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之前,樑盈盈已經將吳秀珍和黃遠山的事,包括吳秀珍與前夫的那段婚姻,也瞭解得差不多了……
所以,她可以猜得到,吳秀珍現在的所思所想……
她敢肯定,吳秀珍現在一定想將黃遠山緊緊地抓住,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
那麼,她只要好好利用這一點,就可以達到目的。
“吳小姐。”樑盈盈停在吳秀珍面前,然後微笑着開口。
吳秀珍擡頭,有點詫異地看向樑盈盈,然後疑惑着開口:“你是?”
“我有些事想和你談談,我們找個其他地方聊聊吧。”樑盈盈微笑着道。
“……”吳秀珍蹙眉。
“是關於黃董事長的事,難道吳小姐不想知道嗎?”樑盈盈帶着一絲誘惑道。
“……”吳秀珍猶豫。
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突然跑到她面前,說要跟她找個地方聊聊,正常人都會有戒心。
可是,她有很想知道,對方究竟要跟她說什麼,畢竟是關於黃遠山的事。
“吳小姐,您也太小心了,光天化日的,我也是和女孩子,能把你怎麼樣?我這人只是比較熱心腸,看到有些事你矇在鼓裡,覺得不告訴你不舒服而已。這樣吧,地方你挑,只要比較私密,適合談話就行。”樑盈盈繼續遊說。
“……好,那我相信你,我們走吧。”吳秀珍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頭。
於是,吳秀珍和樑盈盈移步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要了一個包間。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吳秀珍看着樑盈盈,帶着一絲急迫道。
“吳小姐,我說是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能告訴黃先生,免得他怪罪我。”樑盈盈道。
“當然。”吳秀珍點頭。
“好,那我先問吳小姐一個問題,那就是吳小姐可認識一個叫做蕭如的女孩子?”樑盈盈緩緩道。
“蕭如?不認識。她是誰?”吳秀珍蹙了蹙眉,然後搖搖頭道。
“她是黃先生非常珍視的一個女人,也是晉華大學一個女大學生。”樑盈盈觀察着吳秀珍的表情,緩緩道。
聞言,吳秀珍的臉色一白,渾身也變得緊繃,一副小動物感受到危險隨時準備戰鬥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吳秀珍僵着聲音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黃先生爲這個女人,可是破了很多例。”樑盈盈道。
吳秀珍緊緊地盯着樑盈盈,等待她繼續往下說。
“你知道東山別墅區吧,是遠山集團開發的。當時,黃先生將一號別墅留給自己用,可是,認識蕭如後,就將這棟別墅送給蕭如了。就連裡邊原有的工作人員也留給了蕭如用。”樑盈盈繼續道。
說着,樑盈盈將一個平板電腦遞給吳秀珍看,上面,是關於那個帖子的截圖……
當時,她就預感帖子可能被學校勒令刪掉,所以,早早就留了截圖。
看着那些截圖,吳秀珍眨眨眼……
其實,在來找黃遠山之前,吳秀珍就收集了很多黃遠山的資料,和黃遠山在一起後,爲了可以討好黃遠山,將黃遠山留在自己身邊,她也隨時隨刻在收集黃遠山的資料……
所以,她確實知道東山別墅區是遠山集團開發的……
不過,她並不知道,一號別墅原來是黃遠山留給自己住的……
原來,他竟然將那棟別墅送給了一個女人。
“還不止如此,有人發現了蕭如被黃先生包養,於是,在晉華大學的貼吧爆料,可是,黃先生爲了保護蕭如,竟然親自到學校找校長,解釋說那棟別墅是他和蕭如的女兒做生意,然後作爲酬勞送給蕭如的女兒的,據說,黃先生還送了他們一千萬。對了,忘了告訴你,蕭如還有一個女兒,叫月傾城,當年只有五歲,現在也只有七歲。大家自然都不信這個說辭。不過學校偏袒蕭如母女,刪掉了帖子,也不許大家議論,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不說個,你如果詢問晉華大學的學生的話,大家都知道,蕭如是黃先生的女人。”樑盈盈一邊觀察着吳秀珍的表情,一邊緩緩道。
吳秀珍渾身發寒,雙拳緊緊握起。
原來還有此事。
“當然,送別墅只是小兒科,後來,黃先生更是爲她開了一個化妝品公司,不過,爲了掩人耳目,讓蕭如的女兒——月傾城擔任董事長,更跟外界說,月傾城是這個公司化妝品的研發人。怕的就是大家議論蕭如被他包養。這個化妝品公司生產的化妝品吳小姐應該知道,叫做傾城,就是以那個小丫頭命名的。”樑盈盈繼續道。
吳秀珍詫異地張大了嘴巴……
原來,鼎鼎大名的傾城化妝品竟然是山哥的投資的。
怪不得,三哥送了她一整套傾城化妝品。
他還以爲,是他花大價錢買到的。
“知道這件事的人都猜測,黃先生應該在等待蕭如大學畢業,待蕭如大學畢業後,黃先生應該就會將她娶回家。”樑盈盈看着臉色發白的吳秀珍,緩緩道。
這一句話,是樑盈盈故意加上的,因爲她知道,只要加上這一句,吳秀珍就會爲了保護自己的利益,向蕭如發起戰鬥。
“這就是我爲什麼要告訴吳小姐這些的原因。因爲在我看來,吳小姐是黃先生的初戀情人,二位再走到一起非常不容易,我希望二位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不希望蕭如這個虛榮又虛僞的女人破壞了二位的感情。”樑盈盈帶着一絲真誠道。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吳秀珍緩緩道。
“當然。我和你無冤無仇的,沒理由騙你。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儘可以去調查。”樑盈盈一臉誠懇地點頭。
“……好,無論如何,謝謝你。”吳秀珍雖然心亂如麻,不過依然道謝。
“好,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就不打擾吳小姐了,這是我的微信號,到時候,你可以加我,有什麼事可以詢問我。”樑盈盈邊說邊遞給吳秀珍一張紙條,然後起身,離開。
吳秀珍呆呆地坐在原地,良久都沒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