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膳。
顧斐然就迫不及待的出發去妙善堂了。
當然。
到妙善堂的第一件事情,還是給林嚴施針。今日林嚴與林婉兒的神情果然都有些不對勁,大抵也是因爲昨晚發生的事情。
顧斐然沒有說什麼。
先專注的施針。
屋子裡面足足安靜了一個多時辰之後,顧斐然的施針結束了。林婉兒與往常一樣的給她擦拭額頭的汗,顧斐然則是收拾好自己的銀針包。
收拾好了。
顧斐然便起身了。
準備要走。
林嚴立馬的喊住了她:“斐然小姐。”
顧斐然頓住腳步,看着林嚴。
林嚴一臉憂心忡忡的說道:“沒想到,他們竟然那麼的迫不及待了,昨兒夜裡便動手了。”比起憂心,林嚴更多的還是一種憤怒。
是那種。
他想要寬容別人,但被他寬容的那個人卻想對他趕盡殺絕的氣憤感。
顧斐然看着他。
也算是理解他吧。
“你先別想那麼多了,心情好纔有利於腿的恢復。至於昨兒夜裡闖妙善堂的那些人,我妙善堂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的,等有了答案,再來想這些吧。”
“你的腿恢復的不錯,這兩日祈白會定期的給你按摩腿部,有利於恢復。”
“至於別的,再等等吧。”
“我一會兒會親自去審問。”顧斐然說道。
抿了抿嘴。
然後便轉身打算出去了。
林嚴沒有再說什麼,倒是屋子裡的林婉兒衝了上來:“斐然,我也想去看看。”
顧斐然看了一眼林婉兒。
點了點頭。
知道她也擔心,想親耳的聽聽是怎麼回事。
反正不影響什麼,顧斐然還是會答應的。
與林婉兒兩個人並肩的往忘川帶她們的方向走去,兩個人的神情都嚴肅且凝重。
關押的地方。
在妙善堂的柴房裡。
柴房不大,裡面擱置的都是一些柴火和廢棄的東西。
門口有兩個護衛在守着門。
看到忘川帶着顧斐然與林婉兒過來,恭敬的行了行禮。將門給打開了,裡面一種塵封的味道撲鼻而來,顧斐然打了個哈欠。
自己擺了擺手。
一起進去了。
這些護衛在這些點上面做的還是很周全的。
即便這幾個人已經是被他們打趴下了的,但屋子裡還有有足足四個人在盯着他們,以防他們會有後路逃跑。
見到忘川領着顧斐然與林婉兒過來,屋子裡的四個也很恭敬的行了禮。
但卻沒有離開。
站在四個方向,面無表情的朝着前方看。
顧斐然則是打量這幾個人。
與忘川描述的一樣,看的出來是習武的人。只是,這會兒被打的有點慘,身上還綁着繩子,一個個的低着頭不看人。
“擡起頭來。”顧斐然清冷的說道。
幾個人充耳不聞。
忘川可沒有這樣的好脾氣,直接往幾個人身上踹了幾腳。
幾個人一臉痛苦的擡起頭。
鼻青臉腫的,能分清楚五官已經很不錯了。
顧斐然還是從他們的樣子大概的判斷出了他們的年紀,都有三四十歲的樣子,應該是成家了的。
“你們,昨兒夜裡,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