她面無表情。
雖然跟以前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是在蔣嬋秋看來,區別卻大了,以前葉初雲對自己也是冷淡,可是她的眼底還是溫暖的。
時常會指點她幾句。可是現在,她眼底是萬丈的寒冰,似乎根本就沒有看見她這個人。
蔣嬋秋緊緊的咬着嘴脣。可是心裡卻還是倔強的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她也沒有要求墨師兄一定要回應自己什麼。
她一直是一個倔強的姑娘,若是喜歡上一個人,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哪怕這個人是君師姐的丈夫。可是她並沒有要求什麼啊。只是喜歡而已。難道這樣都不可以嗎?
蔣嬋秋覺得十分的委屈。
可是在丁靈兒看來卻覺得有幾分噁心了,見蔣嬋秋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丁靈兒嫌棄的說道:“還以爲你是爲她說話的,沒有想到是來找存在感的啊。收起你的眼淚,老孃喜歡的是男人!”
這話說的霸氣。就連葉初雲都微微側目。
丁靈兒挑釁的看了葉初雲一眼,那意思,彷彿是:你找的這個人不行。手段不高明。實在是沒有看點,太沒有看點了。
葉初雲破天荒的點了點頭。
她的眼底揉不得沙子,既然早就知道墨璃是她葉初雲的丈夫,卻還將對他的心儀之情表現出來,這就是逾距,這就是不再將她當做朋友。
既然如此,她又何須客氣!
蔣嬋秋原本被丁靈兒這麼一說,還強忍着淚水,可是眼下卻再也忍不住了,因爲說她的人竟然是君師姐!
雖然愛上了墨師兄,可是蔣嬋秋沒有想到君師姐也會幫着外人這麼說她!
她“哇”的一聲,當着衆人的面跑了出去。
可是卻沒人關心她跑到哪裡去了。
“好了,那個哭哭啼啼的賤人走了,果然輕快多了,那我們繼續說說彩頭如何?我們無冤無仇,那就權當作是切磋如何?若是切磋,怎麼能沒有彩頭?”
雖然這個丁靈兒刁鑽,可是她這敢愛敢恨的性格,卻頗對葉初雲的胃口。
她的面色也微微柔和了幾分。“你說罷。”
丁靈兒立即不客氣的說道:“如果我輸了,我讓我姐姐教你修煉,一對一指導,一年。”
話音剛落,衆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丁靈兒是一個要面子的,說話的聲音也響,幾乎就是這麼短的時間,大家都知道了她有一個靈皇的姐姐。
心裡自然是羨慕妒忌。雖然說大靈師修爲的修士有靈王修爲的師姐師兄們教導。可是若是能夠得到靈皇階級的師姐教導,那麼好的事情誰會拒絕啊!
可是偏偏有人就拒絕了。
“不用。”
幾乎跟丁玲兒一樣,話音剛落就立即引起了喧譁。
“我的天哪!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白白錯過了?”
“就是啊,若是我,我肯定立即答應了,這可是靈皇強者親自輔導啊!”有人抱打不平,一臉的羨慕妒忌恨。
唯有葉初雲的那一干師弟師妹,麻木臉。他們知道自家師姐又開始扮豬吃老虎了。
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那麼多腦殘找自家師姐刷存在感呢?
而墨璃,額,只要娘子高興就好,只是這樣,會不會耽誤自家娘子跟自己親熱啊,這可是很煩惱的事情。
葉初雲和墨璃的婚禮雖然是在蒼月國辦的,但是兩人都宣過誓的,因此哪怕是如今都是修士,也是管用的。
只是大多數人都以爲葉初雲跟墨璃只是情侶,很少有人會知道,他們其實已經是正式的夫婦了。
因此,依然有不少的年輕漂亮的女修盯着墨璃,不少英俊的男修盯着葉初雲。只是,這兩者怎麼都是木頭呢?
那麼多灼灼的目光看着,怎麼都沒有反應,可是相互看看對方,就都明白了。
這樣的容貌,而且是兩個人,彷彿造物主將所有的靈氣和精華都集中在了這兩個人的身上。
然而各自同性的都在想,這樣的冰塊臉,竟然也有人喜歡?想知道他們是怎麼好上的?求挖牆腳攻略……
不管他們怎麼想,葉初雲和墨璃相視一眼,卻是默契的很。
而面對衆人的附和,丁靈兒也多了幾分底氣。“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姐姐可是靈皇強者!你敢藐視我姐姐!誰給你的膽子!”
“因爲我自己就是靈皇修爲。”
“什麼?”衆人愣了一下!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其中絕大多數都是不相信的。
他們都是同齡人,在整個北鶴州,若是說在他們這個歲數就達到靈皇境界的傳說中只有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絕世天才景炎!
說起景炎,這絕對是整個北鶴州的神話。據說他半歲就能言,一歲就能走能跑。三歲可是修煉,五歲啓靈成功,成爲一名正式的靈徒。
據說哪怕是資質也是傳說中的超品資質。超越最高九品的存在!
不到十八歲,就已經是靈皇強者,放眼整個北鶴州,無人能夠望其項背。簡直就是整個北鶴州的一個傳說。
然而,此時這個女修竟然敢說自己已經是靈皇強者了,豈不是在自詡景炎。
自然有人表示不滿了。
人都是如此,若是一個人的成就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在他們不可企及的範圍之內的時候,他們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妒忌的心理。
可是若是一個人哪怕是厲害,資質高,也在他們能夠企及的範圍之內,那麼更多的還是妒忌。
而哪怕是葉初雲只是說出這個事實來,就有人妒忌不已了。
“以爲自己是景炎嗎?真是可笑!一個剛入門的弟子,也敢說自己是靈皇強者!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這不可思議,甚至是鄙夷的人羣中不包括林舞兒,墨璃他們,也不包括剛纔幫葉初雲檢查玉簡的那位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