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一定是因爲是我提醒了她,所以纔派我去。”六長老臉上帶着嚮往的微笑,笑嘻嘻道。
“好了,閒話少說,跟我到偏廳,把你們心儀的男人報上來。”大長老邊說邊往大廳外走去。
衆女子呼啦啦跟了上去。
……
上午,君月城。
前廳。
月傾城和君墨涵正與衆人議事。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匆匆而入,躬身稟道:“城主,夫人,逍遙門的六長老來訪,要見城主。”
“逍遙門?!”月傾城和君墨涵一起皺起了眉頭。
他們與逍遙門並沒有任何交集,逍遙門找他們做什麼?
“啓稟城主和夫人,這逍遙門是一個以女子爲主的門派,所修煉的功法頗爲邪門,可以迷惑別人,讓別人失去心智,爲他們說驅使,即使是很多修爲高的人也無法倖免於難。所以,其他勢力基本不敢招惹他們。即使他們只是一個四等勢力,可是,卻等同於三等勢力和二等手裡,很多三等勢力和二等勢力,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敢招惹他們。”一個人上前一步,恭敬稟道。
“不僅如此,在逍遙門,女尊男卑,女子可以有很多夫婿,她們執着於收集各式美男,比男子對美人的追求更甚。所以,很多勢力爲了討好他們,會送美男給他們。而她們看上哪個男人,也會千方百計地收入房中,她們對男人很有一套,只要是他們看上的人,很少有人可以倖免。這些年來,很多各方面都很頂尖的英雄也成爲了他們的裙下臣。”另一個人開口道。
“城主,夫人,他們無緣無故來拜訪我們,一個可能是我們發展很快,她來示好;還有一個可能是看上了我們君月城的某個男人……”第三個人站出來道。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
“城主,夫人,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
其實心裡有句話,他沒敢說……
他懷疑,那逍遙門的人很可能看上了他們城主。
畢竟他們城主俊美非凡,是他見過最俊美、最有魄力的男人。
聞言,月傾城和君墨涵皺了皺眉頭……
關於這逍遙門,他們也簡略地瞭解過……
所以,這些人說的這些,他們也瞭解。
難道……
對方來這裡,真的是因爲看上了君月城的某個男人?
想到這裡,月傾城心裡咯噔一下……
如果真如大家所說,被看上的可能性最大的是墨涵。
“讓她進來吧。”一旁,君墨涵沉聲道。
君墨涵現在的想法是,不管對方是什麼牛鬼蛇神,他都不怕,他們若敢使壞,他不介意滅了他們。
“是。”侍衛應了一聲,然後匆匆離去。
……
很快地,一身粉衣的六長老就在侍衛的帶領下笑盈盈走入。
只見六長老一身粉衣,杏臉桃腮,雙頰有兩個深深的酒窩,微笑間,酒窩凹了進去,顯得甜美動人。
一進門,六長老就不動神色地看向主位的方向,當她看到君墨涵時,眸中閃過一絲驚豔……
傳言果然沒有錯,這位君城主確實是人中龍鳳,容顏俊到逆天。
而且,大長老也不知道是什麼眼光,竟然說這位君城主只能排進門主後院裡那些男人的前十……
這明明就遠遠超過城主後院裡那些男人好吧?
也許大長老是怕得罪城主寵愛的那些男人吧。
六長老一邊在心裡嘀咕一邊垂下了雙眸,掩住眸中的驚豔和萬千思緒,然後盈盈躬了躬身道:“本座是逍遙門的六長老——許璃,見過君城主和君夫人。”
“許長老不必客氣,請坐。”月傾城擺了擺手道。
“多謝君夫人。”許璃躬了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盈盈落座。
坐下後,許璃的眼神又不動神色地看向屋裡的其他人,目的是想找找大寶和小寶……
很快地,她的視線就被兩個俊美無雙的年輕人吸引。
看來,這應該就是君城主的兩個兒子了,果然是絲毫不遜於他們的父親。
“不知許長老來找我們,有何貴幹?”越清晰笑盈盈開口。
既然對方是女子,月傾城覺得,還是由自己招待比較好。
“是這樣的,我們城主聽說了君城主的事蹟,對君城主佩服得很。這不,我們城主下個月初十正準備請附近的勢力去我們逍遙門賞花,於是,就派我來邀請君城主和兩位公子。”許璃笑盈盈道,並邊說邊遞出了請帖。
一旁,侍衛接過請帖,然後大步走向君墨涵,恭敬遞了出去。
君墨涵接過,掃了一眼,然後遞向月傾城。
月傾城看向請帖,見上面的擡頭果然寫着君墨涵和兩個兒子的名字。
看來,對方真的是目的不純。
不過,他們從來不怕事。
既然對方敢發出邀請,他們就敢去。
“多謝貴門主,我前些日子還說出去走走呢,既然有這樣的好機會,那我們夫妻就帶着我們的兒子去看看好了。”月傾城道。
聞言,許璃微微一怔,然後道:“君夫人也要去?”
“是啊?!怎麼,不可以嗎?”月傾城疑惑道。
“當然可以。”許璃笑容僵了一下,然後連忙點頭。
這君夫人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明知道他們逍遙門一般只邀請男子去作客,只某些特殊情況才邀請某個女人去,他們在請帖上也寫得清清楚楚,是邀請她的丈夫和兒子去,並沒有邀請她……
她卻主動提出要去,不知是什麼意思。
“那就這麼說定了。”
月傾城微笑着點頭。
“那麼,許長老,你是在我們君月城待幾日呢,還是現在就離開呢?”
“啊,我還有事,就不在這裡多待了,告辭。”許璃邊說邊站起身,躬了躬身道。
“幫我送送許長老。”月傾城微笑着吩咐一旁的侍衛。
“是。”侍衛應了一聲,然後走到許璃跟前,躬身道,“許長老,請。”
許璃再次對月傾城和君墨涵躬了躬身,然後才盈盈轉身,往外走去。
轉身間,她的眼神若有似無地在大廳裡衆人身上掃過,帶着若有似無的魅惑……
她這一掃,很多定力淺的人頓時感覺有點骨頭髮酥,腦袋裡有一瞬的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