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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所以我們現在去找那個黑貓奈子嗎?”不能遲到火鍋,苟曉曉有點遺憾的嚥了口口水。
“不,我們回房間。”莫念乾脆利落的轉身。
“爲什麼呀?”楊蜀澤也不懂,“現在趕緊去那邊,不才能搶在別人前頭通關嗎?”
“別傻了。”莫念冷冷的迴應道,“剛纔那隻豬嘴裡沒有一句真話。”
苟曉曉差點當場風化,躺在牀上她還不敢相信這一切。
“沒有記載說食夢貘會撒謊啊。”苟曉曉自言自語的唸叨着。
“因爲那根本不是食夢貘。”茶色睡衣,牀燈下的男人目光有些溫柔的錯覺。
因爲莫念要睡牀,楊蜀澤又不能真的跟苟曉曉擠一張牀,於是這個哥今晚高風亮節的睡椅子拼起來的牀。
此時他也豎起兩隻耳朵,仔細聽着表哥講道理。
畢竟他老子對他的期望就是,多跟着你表哥學點本事,踏踏實實活到九十九。
“那和書裡記載的食夢貘特徵一樣啊?”楊蜀澤嘀咕。
“我記得那一頁第三行說的是‘其色黑白’。”莫念看了一眼不成器的表弟,“我沒說錯吧。”
“那可能它買了新皮膚?”楊大少縮了縮脖子。
搞錯了情報,怕是回去又要捱罵。
“那根本不是食夢貘,那是一隻月巴,這種玩意兒,天生一句實話也沒有。”男人本來柔和的目光忽然冷了起來。
燈光朦朧,他盯着苟曉曉的臉,似乎記憶回到了遙遠的以前,大概氣氛太好,就不由的多說了幾句,“月巴這種東西,由死掉的食夢貘和虛僞狡詐之人的貪念所化,特點是隻會撒謊,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月巴……”少女嘴裡輕輕念着這個名字。
莫念開始眼神閃爍,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總之它的話你們一句不要信,不要管它多誠懇多溫柔,都是假的。在我有限的記憶中,曾經的我,因爲這個愚蠢又噁心的貪婪東西,付出過巨大的代價。”
男人臉上的厭惡太過明顯,苟曉曉甚至感到一絲殺氣凝結成實質一閃而過。
有點冷啊。
因爲昨天折騰的太晚,第二天一早大家起的都很晚。
但莫念休息的很好,心情似乎也還不錯。
他甚至建議大家今天干脆去泡溫泉。
“老大,咱們未免也太不着急了吧。”道具什麼的被人搶走可怎麼辦啊,狗腿一號苟曉曉說。
“就是就是,我們要是還這麼悠哉,豈不是被那個軍刀的打了臉。”小爺我的面子往哪擱啊,狗腿二號楊蜀澤湊上前去遊說道。
“你們要是覺得你們可以的話,你們可以做決定。”男人微笑着看着他倆。
走出房門,對面原本苟曉曉的房間房門大開着。
一句血肉模糊的不明物體攤在房間正中央,血腥氣撲鼻而來。
苟曉曉:“!!!”
爲什麼她面前全是馬賽克啊!
“對不起,宿主,這是系統對您的一點小小的照顧,不成敬意。”消失了好幾天的零五二一開口解釋,倒是難得的正經嚴肅。
“可我一點不想感謝你,那樣我就看不清那是什麼了。”苟曉曉在心裡大吼。
“屍體唄,還能是什麼。”今天的零五二一格外冷漠,“昨天那個光頭的,怎麼,你心裡一點預感都沒有?”
“怎麼可能?”苟曉曉大驚失色,“這房間中只有目目連沒別的東西,目目連只是看着嚇人對人根本沒有這麼大殺傷力。”
這時她纔想起看窗子,那裡果然什麼都沒有了。
“小姐姐,這是什麼味道啊?”小葵剛好推門出來,一時好奇朝這邊看了一眼,她就沒有苟曉曉那麼幸運了,去衛生間裡吐了個乾淨。
她的動靜陸續把別人也驚動了,大家紛紛跑過來,只有嶽淮新不在。
“那個咋咋唬唬的老孃們呢?”楊蜀澤仰頭問道。
“嶽姐姐昨天一夜沒回來呢。”臉色蒼白的小葵自然的回答道。
“找你姑奶奶幹嘛,姓楊的。”說誰誰到,嶽淮新冷着臉擠出人羣,她的胳膊上纏着紗布,狼狽的樣子比昨天更甚。
厭惡的看了一眼房間中的屍塊,她不耐煩的說道:“這是被什麼東西給吃了才變成這樣的吧,應該是個有道行的厲鬼,怕不是阿菊吧?”
她的眼神環視過神色各異的衆人,偏偏就看見了站在人羣后面,神色安靜平和的女前臺,她的手指完好無損,和昨天半夜發瘋的樣子判若兩人。
雖然別人看見她都倒吸一口涼氣。
女招待笑眯眯的開口,嘴裡傳出來的卻是冰冷的電子音:“現存玩家人數7人,它還在你們中間,請各位繼續努力哦。乾巴爹!”
脾氣最暴的錢來已經死了,剩下的人沒人敢來找女招待的麻煩。
她轉身要離開,莫念忽然在後面喊住她。
“皿屋敷阿菊。”他開口,嗓音低沉醇厚,“我們需要在這裡待到哪一天?”
阿菊笑着回頭:“找到真相那一天。”
“那真相又是什麼呢?”莫念繼續問。
其他人則是震驚的想,怎麼這都可以,直接問npc出路,這不是公然作弊嗎?
“曉曉,你問問她,錢來是她殺的嗎?”莫念忽然轉移了目標,現在大家也都知道他們三個人是一起的,沒人敢來惹他們。
“嗯,阿菊,我問你,光頭是你殺的嗎?”苟曉曉有點緊張。
“當然不是了,阿菊沒有這麼殘忍,只是不會數數而已。”她露出個輕鬆的表情,“殘忍的,只有你們人類自己而已。”
這位姐,對自己的認知真是十分清醒啊,苟曉曉感嘆。
那不是她,難道是藏在人羣中的那個鬼殺的錢來?
衆人白天分散活動,莫念當真帶着他們去泡了溫泉。
苟曉曉也終於打開了直播。
太多靈異畫面,她也怕嚇壞了自己的觀衆們。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楊大少把自己沉進溫泉裡,舒服的感慨道。
“什麼什麼,怎麼回事?”廢材少女一臉的求知若渴。
“就不告訴你。”楊大少晃着腦袋,像個幼兒園兒童。
“蜀澤。”莫念叫他的名字,語氣有點像喊小孩。
楊大少這才恢復了正形:“告訴你吧,你那麼笨,自己肯定想不明白。”
“楊哥,您說。”
“昨晚嶽淮新偷聽了我們和那隻豬的對話,她信以爲真去了儲藏室,大概碰到了什麼陷阱,所以又受傷了。”楊大少臉上全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soga.”苟曉曉恍然大悟般的點頭,忽然又大叫一聲,“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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