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門撞開。”老鴇尖叫着吩咐。
兩個護院應了一聲,衝了上去,開始用肩膀猛烈地撞門……
屋裡,顧博四人手上運氣,用力抵着門……
脆弱的門哪能經受得住這裡裡外外的夾擊……
被撞了三下後,就轟然碎裂。
老鴇終於看清了屋裡的情形。
“花媽媽,這是私人恩怨,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惹禍上身可就後悔莫及了!”月傾城看向老鴇,語氣森冷道。
來這裡之前,月傾城也簡單瞭解了一下這裡的情況,知道百花樓的老鴇姓花。
“你們是什麼人?!歐陽大人來我們這裡花錢,我們自然要保護他的安全!否則,以後誰還敢再來我們這裡?”
老鴇一邊叉着腰叫囂,一邊暗示自己的護院去喊樓下歐陽燁帶來的侍衛。
“你若不信邪,就進來試試吧。”月傾城臉色森冷道。
“上!”老鴇對自己身邊的護院揮了揮手,大聲道。
老鴇雖然知道月傾城不好惹……
敢動歐陽燁的人怎麼會好惹?!
但是,她必須動手,明知道會失敗也要做做樣子,不然,以後她百花樓的生意真的沒法做了。
十幾個護院如狼似虎地撲了進來。
這些護院,最低的是四階,最高的是六階,顧博四人剛剛晉升爲六階,對付這麼多人有點難,月傾城對龍御炎和陸浩明使了個眼色。
二人點點頭,立刻加入戰局。
砰砰砰!
轟轟轟!
只聽一陣拳腳碰撞的聲音,十幾個護院瞬間倒下了一半。
只留五階以上的五六個護院在苦苦支撐。
就在這時,窗口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月傾城眸光一冷,一掌揮出!
轟!
洶涌的元氣炸碎了窗戶。
窗外立刻傳來幾聲尖叫。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那五六個護院又倒下了幾個,只剩下兩個六階在支撐……
但二人很快就被陸浩明一人一腳給解決了。
那邊,歐陽燁已經停止尖叫,無力地耷拉着頭,已經暈了過去……
現在,他臉色蒼白,皮膚變得乾癟,皺紋橫生,一時間像是老了十幾歲……
吸盡歐陽燁的最後一縷元氣,月翔宇緩緩收功,額頭上盡是汗珠,不過,表情卻很滿足。
“我們走!”月傾城一揮手,然後率先跑向窗口,從窗口跳了出去。
其他人也跟着她陸續跳了出去。
八人上了馬車,沒有回月府,而是往郊外而去。
……
到達一處小樹林,月傾城八人將外面的衣服脫下來留在馬車上,然後下車……
“繼續趕着馬車向前,找一個地方將馬車燒掉,回去後,告訴我爹孃,就說我們今晚不回去了。”
月傾城吩咐平安和圓滿。
“如果有什麼事,就來這裡找我們。”
月傾城邊說邊指了指大路旁邊的小樹林。
“是,小姐。”平安和圓滿點點頭,一揚鞭子,迅速駕車離開。
月傾城一行人則迅速進入旁邊的小樹林。
這時,他們的容貌和體形已經恢復。
行了片刻,尋到一處幽靜的地方後,一行人停了下來。
“三哥,你現在可以煉化那些元氣了。”月傾城提醒月翔宇。
月翔宇點點頭,依言在原地盤腿而坐,開始煉化新獲得的元氣。
月傾城和其他人在一旁或坐或站,爲月翔宇護法。
……
時間緩緩流逝。
太陽漸漸落下,星月高升。
轟!
突然,月翔宇身上爆發出一陣巨大的元氣波動……
晉升了?!
九階?!
正在修煉的衆人立刻睜眼,驚奇地看向月翔宇。
月翔宇卻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繼續煉化。
與此同時。
歐陽家。
看着被人擡回來、昏迷不醒的歐陽燁,歐陽燁的妻子——上官萍哭叫一聲,兩眼一翻,差點暈倒。
吳桐大師再次被請了來,上官茗月自然也跟在一旁。
金玉言夫妻、上官彥夫妻和月季仁夫妻得到消息也迅速趕來。
“胸前和肩膀骨折,五臟六腑被震傷,體內元氣盡失。老夫給她服用一顆五品的回元丹,身上的傷很快就會痊癒,不過,元氣卻無法恢復了。”診斷過後,吳桐大師淡淡道。
“怎麼會元氣盡失呢?!”衆人失聲驚呼。
“難道是月傾城那個賤人?!”上官瑤尖聲高呼,“一定是她!只有她會這種吸走別人元氣的邪功。”
“是了,今天歐陽老弟在大殿上得罪了月傾城,所以,月傾城才……”月季仁瞪着眼震驚道。
……
吳桐大師將丹藥給歐陽燁服下後,起身道:“沒什麼事,老夫就先告辭了。”
衆人迅速回神。
“謝謝你,吳桐大師。”上官彥等人連忙躬身道謝。
“謝謝你,師父。”上官茗月也連忙道謝。
“嗯。”吳桐大師淡淡應了一聲,大步往外走。
吳桐大師對上官茗月及其親戚家人越來越不滿……
這一年來,他好像成了他們家族的專用煉藥師,隨叫隨到。
簡直是煩不勝煩!
……
小半個時辰後,歐陽燁終於緩緩醒來。
“妹夫(歐陽),是誰打傷了你?”
歐陽燁先是有一瞬的茫然,然後表情變得激動和憤怒……
“我……我不知道……我的元氣……我的元氣被人吸乾了……”
“是不是月傾城?!”上官瑤尖聲詢問。
“不是,是一個男人!”
歐陽燁哭喪着臉憤怒道。
“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那個小雜種,將他碎屍萬段!”
歐陽燁的眼中閃着瘋狂而猙獰的光。
“男人?!”
衆人面面相覷。
難道除了月傾城,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會這種吸走別人元氣的邪功?!
衆人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真的不是月傾城?!你看清楚了?!她有可能易容的?”上官瑤不死心地問道。
“真的不是,最起碼男人和女人我還是分得清的。”歐陽燁一臉的篤定。
“那是誰?!爲什麼要對妹夫下這麼重的毒手?!”
上官彥皺眉。
“妹夫,你心裡有沒有譜?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我不知道啊。我平時也不太注意這些的。”歐陽燁依然哭喪着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