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微微的皺眉。
“不可能啊,那錦帕白王殿下親眼見了嗎?他不會不記得的啊!!”謹言滿臉的狐疑,她就是怕白王殿下不記得她了,所以特意的獻上了若雲的錦帕。
這塊錦帕所用的雲錦與上面雲朵的刺繡,皆是出自南耀國之手,應是若雲她未出閣前便有的。
白王殿下只要瞧見了那朵,應是清楚的。
謹言的回答。
卻是讓婢女更加的確定了謹言絕對就是尋上門來,想要王爺負責的女人。
不耐煩的看着她:“白王殿下乃是我南耀國的王爺,多好女人都要他記得,他怎麼可能哪個都記得。你還是趕緊的走吧,白王殿下不願意見你,你就別厚着臉皮在這裡了。”
謹言搖頭。
她定然是不能走的。
白王殿下若是不記得錦帕,當面與他說便是。
婢女看着她實在是厭煩的很。
她若是不走,她就沒法回去交差。
只能插着腰,站在門口,看着謹言,不客氣的問道:“你不走是吧?”
謹言搖頭:“我一定要親眼見到白王殿下。”
“你不走是吧?把她給轟走!!”婢女怒氣十足的說道。
護衛們也只得上前。
看着謹言。
最後還是轟她出去,謹言見到這陣仗,連連的往後面退。
她雖有武功。
卻是不想傷及無辜。
退到最後,那些護衛連忙恭敬的行禮,謹言遲疑了一秒,回頭看了看。熟悉的臉落入眼簾,激動的在白王面前福了福身:“白王殿下。”
“白王殿下,謹言今日前來,是有一事相求!”謹言連忙說道。
“謹言?你是謹言?你不是在鳳鳴的皇宮?怎會到這裡來?還是孤身一人?”白王錯愕的問道。
若雲出嫁之前。
她與蕭楠便在鳳鳴的皇宮,一個爲皇后,一個爲賢妃。
“此話說來便長了,的確是一言難盡。今日謹言前來,爲的是。”看着周遭的人,謹言還是有些提防。
白王見她的樣子。
“隨本王進來說。”白王先做了請的手勢。
謹言點頭進去。
與白王兩人並列而行。
護衛與婢女皆傻眼的看着進去的白王與謹言。
還有幾聲小聲的議論聲:
“我就說她肯定是富貴之身”
“難怪瞧着氣質非凡,又眼生,原是鳳鳴的人。”
“方纔說道鳳鳴的皇宮,皇宮,又與王爺這般的相熟,只怕身份不一般啊。”
議論完之後,幾個護衛看着側妃的婢女。
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好在他們剛剛只是聽吩咐趕人的,真正吩咐的人可不是他們。
婢女見狀。
跺了跺腳,着急的往府內跑回去。
而這廂的謹言與白王兩人已經進了大堂。
貼身的護衛在門口守着,大堂裡的下人們全都讓他們出去了。
白王這才問道:“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謹言嘆了口氣。
“這些年說來一言難盡,若雲走了,她的女兒又身中劇毒。白王殿下,現在只有你能有辦法了。”謹言說道。
白王手裡的茶盞掉在地上,輕輕的捂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