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可沒什麼耐心。
直接不耐煩的回了一句:“是,出來吧。”
桑榆整個人眼睛都亮了起來,倘若不是嫌棄眼前的是個獄卒,這會兒就差要拉着獄卒的手慶賀了。
現在即便沒有這樣做。
桑榆整個人的喜悅也是溢於言表的。
“讓我出去?閣主要放我出去了是嗎?我就知道...”桑榆臉上全然是笑意,即便閣主沒有親自的過來,但是能讓她出去,桑榆已經覺得在閣主的心裡定然還是待她不同的,否則怎麼會就這樣直接的原諒了她呢。
獄卒直接先將她的手用鐵鏈給綁上了。
之前因爲就在監牢裡,所以只給腳上綁上了,手上是沒有的。
但要出去。
爲了斐然小姐的安全着想,上面特意的吩咐過了,要將人給完全的綁好。將桑榆綁好了的獄卒直接拉着桑榆手上的鐵鏈邊往外面走邊說道:“你就別做這春秋大夢了,也不瞧瞧你這女人做過多惡毒的事情。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只是上面有人要見你,纔將你帶出去的。”
桑榆瞪着前面的獄卒。
即便是腳上與手上都烤着,桑榆還是成功的往那獄卒的身上踢了一腳:“放肆!你敢與我這般說話。”
“再不濟我也是桑榆堂的堂主,你算什麼。”桑榆整個人都染上了怒意。
被踢到的獄卒。
捂着自己吃痛的地方,看着桑榆。
一臉厭惡的表情,偏偏又不能對她做什麼。這監牢裡,是不能有私刑的,他也只能認了。這會兒正好到了監牢外面,直接將桑榆手上的手鍊給了外面的暗衛:“人給你了,可小心這些,這女人還擺譜呢!”
暗衛看了看這獄卒,又看了看桑榆。
最終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帶着桑榆往操練場的位置走。
其他的幾個暗衛則是在後面跟着。
桑榆現在還不清楚她要見的人是誰,但是看到帶她走的人是流雲閣的暗衛。便清楚要見她的定然是流雲閣的人,而並非是這邊關的什麼官。
流雲閣。
那麼最有可能見到的,自然是閣主了。
她在流雲閣整整十幾年的時間。
她從來就不相信,閣主會完完全全的不相信她。也從不相信,她會真的就在那監牢裡喪命。
這會兒。
臉上還帶着一些期待。
沒多久的時間。
便到了操練場,越是往前面走着,就能看到遠遠的操練場上坐着人。
流雲閣的暗衛從來不多話這點,桑榆清楚,即便現在自己都已經望眼欲穿了,還是不會開口去問帶她過來的暗衛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扶搖?
流雲閣的姑娘不多。
她與扶搖都是分堂主。
現在在那裡的最有可能的自然是扶搖了。
想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這個想法沒有保持太久。
桑榆便看到了顧斐然的身影,瞳孔突然的放大,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那原來是顧斐然!她爲什麼會在這裡,她這時候明明應該在赤玄國的皇宮裡與北冥在一起的。
爲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