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不要臉,別人趕都不走。”歐陽慧冷笑着嘲諷。
月傾城冷冷掃過去,歐陽慧高高擡起了下巴,一臉不屑地看着月傾城……
月傾城雙眸冷冷一眯……
這三個驕橫的小姐,不會以爲她還是那個任由她們和月金妍欺負的可憐蟲吧?!
以前賬她也該清算一下了。
現在正好是個契機。
“姬掌櫃,交給我這張卡的人告訴我,擁有這張卡,就是聞人家所有店鋪的貴客,可享受很多特權和優待,難道那人騙我不成?!”
月傾城邊說邊緩緩從儲物戒指拿出了那張金卡。
一陣金光閃爍,差點炫花了衆人的眼!
金卡!
聞人錢莊的金卡!
月傾城怎麼會有?
衆人驚呼。
當然,這也是姬掌櫃心中的疑問。
要知道,想要有金卡,必須存款一千萬金幣以上,而且,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以及良好的信譽。
對於這幾項標準,尤其是後兩項,所有錢莊都審查嚴格,聞人錢莊更是同行中之最。
因爲擁有任何一種卡,不僅可以獲得優待和特權,還可以透支,透支數額也由錢莊根據客人的身份具體確定。
在場的這些夫人小姐中,也就只有上官夫人有一張銀卡。
“姬掌櫃,你還沒回答我呢?難道那人是騙我的嗎?”
“當然……當然不是。”姬掌櫃臉色發白,說話都結巴了。
“那麼就是說我有特權和優待了?”月傾城冷笑。
“當……當然!”姬掌櫃硬擠出一抹笑,“月小姐,等我送走這些客人,立刻招待您。”
“姬掌櫃,你做什麼怕她?!她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有金卡?!說不定僞造了一張騙你!某些人,錢都可以偷,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歐陽慧冷冷開口。
“看歐陽小姐說的,本人作爲聞人珠寶行的掌櫃,哪能連自家的金卡都認錯?幾位,今日就先不招待了,各位看在我這張老臉上,今兒個就不要在這裡起紛爭了,改日我親自登門道謝。”姬掌櫃帶着討好道。
“一張金卡了不起啊,誰知道她是從哪裡偷來的!我表姐上官茗月可是吳桐大師的首席女弟子,將來別說金卡,就是水晶卡,鑽石卡也說有就有!姬掌櫃,你想清楚,你真的要得罪我們這麼多人嗎?!”金夢瑩柳眉倒豎,厲聲道。
月傾城冷笑一聲。
“姬掌櫃,今兒個,我要以貴賓的身份提出一個要求,既然這裡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腌臢的人的都能進來的,那麼,以後,我不想再這裡見到這幾條瘋狗。”
月傾城邊說邊手指劃過上官瑤等人。
譁!
衆人再次譁然。
就連風若曦、月翔宇和冬兒四人也傻了。
傾城(小姐)總是在刷新他們的認知啊。
上官茗月一行人氣得臉色發青,渾身發抖。
“月傾城,你放肆!這裡有好幾位都可是你的長輩,你怎可口出穢言?!”至始至終坐山觀虎鬥的金玉華終於忍不住怒斥出聲。
其他幾人也紛紛出聲斥罵。
月傾城看都不看金玉華一眼,只是看着姬掌櫃緩緩道:“所以,我建議,在門外立一塊牌子,寫上瘋狗與這幾位……不得入內。”
月傾城的手指再次在上官瑤等人身上劃過。
上官瑤一行人已經氣得罵不出聲音了。
衆人更是羣情激動,月傾城可真是彪悍啊。
每次他們都以爲這是她最彪悍的事了,下一刻,她就會做出更彪悍的事。
姬掌櫃臉色難看。
“月大小姐,我恐怕不能答應。我們聞人家的所有店鋪打開門做生意,斷沒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
說完,姬掌櫃立刻意識到這是在自打嘴巴。
不過,臉上雖然難看,姬掌櫃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
剛纔,她得罪了持有金卡的月傾城,犯了錯,少不得要被主家批評。
而且,如果招待月傾城,還可能得罪一羣貴婦。
現在,月傾城自己做出如此無禮的要求,她自然而然就變成了有理的一方,不僅不用被主家批評,更不用因爲招待月傾城得罪這羣貴婦了。
就在這時,人羣外傳來一陣喧譁,然後就是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
“讓開,讓開!都給本王讓開!”
月傾城眸光一閃,與衆人一起轉頭看向門外。
只見龍御炎擠開外面圍觀的人羣,帶着一羣侍衛氣勢洶洶而來。
“傾城姐姐,我聽說你在這裡被人欺負了,是誰?!要不要本王幫你教訓一下他們。”
月傾城嘴角緩緩勾起,眸中有冷光一閃而過……
下一刻,她轉向自己的孃親和兄長,一臉遺憾道:“孃親,三哥,本來,我想好好買東西,不理那些瘋狗的,很可惜瘋狗太煩人,害得我們買不成東西,只能先把這些瘋狗處理掉了。”
風若曦急忙道:“傾城,你不要……”亂來。
月傾城安撫地拍了拍風若曦的手臂……
“母親,有些人,總是要處理的!有些仇,總是要報的!不然,那些人只會得寸進尺,變着法兒侮辱污衊我們。放心,交給我,定讓她們以後不敢對我們有半點不敬!”
月傾城在風若曦耳邊低聲道。
說完,給了自家孃親一個安撫的眼神,轉頭對龍御炎道:“那就有勞炎王殿下了。”
“說吧,你要我怎麼做?”龍御炎眼睛裡放着光,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果然不辜負他混世魔王的稱號。
“關。門。打。狗。”月傾城一字一頓道。
“啊……”龍御炎眨眨眼。
“月傾城,你最好不要胡鬧,孃親,姑母,我們走。”上官茗月冷笑一聲,摟着自己的孃親就想離開。
“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月傾城橫移一步,擋在了上官茗月面前。
“月傾城,你放肆!你竟然敢擋我們的路!”金玉華臉色鐵青,冷聲斥道。
衆人不知道的是,金玉華內心卻是暗自開心的。
她雖是元宗前期,但是,比起月傾城這個剛升爲元宗的人元氣不知道雄厚了多少倍,並不畏懼月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