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撇了撇嘴,有些頑皮的一笑,說:“奶奶不讓說。”
支點滿臉黑線,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口“你是個白癡嗎?”這句話。
就在這時,支點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異樣,血液奔騰了起來,支點臉色微變,對蘇果說:“最近偶染風寒,我去吃下藥。”說完也不管蘇果的態度,轉身朝二十三走去。原來是S+級的血脈沒有藥物壓制變得躁動起來,原來有支援天天監督按時吃藥,這種天賦帶來的血脈躁動從來沒出現過,但是因爲最近總是在奔波,所以藥物並不是那麼典時服用,所以有時會感覺到天賦帶來的異變,其實這種感覺很好,讓人感覺無所不能,並且會激發內心極度渴望力量的慾望,但也因此支點有所明悟爲什麼他們這些天賦異稟的人要被壓制和抹殺,因爲天賦對內心帶來的影響太大,幾次支點都差點想不再服用藥物壓制這種美妙的體驗。也在同時,蘇果和支點都沒有發現,一直躲在遮蔽物下閉目的老太太掙了一下眼睛,又緩緩閉上,而四周有幾個人也詫異的向支點看去,直到支點將將藥物服下。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支點和小齒利用這幾日暫時未奔波的閒抓緊修煉起甲申給的功法,其實說難很難說簡單也簡單,一個辦法就是覺醒另一樣根源,用另一樣根源的體現來遮蔽他們自身覺醒的本源根源;第二個辦法就是模仿另一種根源。一般情況下,一個人只能覺醒一個根源,就是本源根源,也就是返祖的體現,一個人的DNA不可能返祖好幾次或者把一切遠祖能力全部遺傳甚至乾脆認錯自己的祖宗,所以一般只能覺醒一種根源,而隱藏實力的功法則另闢蹊徑,給出一種錯認祖宗的方法,廢掉現有的覺醒而改投他爹;或者另一種可行的途徑是在四種基礎表象中選一種簡單的表象,這些表象每個覺醒的人都會在這些方面多少有些改變,然後通過一個方法單獨展現這種表象。這四種分別是大胃口、視覺清晰、皮糙肉厚、毛髮濃密,所以唯一需要修煉的只是如何單獨展現這四種表象的其中之一,因爲不是真正這四種能力的覺醒者,就算修煉隱藏功法對這些方面有所增強,但是單獨展現出來依舊只是一種比較低階的狀態,會讓人誤以爲你只是一個普通覺醒者。第一種方法困難而且讓人難以抉擇但是簡單粗暴,第二種方法雖然簡單一些但是必須隨時保持展現狀態,否則就會被人看破露餡。支點和周齒自然選擇第二種,因爲第一種可能會丟掉性命,兩個人誰都沒有大能力去爲對方護法。周齒因爲自己修煉靈魂系所以選擇了視覺清晰,而支點百無禁忌,就選擇了很噁心人的毛髮增多。
深夜很快來臨,支點三人也呆了有三日,準備明天一早出發,身體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二十三和小齒早早的休息下了,支點因爲晚睡成了習慣,周圍有沒有電子產品,所以只好坐在地上用石子划着些什麼,就在這時,支點突然覺得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有聲音在耳邊輕輕傳來:“沒惡意,跟我走。”說完支點覺得眼前一花,嘴上的手已經移開,支點回頭望去已經離那個村莊有千米遠,心裡有些駭然。回過頭來發現帶自己過來的是之前蘇果說過話的那個老太太。
支點平靜了一下心情,說:“老人家有何指教?”老太太看了一下支點說:“至少也是個S級的,你姓支?”支點此刻內心在掙扎,這是不是也是要來滅口的?於是說:“我姓周,周錢的大名你聽沒聽過?那就是我了。”老太太冷笑,說:“小傢伙你不必隱瞞,我受甲申之託。”支點聽老太太這麼說心裡放心了一些,但是依舊不敢大意,說:“甲申?這名字挺逗,是幹什麼的,我周錢可是17街區的霸王,他敢惹我?還有你也是。小心我發功。”老太太看着支點有些玩味,說:“甲申的功法是從我這裡拿走的。”這句話讓支點徹底打消了顧慮,因爲甲申和周書當時給東西的時候只是悄悄贈予,並沒有大聲說出來,所以應該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聽到這麼說,支點由坐改跪,納頭便拜,說:“多謝婆婆,剛纔多有得罪,我是支家支點。”老太太點了點頭,說:“起來吧,甲申說你們可能在秋名山,我派人搜尋幾日沒發現,沒想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了。”老太太停了一下接着說:“你看蘇果怎麼樣?”支點一聽老太太這麼問,心裡竟有了些竊喜,說:“漂亮!”一副豬哥的模樣,這回答讓老太太有些無奈,隨即有些生氣道:“蘇果是S級的,你看出來沒有?”聽老太太這麼說,支點頓時有失落了,回道:“沒有,只覺得她挺厲害的。”老太太嗯了一聲,告訴支點蘇果選擇了視力增加,因爲一直沒有壓抑過本源覺醒所以血脈並不會出現被剛解放時的那種躁動,所以成功隱匿了起來,其實這座村子都是爲了蘇果建的,因爲S+太扎眼了。這裡的居民曾屬於533街區,只不過全部搬到這裡半隱居起來。最後支點好奇的問道:“老人家您是533街區的大賢者嗎?老太太搖了搖頭,說:“我叫徳音詩,553的大賢者曾經是我兒子,現在歡迎你來到法外之地。”
徳音詩,這三個字振聾發聵,眼前的老人竟然是中華地區最厲害的覺醒者,傳說中的人物,支點懵懵的看着老人走向村莊的背影,突然耳朵裡傳來一個聲音,說:“你的能力其實是改變,而不是摩擦。過會到我這裡來,我有事交代。”
支點坐在原地平靜了好一會,才向村莊徳音詩那邊走去,臨近前深深作了一個揖,才走了過去。此時徳音詩和蘇果坐在一起,徳音詩動了動眼皮示意支點近前來,支點幾乎緊貼着坐到徳音詩對面,眼睛卻時不時的掃着蘇果,這時徳音詩說話了,她說:“三十多年前,有一場戰爭,那時候熱武器還沒有完全禁止,我和幾個老外決戰,其實那是個對覺醒巔峰的陰謀,除了我,當時參戰的人無一倖免,全都被放射源污染了,因爲我的覺醒與空間有關所以免遭一死,這幾年靜養也使身體並無太多異變,但是也只有超然者的實力了,最近壽命也應該快到了,553越來越不團結,你們三個的事情應該也被泄露出去了。”徳音詩說完又指了指蘇果,說:“這是我最疼的孫女,她還有父親叫蘇洵,不知所蹤。上次甲申跟我說你們去秋名山我派人搜了幾日未果,還碰到了幾波絞殺你們的人,沒想到你們自己誤打誤撞找到了這裡。但是估計這裡很快就不能呆了,蘇果和你們本就應該是一樣的,所以她也應該離開逃命去了,你們現在夜裡就走吧,蘇果對這裡很熟悉,出了山往北走,北方應該會有她父親的消息,說不定以她父親的實力能多保你們小命幾時。”徳音詩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蘇果一直搖頭流淚,但是一看家教很嚴格,雖然很不願意但是沒有打斷徳音詩的話。
支點點點頭,說:“可是我們實力低微,也很難保護您孫女啊。”徳音詩笑了笑,說:“帶着蘇果走,馬上,讓她保護你們也行,多活一刻是一刻,叫上你那兩個兄弟,拉上她走,不要回來。”徳音詩越說臉色越嚴肅,蘇果這時候才說:“我不走!”徳音詩扭頭看了一眼蘇果,說:“閉嘴,回去收拾東西。”蘇果淚眼婆娑的看了徳音詩一眼,氣沖沖的跑走了。支點向徳音詩一點頭也立即跑到二十三和小齒旁邊,叫醒他們,指了指蘇果的遮蔽物,說了幾句,幾個人迅速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