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意的說道:“如今她去投靠那白王,得了郡主的封號。又跑來我鳳鳴,誰知道是不是存了什麼別的心思。”
“你怎麼能這麼想她?”藺相思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看着夏詞的臉,更多的是失望之意。
方纔她與顧斐然這般的客氣。
不是因爲還記恨她什麼,而是覺得顧斐然並沒有真正的拿她當做朋友。離開的時候,連招呼也不曾打過,如今見到,藺相思原本以爲可以聽到理由的,或者是她能說說離開的日子做了些什麼也好。
偏偏她就是站在那裡,臉上帶着客氣。
藺相思也是有小脾氣的。
這些只是小脾氣,在聽見夏詞這麼妄自的菲薄顧斐然,藺相思自然也是不能願意的。
“你覺得她能存了什麼心思?”
“我看她怕是想要仗着皇上喜歡她,就想要皇后之位吧。就是在南耀,她也只是小小的郡主罷了。若非如此,她又怎會傷害了人離開,現在又厚着臉皮回來呢。前兩****還在金鑾殿大放厥詞的說要嫁給皇上。”夏詞義正言辭的說完。
藺相思看着夏詞,像是看着陌生人一般,她從來不知道夏詞會這樣去揣測別人。
搖搖頭。“你低估她了。”
說完,轉身便離開了大堂。
夏詞還在怔怔的揣摩藺相思說低估她了的意思。
。
司鏡府外。
馬車緩緩的向宮內疾馳而去。
綠溪看着旁邊有些悶悶不樂的顧斐然,有些於心不忍的勸慰道:“小姐,相思大人與夏大人只怕是誤會了你什麼。日後只要咱們解釋清楚了,就好了。”
看着綠溪擔心的樣子,顧斐然笑了笑。
點點頭:“放心吧,我沒事。”
好容易見到顧斐然的笑容,綠溪這才真的安心了,攏了攏袖子,安心的在馬車裡面。這半年時間沒有小姐的消息,她可擔心壞了。還是得知小姐和白王殿下一同回來的這才放下心來。
反正現在能回到小姐的身邊伺候,就是綠溪覺得最高興的事情。
馬車往前又行了許久的時間,才嘎然而止。
一衆人回到白若宮。
白王已然在白若宮喝着茶了,看見纔回來的顧斐然:“方纔去那裡了?”
“以前的老友在司鏡府衙,既然路過便過去看了看。”顧斐然笑了笑,在白王旁邊坐了下來。“外公怎沒去找太上皇下棋呢?”
這些日子白王幾乎都是在下棋。
現在突然見到他有這般的閒情逸致,倒是覺得意外了起來。
白王搖搖頭:“咱們來鳳鳴也有幾日了,你孃的事情依然還沒有眉目。”
“外公安心,斐然定會查明情況的。”顧斐然目光堅定的說道,即便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但只要有心,定能查出眉目給外公一個交代的。“至於當年伯安候府的隱瞞之罪,外公便看在顧老太君已經病成那般模樣,便不再做計較了吧。”
白王點點頭,自然清楚斐然是因爲顧冷才求情的。
兩人說着話。
綠溪匆匆的過來,像是有事要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