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知道那個宅子的存在。
還有那些從小被圈養的孩子的存在，不單單是想要討回一個公道。更多的，是菊生在提醒顧斐然。
而菊生不能直接的說明白。
因爲。
他是在那個宅子里長大的，他有他自己要恪守的原則，就是不能供出他真正的主子來。
或者。
仔細來說。
真正害死菊生的，或者是她。
是她當時沒有完全的領悟菊生的意思，導致後來的事態發展出乎了菊生的意料。但真正嚴格來說，菊生他很小便註定了是這樣的命運，只是早晚的問題。
顧斐然揉了揉太陽穴。
覺得腦子有些疼的厲害。
剛剛她簡簡單單的一個問題，在鳳原灝承認之後。
讓很多的事情，都變得清晰了起來。
顧斐然她自己。
都覺得鳳原灝這個人的城府之深，比她想的還要深。
“所以，蔚州的瘟疫，淮南的鬥藥，甚至南郡與順義的事情都是你做的？”顧斐然清冷的問道，她已經很久沒有語氣那麼冰冷的說話了。
鳳原灝怔了一秒之後。
認真的拍了拍巴掌。
很是欣賞的看着顧斐然：“果然是斐然小姐，永遠能那麼鎮定。”
“”
“的確，這樣都是我做的。”
“”
“不過，我似乎低估了你們。”鳳原灝有些可惜的說道。
他的話。
讓顧斐然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爲了權利，殘害了那麼多的無辜百姓，大約也只有他這樣的人能做的出來。顧斐然想說一些責怪的話，但始終沒有說出口。的確，他這種人，又怎麼會在乎這些人的性命呢。
看着他。
在這緊要的關頭裡。
依然淡定自若。
想來，他應該是有什麼應對之法。
顧斐然看了看忘川，忘川明白的點點頭，望那些暗衛看去。
鳳原灝自然也發現了這點。
直接說道：“你們不必這般謹慎了，你們今日拿我沒有辦法的。只是”說道這裡，鳳原灝停頓了一下，看着顧斐然：“只是有些可惜了，你們的防衛倒是做的挺好的，以致於我今日是沒辦法帶走斐然小姐你了。”
“”
“難怪皇弟他一直佔着你不放，原先我只是以爲你只是一個有點聰明的女人罷了，如今看來。得到你，是件還不錯的事情。”鳳原灝說道，眼睛裡的目光是強烈想要掠奪的光芒。
就是話落音的瞬間。
突然幾個黑影突然的出現。
一陣風起，連顧斐然都突然的有些慌了，想讓暗衛趕緊阻止。
但這瞬間的顧斐然，也被暗衛們包圍了。
有衝出去追人的。
但保護在她身邊的幾個，依然屹立不動，包括忘川。
只是幾個瞬間的事情。
顧斐然都出了一額頭的汗，看清楚牀榻上已經沒人了之後，顧斐然有些失落的說道：“人跑了。”
這個結果。
忘川也同樣是清楚的。
那幾個黑影的功力，忘川一眼的估計便清楚的。
看了看顧斐然。
顧斐然也沒有責怪什麼。
其實，早在顧斐然看到鳳原灝神態自若的時候，心裡已經有幾分的底了。
現在。
不過是意料之中罷了。
顧斐然走到顧宛如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