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道撞在牆壁上，曹衍整個人摔在地面。
許久都沒有起來。
看樣子是真的傷到了。
顧斐然微微有些動容，有些擔心曹衍有沒有事情，便往前面挪了幾步，欲要上前將曹衍給扶起來。只是沒走兩步，忘川便直接的拉住了顧斐然：“小姐，不可。”
曹衍這個人，誰也不知道他會做什麼，忘川自然不會讓顧斐然靠近他。
自己往前面走，打算看看曹衍到底怎樣了。’
剛剛走兩步。
曹衍便自己起來了。
臉上依然露着那燦爛的笑容：“沒事沒事，就當是受了刑罰了，可別準備其他的了。我這身子骨弱，你們好歹憐香惜玉一下嘛。”說完，嘴角還流出了一些血跡，沿着嘴角流了下來。
曹衍自己下意識的拿袖子擦拭了一番。
擦拭完，又看着自己的袖子，皺着眉頭，很是嫌棄的表情：“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套花衣服了，可惜。”
顧斐然看着他。
目光有些複雜。
方纔他的確是沒有想要傷害誰的行爲，因只是想要拉住連英傑。
突然受了那麼一下，的確是忘川有些防衛過頭了，顧斐然想了想，還是拿出了懷裡的錦帕，示意忘川遞給曹衍。忘川還有些不大樂意，在顧斐然篤定的眼神裡，忘川才遞給的曹衍，給了他之後，便一臉冷漠的回來了。
反倒是曹衍。
很是開心的樣子：“我收着吧，一會兒可能就能用上了。”
顧斐然看着他將錦帕給放在口袋裡，似乎是沒有打算要還的意思。
顧斐然張了張嘴。
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不過一塊錦帕。
她的目的還是曹衍爲什麼要那麼做。
“既然你不想受刑罰，那麼便說吧，有什麼目的要那麼做。”顧斐然繼而詢問道。
曹衍笑了笑。
很是真誠的看着顧斐然：“好玩吶。”
“你瞧瞧我，不過就做了點小事情，你就親自的來看我了。”
“那日不過讓你請我吃飯罷了，你都不樂意，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見你了呀。還有啊，還有我前去連府見你，你都是避而不見的，多讓人傷心啊。”曹衍說道。
他越說，顧斐然的眉頭便皺着更深了。
他說的這些。
顧斐然怎麼可能當真。
“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顧斐然說道。
“這就是實話啊，最大的實話了。除了這麼做能見到你之外，不然你覺得我這麼做還能有什麼收穫？”曹衍反問道，聳聳肩，很是無奈的樣子。
顧斐然看了眼連英傑。
連英傑示意顧斐然先出來。
顧斐然也覺得再問下去，肯定也沒有什麼收穫，便直接的走了。
後面還傳來曹衍的聲音，顧斐然連回頭都再沒有，便直接的出去了。
也算是清靜了。
顧斐然過來親自審問。
其實也沒有真的打算曹衍是會說實話的。
就是想通過他的神情來判斷一些事情。
而他剛剛的迴應..
顧斐然看着連英傑：“你覺得呢？他說的是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