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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城揚起嘴角,輕笑一聲,而他的腳步,跟着不禁提起,將安堇惜,給逐漸逼退,當安堇惜無路可退時,漠北城,更是一把捏起了安堇惜的下巴,眼中,閃過了無盡的冰冷之意。
從將安沐錦救治而下的那一刻,安堇惜便已經註定會成爲漠北城的棋子,倘若棋子不聽話,留下,必然沒有可用之處,漠北城雖然不易讓人看出情緒。
但見識過漠北城手段的人都應該知道,漠北城,喜歡聽話的人,而不是敢違揹他命人的人,倘若安堇惜真的覺得當上貴妃,便是已經得到一切,那麼安堇惜想的,也未免太天真了。
“你……”安堇惜的下巴,給漠北城捏的生疼,然而,卻沒有她反抗的餘地,她只有眼睜睜的看着漠北城,眼中充滿着無盡的憤怒。
“放開我!”安堇惜掙脫着身子,試圖想要從漠北城的身邊逃脫,可終究是於事無補,而安堇惜的身子越是掙脫,漠北城手中的舉動,也跟着越重。
“安堇惜,你給本太子聽着,本太子要求你做的一切,你必然得做到我滿意爲止,否則,後果必然是你意向不到的!”漠北城看着安堇惜的眼中,不帶絲毫的感情。
當下,他將安堇惜的身子摔落而出,臉上更是透露出了幾分厭惡之意,在安堇惜尚未反應的時候,漠北城更是扔下了一包東西,直直的砸在了安堇惜的眼前。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安堇惜被漠北城摔落而出,眼中透露着不甘之意,眼前的男子,與安堇惜第一次見到的男子,幾乎是截然不同的兩個的。
偏偏,這該死的卻是一個人,那深深吸引着安堇惜目光的男子,只怕是漠北城做給安堇惜看的一齣戲,眼前的男子,纔是漠北城原有的性格。
漠北城此時的行爲,跟楚離澈已經是沒有什麼區別可言了,都是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就跟她,是同一類型的人。
“本太子想要幹什麼,無需你多問,將這一包藥,偷偷的放在狗皇帝的碗中,讓他喝下。”漠北城站在安堇惜的面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他看着眼前落下的藥包,眼中更是閃過了幾分深思之意,而他衝着安堇惜所說話的語氣,卻也是帶着十足的命令,像是隻要安堇惜敢說一個不字,他必然率先將安堇惜給瞭解了。
安堇惜,在經過漠北城一番粗魯對待之後,也不敢輕舉妄動,她拿起了地上的藥包,將眼神直直的射向了漠北城,像是在詢問着漠北城,這包東西,究竟是什麼。
從中,安堇惜卻也是意識到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倘若她不服從漠北城的話,只怕貴妃的位置,也必然就此不保,此時的她,還必須依靠着漠北城,才能夠一步步的向着行走。
“你不覺得,皇上老了,需要讓位了麼?”漠北城看清了安堇惜眼中的詢問之下,當下,他半蹲下身,眼神直直的盯着安堇惜的雙眸看。
漠北城輕輕脫落而出的話,卻好似一陣風一般,從安堇惜的耳邊飄過,當下,安堇惜看着漠北城的眼中,更是閃過了幾分震驚,只怕漠北城拿給她得這一包藥,很不簡單。
而這其中,隱藏着的一切,卻也是安堇惜全然不知的,安堇惜瞬間覺得,她像是掉進了一個漩渦,想要逃離,卻終究無法脫身。
…………
三個月後……
風花雪月,一切的事物,都顯得十分的美好。
自從安沐錦跟楚離殤來到了這個地方,便過起了平淡的日子,沒有任何人的打擾,更不需要提放着任何人,甚至,不會有誰,在你不經意的情況之下,對你使出殺機。
這樣平淡而又陌生的日子對安沐錦而言,卻是一種新的體驗,然而,在這三個月以來,安沐錦跟楚離殤之間的關係,更是一瞬間,進展的十分飛速。
他們之間,沒有過任何的爭吵,雖然彼此之間的言語並不多,但只要微微的一個眼神,便能夠讓對方明白,你所想要表達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在楚離殤跟安沐錦得身上,更是無形的產生了一種默契,只有他們彼此,才能夠明白,這種默契,歸根於哪裡,又來源於何處。
“夫人,今日天氣很是不錯。”楚離殤從安沐錦得身後,將安沐錦給一把抱住了,他嗅着安沐錦身上的味道,眼中,更是透露出幾分陶醉的神色。
自從那日,安沐錦吸收了這裡自然之氣的力量,靈力增加了不少,在往後的日子裡,安沐錦終是起在楚離殤的前後,一沒事幹,安沐錦都會在這裡安靜的呆着。
每次楚離殤的出現,安靜的日子,便變得不再安靜,但這般的感覺,卻是令安沐錦覺得,十分的滿足。
“恩。”安沐錦淡然的雙眸閃過了幾絲波動,她輕應着楚離殤,隨即,一把轉身,靠在了楚離殤的懷中,她得手,更是緊緊的抓住了楚離殤的衣裳。
像是溺水的小孩,在抓着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