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控訴道:“恰好表哥過來看見,就信以爲真,來拽我,那丫頭也來拽我,誰知道她拽我腰帶啊,我急壞了,要是給拽下來那豈不是坐實我罪名了嗎,我急了給她又一推哪裡知道表哥擋着,就把表哥給推倒了。然後那個什麼……那個管家又來了,大聲喊叫的,這可好,又給被喊來的十三妹妹看見了,她那個兇啊,跟小老虎似的,上來就對我拳打腳踢的,還把我束髮金冠給削斷了。”
他說得很急,似乎怕忘了一樣,喘口氣趕緊道:“我怕弄傷了妹妹哪裡敢動啊,再說她也挺可愛的,結果大表哥誤會我啊,跟妹妹說,妹妹就不依不饒了,我不想跟她動粗,結果妹妹竟然叫那個管家動手,還說打了算她的,老爺會護着她的,然後那管家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我哪裡是他對手,一個過肩摔就給我扔地下了,我一點防備都沒……哎喲,哎喲,疼,姑父,就是這麼回事,我真沒撒謊。”
他說着就瞥了蕭蕭一眼,哼,姑媽給自己編得天衣無縫,看看她敢說出來是自己****風若即的,她就不怕誤了風若即的姻緣,看看誰還敢要她。
他得意得勾起脣角,揚着眉少,腳在地板上輕輕地點着。
蕭蕭冷笑,真是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司馬伕人臉一沉,“十三,是不是這樣?春霞呢?還不把她給我拖來,竟然敢污衊表少爺,委實可恨!還有那個風六,讓他在外面候着!”
他們很顯然直接把罪責推到春霞和風六身上了,這樣把風若即被****的事情抹了,就是吃定自己不敢拿出來堂而皇之地討論。
而風六……哼,不過是覺得風六不是她的人,不受她控制,覺得不安全罷了,反正自己對風家的財產也沒什麼興趣,風六專心去雅園更好。
風懷洛很是氣憤,雙手微微顫抖,怒視着司馬鶴年,想跟他理論一番,蕭蕭卻拽了拽他的袖子,笑道:“爹,夫人,事情差不多,可也不是這麼一回事。確實是春霞衝撞了表少爺,可表少爺當時是不是****了春霞幾句?九姐姐可是個重規矩名聲的人,你****她的丫頭,她哪裡有面子,自然覺得臊得慌,加上她也不認識你,不知道你是表少爺,肯定要斥責你了。隨後你卻拿表少爺名頭嚇唬人,說你是夫人親侄子,當今相爺的嫡孫子,就算是皇帝都對你寵愛有加,你還說別說是****一下春霞,就算是要了她去做丫頭侍妾夫人也都會一口應承的。你還說……”
“胡說!”司馬鶴年氣得一下子跳起來,“你胡說,我纔沒那麼說呢。”
蕭蕭微微一笑:“表哥你急什麼,不心虛就不要急着辯駁,你撒謊的時候我可沒急着反駁你呢。你要有點度量,方顯得是大家族司馬家出來的公子。”
正中的司馬伕人被蕭蕭一句話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手指握緊,指甲幾乎摳進肉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