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大怒,頓時向君錦麟撲來,出手狠厲,即便是君錦麟已經有所準備,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不過他心裡也明白,元烈兄妹兩人性格都十分的火爆。
此時並非是解釋的最佳時機,最重要的是打的他們心服口服。
葉初雲和墨璃對君錦麟的實力十分的有信心,因此也不在這裡糾結,稍稍做了一點手腳就溜進了赤炎宮。可是剛剛進了赤炎宮,葉初雲就感覺到一股濃烈的火能量的靈草。
葉初雲的眼睛不由亮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種靈草的話,那就真的發大財了!
墨璃很顯然也注意到了妻子的異樣。他用打趣的語氣,還帶着一絲醋意:“看到什麼東西那麼激動?”
“好東西,絕對是好東西,有了那東西,你我的肉身力量都能夠得到極大的提升!”葉初雲前世妙手空空,爲慕容曄做了嫁衣,這一世她肯定是首先想着自己。
不過墨璃就在眼前,因此她也把他給帶上了。
不過轉念想想,以墨璃的體質,或許這種靈藥還不適合他。新的功法帝華真訣與其說是一部功法,倒不如說是一部絕世煉體的功法,若是能夠修煉到極致,絕對能夠肉身成神。
前世,在蠻荒大陸修仙界,葉初雲對煉體術或許有着一些偏見,畢竟就那煉體術來說,一般都是男子修煉的,修煉到極致,就能夠將自己的身體煉製成爲一件先天至寶,所謂的肉身成神的不朽就是這樣的。
也就是說即便是修爲沒有到一定的程度,肉身也能夠長生不老。
可是這樣的境界無疑跟修煉到大乘並且渡劫飛昇仙界一樣難。
所以說到那靈藥葉初雲纔會那麼激動,可是墨璃的體質是陰暗的體質,也不知道那靈草煉製成的丹藥會不會對他的身體產生什麼不好的作用。
若是這樣的話,這丹藥怕是隻有正常體質的人可以用了。不過葉初雲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墨璃也爲葉初雲感到高興。
“那我們快走吧。”兩人悄悄的繞過赤炎宮的修士。“我怎麼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在周圍環繞啊?”一個赤炎宮的火屬性的修士經過葉初雲和墨璃的身邊,忽然之間皺了皺眉頭。
“可能是你感覺錯了。”身邊的修士說道。
若是在旁的地方,那是可能的事情,可是這是在宗門裡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爲整個赤炎宮都是建立在一個巨大的岩漿之上,況且大多是火屬性的修士,在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有冰冷的東西。
即便是那些沒有火屬性的修士,在習慣了之後也都是已經對赤炎宮的炎熱習以爲常了。
不過就赤炎宮來說,不是火屬性的修士簡直就是鳳毛菱角。
不過就因爲整個赤炎宮的這種屬性的差異,所以赤炎宮的修士不管是在穿着打扮,還是在性格上面都遠比其他的普通的修士要火熱大膽很多。
很多女修的穿着基本上就是三個重要的位置被擋住了,其他的都是光着的。
前世葉初雲可是世俗界走出來的,一直一來都覺得即便是女修,都已經是穿着正常的服飾。
對於女修就必須要穿着暴露的衣服十分的反感。因此看到經過的女修之多,以及她們身上的衣服之少微微皺了皺眉頭。“娘子怎麼了?”
而墨璃,從頭至尾都是目不斜視,就彷彿那些身材火辣的女修一個個都是空氣一樣,這讓葉初雲心裡是十分的滿意的。
“沒有什麼?難道你不覺得這些女修身材很火爆嗎?”墨璃的目光微微深了深,卻是死死盯着葉初雲的臉。“爲夫覺得娘子的身材肯定比這些女修還要火爆。”
“所以……”
“所以,我又何必盯着這些人呢?”
“滾!”
“人家實話實說嘛,娘子還真是無情。”兩人一路打情罵俏,就到了赤炎宮的深處,可是這赤炎宮未免也太奇怪了。他們兩人雖然是有些手段的,可是這赤炎宮偌大的門派,竟然靜的嚇人,葉初雲和墨璃都覺得十分的奇怪。
難不成他們已經暴露了?
“別怕。”
“我沒有怕,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我就知道像我家娘子這樣的女中豪傑,怎麼會怕這些人呢!”
“油嘴滑舌!”
“我的嘴油不油滑,娘子是最清楚的。”葉初雲不由想到兩人脣齒的糾纏,俏臉不由紅了起來,這種感覺跟前世跟慕容曄的感覺是不同的。
他跟墨璃是彼此真心,可是慕容曄對葉初雲的恐怕就只有利用。不過經過墨璃這一番插科打諢,葉初雲感覺不是那麼緊張了,心裡微微有些感動。
這個傢伙看起來似乎是沒心沒肺的,可是卻處處爲她着想,有夫如斯,夫復何求?
“快走!”
“哪裡跑!”忽然葉初雲驚呼了一聲,墨璃的反應更快。
“大膽毛賊!”
糟糕!葉初雲的預感一向是十分靈的,這赤炎宮竟然真的有所防備。不過此時,就在一羣赤炎宮的修士來圍堵他們兩人的時候,忽然一個修士說道:“有人闖進了藏寶閣!”
“什麼?難不成你們還有內應?”一個滿頭紅髮的中年男子赤紅着雙眼死死的盯着葉初雲和墨璃兩人,墨璃將葉初雲擋在了身後,葉初雲卻固執的從他身後站出來。
墨璃無奈,只好用一隻手作出防護她的姿勢。可是別說是一羣人圍堵他們了,就是那紅毛的中年男子一個人估計都能夠滅了他們兩個人。因爲這個紅毛中年男子乃是一名三品靈宗。
這也就意味着即便是葉初雲很墨璃再怎麼擅長越級戰鬥,都沒有多少勝算了。不過這跟葉初雲前世多如牛毛的危險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她冷眸盯着這個紅毛男子,心裡盤算着怎麼樣才能夠讓他們損失最少。
打不過就跑,這是葉初雲一貫奉行的宗旨。
這個總之前世不知道救了她多少次。但是不得不說,這次確實是她兩輩子加起來很難得的一次危機了。
就好像是一個咿呀學語的嬰兒被一個身強力壯的大人一把抱了起來,要想反抗這個大人對她來說實在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