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葉初雲的修爲早就不是凌瀟瀟能夠挑釁的起的。
不過就是爲了逗逗她,所以陪她玩玩,可是凌瀟瀟似乎並不是那麼以爲的,她還以爲葉初雲的修爲本來就是跟自己一樣。
所以過起招來纔跟自己平分春色。
“哼!賤人你也不過如此,受死!等你死了,我會跟這位小相公好好活着的,就跟你剛纔看到的一樣。哈哈哈!”
“不要臉!”原本一直躲在身後的蔣嬋秋終於聽不下去了。
因爲她知道自己絕對是幫不上忙的,並且還會幫倒忙。
所以一開始就躲在了後面,也不至於讓葉初雲很墨璃擔心。此時卻聽這個凌瀟瀟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簡直就是氣得俏臉緋紅。
“還說什麼千水國的郡主,我看就是比我們火雲國的樓子裡的姑娘都還要放蕩!”蔣嬋秋俏臉紅紅的,氣憤的說道。
一時之間怎麼都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最終用了“放蕩”,然而葉初雲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那一笑,卻徹底驚豔了墨璃。
“你!你這個小賤人!等殺了這個賤人,下一個就是你!”
凌瀟瀟怒吼道,不過見葉初雲很墨璃死到臨頭還眉目傳情。
心裡頓時涌現出一股妒忌的怒火!可惡,這個男人她已經定了,他就絕對不能再跟別的女人眉目傳情。
千水國就因爲十分的強大,因此即便是民風也遠比其他的國家要開放。
其他的國家,就拿最落後的蒼月國來說吧,對女子還是跟普通人一樣,基本上還是禁制挺多的。
可是到了千水國就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
還有的女修公然有兩個以上的男伴侶。
不過這個凌瀟瀟也是個中翹楚,竟然有數十人的男寵,畢竟還將男寵編成了自己的護衛隊,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葉初雲記得前世自己那個朋友,喜歡採陽補陰的老怪物,也沒有那麼變態。
雖然葉初雲並不知道“護衛隊”的事情,可是所謂“相由心生”,所以葉初雲本能的對這個凌瀟瀟充滿了厭惡。
從她對自己和墨璃做的事情,可見她強搶男人的事情沒少發生,此時在試練之地,這樣的禍害還是儘快除去比較好。
因此葉初雲手下也再沒有留情。她將幾成的靈力凝聚在一點。然而在凌瀟瀟看來,卻以爲葉初雲是在害怕,因爲打不過自己,所以在凝鍊大招。
所以她出手頓時更加的凌厲了。
“賤人,受死!”然而下一刻,她的眼睛卻瞪得碩大,似乎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麼死了。
甚至連葉初雲是怎麼出手都沒注意到。
“你,你!”眼見着火紅的身影落到了地上,此時忽然那原本一直以爲已經死去的男子忽然之間跳了起來,狠狠的將手上的劍向凌瀟瀟刺去。
此時的凌瀟瀟更加的震驚,死不瞑目。
“你不是她的男寵嗎?”
男人劍眉微凝,“她是我的仇人。”葉初雲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反倒是這個男子見葉初雲沒有反問,剛想說句什麼,卻見葉初雲被墨璃給擋在身後。
“你走吧。”
男人開了開口,始終沒有再說什麼,其實他第一眼就看出這對男女不同尋常,所以不阻止凌瀟瀟,也不是沒有借刀殺人的意思。
只不過後來,他還是決定自己動手,了斷自己跟她的一段孽緣。
“難道你們不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有必要嗎?”男人劍眉微蹙,目光似有些不解和敵意,隨即敗下陣來。捂着流血的胸口,然後抱起凌瀟瀟的屍體,慢慢的離開了。
“師兄,師姐,這個人好奇怪啊,他分明是凌瀟瀟的男寵,怎麼忽然之間倒戈幫我們?”
蔣嬋秋好奇的說道。
“這個人跟凌瀟瀟應該有仇。”
“什麼?”墨璃什麼話都沒有說,蔣嬋秋卻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師姐,這,這你都看出來了,他,他剛纔還跟凌瀟瀟……如果他們有仇的話,他怎麼還會對她作出這樣的事情?”
葉初雲笑而不語,半晌瞥了一眼神色微暗的墨璃說道:“這,你就要問你師兄了。”
蔣嬋秋望着墨璃那妖孽的容貌,小臉爆紅。“師姐……”
“我不會!”墨璃目光深深,眼底蓄滿了深情,忽然之間說到,然而蔣嬋秋卻還是一臉的不解。
葉初雲和墨璃相視一眼,笑了笑。蔣嬋秋氣餒。
“算了算了,你們夫婦倆打啞謎,我是猜不出來,只是我還是不明白,你們男人怎麼會那麼絕情,分明剛纔……竟然還下得去手。”
沒有人回答蔣嬋秋的問題,而漸漸遠去的顧容緣卻是微微滯住了腳步。望着懷裡慘白的毫無生機的熟悉的身體,目光閃過一絲悲痛。
他乃是原本千水國皇室的後嗣。
其實皇朝的更替本來就是強者爲王敗者爲寇。所以他並沒有想要謀位的意思,畢竟衆所周知,凌家把這千水國治理的很好。
如今已經是北鶴州的第一大國。
可是當年毅王不該姦殺他的母親!因此顧容緣知道他的女兒好男色之後,費盡心機接近她,就是爲了報仇。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跟她父親一樣絕情任性的女人,哪怕是在牀笫之歡上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她的眼裡,永遠都只有新的男人和野心。
越是對一個女人好奇就越危險。顧容緣不會承認自己愛上了凌瀟瀟。
可是若是讓她悲慘的死在別人的手下,倒不如死在他的手裡。顧容緣慢慢走遠。心裡不知道爲什麼空落落的,若是,若是她沒有進來,若是她帶來的人不是他……
顧容緣忍不住想道。
“師姐,師兄,我們還要去靈王區域嗎?”蔣嬋秋其實已經很滿意了,畢竟她還只是大靈師的修爲,可是得到了太多的東西都不是她這個修爲能夠得到的。
若不是師姐和師兄,她還不知道要努力多久才能夠得到呢。
如今她卻已經是一個富婆了。
“去吧,既然來了,不去豈不是可惜了。”
蔣嬋秋一聽葉初雲的話,先是一喜,隨即卻是嬌俏的臉不由閃過一絲擔憂,“可是,可是師姐,我們三人。”
蔣嬋秋望着淡笑傾城的葉初雲,不由甩開了頭,不敢看她,“那個,我就是怕你們太辛苦了。”而我是一個累贅。她默默的在心裡加了一句。
“走吧。”然而葉初雲兩人的速度永遠比她惆悵的速度快。
不得已,蔣嬋秋只好跟上,若是自己在這裡,保不準還更加的危險。而作爲修士,骨子裡都是愛冒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