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長老有點沉重地點了點頭,“你們真的不知情嗎?”
“我們一年前就離開了學院,剛剛回來,從未聽說此事啊。”月傾城一臉無辜道。
“說謊,你們怎麼可能不知情?!一定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兒子!”裴夫人指着月傾城和君墨涵怒吼。
聞言,月傾城和君墨涵還沒有反應,五長老就率先皺起了眉頭……
“裴老爺,裴夫人,我想,你們應該清楚,你們的兒子裴文行的修爲,他是學院內排名第四的高手,再說了,他身邊還有另外四個學院內排名前二十的高手,怎麼可能被兩個新生害死?!”五長老看着裴夫人,緩緩道。
“……”裴夫人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她剛纔也是太憤怒了,所以有點口不擇言。其實,她內心裡,也不相信月傾城和君墨涵可以殺死他們的大兒子。
“好了,裴老爺,裴夫人,你們還有其他的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讓他倆先離開了。”五長老淡淡道。
“……我們沒有了。”裴老爺眸光微閃,然後搖搖頭道。
“那你們下去吧。”五長老擺了擺手道。
“是。”月傾城和君墨涵對五長老行了一禮,然後轉身大步離開,至始至終,他們都沒再看裴氏夫婦一眼。
裴氏夫婦臉色陰沉,目送二人離開。
“五長老,剛纔打擾了,我想,我們也該離開了。我們想去找文行身邊的小廝再瞭解一下情況。”緊接着,裴老爺看向五長老,開口道。
“請吧。另外,二位是否需要學院派人幫你們尋找裴文行?”五長老道。
“學院和五長老的心意我們心領了,我們裴家的人手足夠,就不麻煩學院了。”裴老爺淡淡道。
“好,老夫明白了。以後有什麼需要,二位可以隨時和我聯繫。”五長老點點頭道。
“告辭。”裴氏夫婦對五長老拱了拱手,然後也大步離開。
……
裴文行的院落。
裴路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詳細說給裴氏夫婦聽。
裴氏夫婦臉色陰沉地聽着。
“裴路,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說實話。”緊接着,裴夫人沉聲問道。
“夫人請說。”裴路連忙道。
“你覺得,文行的失蹤是不是月傾城和君墨涵搞的鬼?”裴夫人眸光微閃,帶着一絲陰冷道。
雖然她自己覺得不可能,但是,裴夫人還是想聽聽裴路的意見。
“夫人,說實話,我不覺得月傾城和君墨涵有這個能力。公子一定是遇到什麼難題了。”裴路想也不想就搖搖頭道。
“嗯,雖然如此說,但是,那兩個新生非常邪門,你還是要盯着一點,有什麼風吹草動隨時向我們報告。另外,我會在學院附近安排幾個高手,如果他們離開了學院,一定要告訴我們,我立刻讓那幾個高手動手。殺了我們裴家的人,必須償命!”裴老爺眸光微閃,沉聲道。
“知道了,老爺。”裴路鄭重點頭。
猶豫學院裡一般不留宿外人,所以,黃昏的時候,裴老爺和裴夫人就向五長老當面告辭,離開了學院。
……
接下來,學院裡一派平靜。
不過,卻暗潮洶涌。
爲了準備學院前百名高手排行榜的爭奪賽,衆人都在卯足了勁兒修煉。
月傾城和君墨涵也在修煉。
不過,二人修煉的方法有點獨特。
二人是用吸收別人元氣的方法在修煉。
而被吸收的對象,就是裴文行和蘇維生。
裴文行四人自從進入胭脂盒空間,就處於昏迷狀態。
現在體內的元氣被吸收,同樣出於昏迷狀態。
隨着自己身體內的元氣源源不斷地流出,二人在昏迷中皺起了眉頭。
顯然,他們的意識深處感覺到了不對勁,不過,他們依然無能爲力。
轟!
……
轟!
……
轟!
……
每過一段時間,空間裡就會傳來一陣元氣波動。
月傾城和君墨涵的修爲一路晉升。
天王前期!
天王中期!
天王后期!
天王巔峰!
一直從天神巔峰晉升到天王巔峰,二人才停止吸收元氣,開始鞏固自己的修爲。
……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
爭奪賽的第一輪淘汰賽開始。
當然,第一輪淘汰賽,在上一屆爭奪賽中獲得前百名的學生是不用參加的。
除此之外,其他報名的學生通過抽籤,確定十人一組,然後彼此交叉比賽,最終,獲勝次數最少的五人被淘汰。
……
這一日,上午。
廣場上人山人海。
除了幾個前二十名的絕頂高手,幾乎整個學院的學生都來了,他們圍在了三面看臺上。
另外,在正面看臺上,還有學校的幾位老師和長老。
這次,負責主持第一輪淘汰賽的是九長老。
“開始抽籤吧。”九長老一聲令下,所有報名的學生起身,排着隊去高臺上抽籤。
很快地,每個人都拿到了自己的號碼。
報名的學生總共有五百多人,最終,通過抽籤,分成了五十多個小組。
月傾城和君墨涵抽到的號碼分別是九—五號和十五—九號,也就是九組的五號和十五組的九號。
“好了,比試開始。”緊接着,九長老宣佈。
“請一組到五組的一號和二號選手上臺。”高臺上,負責的老師高聲道。
比試的高臺是五個圓形的高臺,這五個高臺平時是合攏的,在需要的時候,自然也可以分開。
隨着老師的叫號,十個人上臺。
“開始!”裁判一聲令下,十個人幾乎同時動手。
剎那間,高臺上元氣波陣陣,讓人眼花繚亂。
很快地,十人就先後分出了勝負。
裁判老師記錄好成績後,繼續叫新的人上來。
時間緩緩流逝。
前五組的所有人比賽了整整三天,才完成了所有比試,並淘汰了一半人,留下一半人。
第四天下午,才輪到了月傾城。
月傾城的第一個對手,是一個看起來非常穩重的藍衣青年。
藍衣青年對着月傾城拱了拱手,然後道:“君夫人,久仰大名。”
“不敢,不敢。”月傾城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