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根本都不敢看這兩人。只是跟在兩人的身後。
“蔣師妹,君師姐和墨師兄他們……”他們走在最前面,蔣嬋秋就跟在後面,立即就有人拉上了蔣嬋秋的手臂。
此時的表情要多親暱有多親暱。
心裡其實早就後悔了,其實他們原本可以選擇跟君師姐他們在一起的。但是他們卻偏偏選擇了跟林師姐。
沒有想到雖然還活着,可是自己多年的積蓄卻打了水漂。這怎麼能不讓人心疼呢?唯一能夠安慰一下的怕是就是八卦一下君師姐和墨師兄的事情了。
比如說他們到底有多厲害,比如說他們剛纔那一手那麼厲害的火焰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夠遠程直接將一個人擊殺。
這簡直就是殺人於無形啊!
看來以後真的不能夠得罪君師姐了!當然也不能得罪墨璃。
林舞兒望着那麼多人都圍着蔣嬋秋,心裡其實非常的複雜,只是再複雜,她也必須承認,這次是自己不好,若是她不提議大家到這靈王的區域來就不會遇到這件事情。
畢竟她跟毛雲逸都是剛剛一品靈王的境界,這個試練之地的事情很多人都傳說過,所以她心裡十分的心動。
所以大家纔跟着她到這裡來,沒有想到竟然差一點就喪命,如果不是葉初雲跟墨璃他們出現,他們怕是早就死了。
說不定死之前還要遭受侮辱。
林舞兒此時身邊只有一個扶着她的毛雲逸。毛雲逸緊緊的捂住胸口,因爲他的修爲最高,剛纔跟那個老大的顫抖也是最厲害的。所以他同時也是受傷最嚴重的。
葉初雲和墨璃走在前面,自然能夠聽見他們的議論。
其實她有很多的丹藥,甚至都是用不到的。但是這些人一開始不相信自己,甚至還在懷疑她。
還排擠蔣嬋秋,葉初雲並不是那種無私的可以不記前仇之人。
雖然這算不上仇恨,可是她犯不着那麼聖母,把自己的丹藥給他們。不過她也不會讓他們死就是了。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玄羽殿的修士。
剛纔其實她也已經用神識檢查過了,他們之中受傷最嚴重的應該是毛雲逸,只是這傷勢還沒有到會死人的地步,葉初雲不想管,也管不着。
“蔣師妹啊,你跟君師姐他們相處的時間最大,你知不知道他們的修爲啊,有多高啊,好厲害啊。你知道我們剛纔差一點就……”
“這個我也不知道,君師姐和墨師兄很低調。”蔣嬋秋雖然不是一個有心機之人,可是之前這些師兄師姐們對付她,排擠她,她並不是不知道。
剛纔是因爲他們有生命危險,作爲一個純良的妹紙,蔣嬋秋不可能無動於衷。
可是眼下,他們卻是想要在事後巴結君師姐和墨師兄,哪怕是蔣嬋秋心裡都有些不屑。
自然不會將自己的猜測跟他們分享。以蔣嬋秋的猜測,不管是君師姐還是墨師兄,不管怎麼說靈宗修爲是絕對跑不掉的。
但是具體是什麼修爲,她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她自己的修爲就只有七品大靈師,怎麼可能看出兩個靈宗的具體修爲呢?
這簡直就是開玩笑啊。她此時還不知道哪怕是她的修爲再高點,足夠知道葉初雲兩人的修爲的時候也是看不出來的。
因爲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有重寶,將修爲給掩藏了起來。
不管在什麼時候,對自己的實力保留幾分都是能夠將利益最大化的。這是葉初雲教蔣嬋秋的道理。
蔣嬋秋默默的記在了心裡。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們非常的厲害!”
有人暗自撇嘴,這不是廢話嗎?只是眼下蔣嬋秋幾乎是葉初雲和墨璃身邊的紅人,他們絲毫都不敢得罪。
其實人都是有這樣的一個心理的,當一個人站在跟自己差不多的位置,哪怕是比自己稍微好一點的,他們都會妒忌不已。
並且還會不服和排斥。
可是當一個人已經站在了他們不可企及的位置的時候,這種心思就再也不會有了。有的只有敬畏。
此時他們對葉初雲就是這樣的心思。
覺得葉初雲剛纔的出手以及救下他們的姿勢已經完全超過了他們能夠企及的了,所以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妒忌。
除了林舞兒有些莫名的情緒之外,其他的人只有滿心的崇拜了。
“你跟了君師姐那麼多天,怎麼會不知道呢?難不成是君師姐的修爲已經超過了我等能夠探知的範圍了?”
“什麼?”立即就有人驚歎不已。
不過想想也是,這樣的一個出場方式,讓人沒有任何防備的刺殺,這完全就是完虐啊。那七個人惹到了君師姐簡直就是造孽啊!
也就是說君師姐的修爲早就已經超過了他們所能夠猜測的範圍了,可笑他們之前還想着她是不是依靠殿主才能夠進入聖蘭學院的。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而且還是打的噼裡啪啦的響。想想還有幾分臉紅和慚愧。
“我就知道,以殿主的天資,君師姐作爲他的女兒,哪裡會差。”有人馬後炮的說道,若是平時定然會引起衆人的嘲笑。
然而此時卻沒有。因爲所有人幾乎都贊成。
也是,她可是殿主的血脈啊!厲害的話似乎也能夠理解了。只可惜他們一開始並沒有想到。
害得他們丟失了那麼多的寶貝。
可是哪怕是他們的寶貝是被葉初雲的一把火給燒的,也沒人敢質疑,只是將這一切都歸咎在那七人的頭上。
若不是這七人對他們起了這樣的心思,君師姐爲了救他們也不會將他們直接焚燒了。
痛快,實在是太痛快了!
“那跟我們說說你們這幾天都遇到什麼危險沒有,有沒有什麼趣事?或是君師姐出手對付的妖獸的事情也可以。我們很想知道!”
有個女修幾乎是眯着一雙星星眼,一臉崇拜的說道。
“是呀是呀,快說說吧!”就連林舞兒眼睛都不由一亮,這可是很好的能夠判斷君師姐修爲的事情啊。
其餘的師兄就表現的比師姐們含蓄一點,但是他們臉上的神色以及豎起來的耳朵無一不在說着,他們很感興趣。
蔣嬋秋的臉色就有些奇怪了。
她也知道這些師姐師兄們想幹嘛。只是,怎麼說呢?實在是太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