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桐和孫浚眸光一閃……
看來,有九長老在,他們這次必須下手利落,不然,被九長老一阻擋,他們很可能無法殺掉月傾城和君墨涵。
如果無法殺掉月傾城和君墨涵,即使他們比試勝了,也不算完成裴師兄交給他們的任務,反而有可能會被裴師兄怪罪……
“你們可聽到我的話了?”九長老的目光一一掃過臺上的四人。
“聽到了。”
“聽到了。”
“聽到了。”
“聽到了。”
……
臺上的四人陸續道。
除了月傾城,其他三人的表情都顯得有點不情願。
“好了。開始吧。”九長老邊說邊轟地一下拍向高臺上開啓防護罩的陣法中心。
下一刻,防護罩開啓。
“孫浚,我們等會兒一開始就下死手。免得讓九長老有機會救他們的命。”李桐用心念傳音通知孫浚。
“嗯,我知道了。”孫浚回道。
緊接着,李桐看向月傾城和君墨涵,傲慢地伸了伸手臂道:“請吧。我們可以讓你們先開始。”
“不必,你們可以先開始。”月傾城淡淡微笑。
“不識好歹,我是怕如果我們先開始,你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李桐冷笑。
“多謝好意。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君墨涵冷聲道。
李桐和孫浚的臉冷了冷,然後二人互視一眼,下一刻,就突然發難,向月傾城和君墨涵奔襲而來……
月傾城和君墨涵冷冷一笑,迅速迎了上去。
在的接近的一剎那,二人的手臂在身前劃了一個圓,白色的元氣隨着他們的動作也在他們身前劃出一個圓圈……
下一刻,李桐和孫浚攻擊的方向一變,向彼此攻擊而去……
當二人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轟轟!
巨大的元氣波轟在二人身上!
李桐和孫浚同時慘叫一聲,向後倒飛出去。
噗噗!
緊接着,二人同時吐出一口鮮血。
臺下,衆人發出一聲驚呼。
那兩個新生到底用的是什麼邪功?爲什麼每次都可以讓自己的對手自相殘殺?!
九長老眸光微閃,眸底同樣閃過一絲詫異。
他早就聽說月傾城和君墨涵這兩個新生邪門的很,可以讓自己的對手自相殘殺,早就想見識一下……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那一刻,就連他都沒看懂其中的奧妙。
裴文行的那些跟班臉色則浮現一絲焦急。
不會又要重蹈覆轍吧?!
……
高臺上。
李桐和孫浚臉色蒼白,互相看了一眼,眸底都是驚懼。
剛纔那一下,他們都沒有留手,所以,他們彼此受傷都很重。
可是,他們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只能拼一拼了。
下一刻,二人眸光一閃,再次向月傾城和君墨涵飛掠而去……
與此同時。
刷刷!
兩把寶劍出現在二人的手中。
二人的寶劍直指月傾城和君墨涵的眉間。
嘶!!!!
因爲速度太快,可以聽到寶劍撕破空氣的聲音。
寶劍和空氣摩擦,擦出一串火花。
月傾城和君墨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色冷酷地看着二人越來越近。
就在二人接近他們的那一剎那,二人終於動了,他們的動作和剛纔大同小異,依然是在身前劃了一個圓圈……
沒有任何的意外,李桐和孫浚的攻擊方向再次發生了改變……
嗤嗤!
二人的寶劍瞬間插入了彼此的眉心。
李桐和孫浚的雙眼不甘地睜大……
怎麼會這樣?!
難道他們就這麼敗了?!
不!
他們不甘心。
可是,現實已經容不得他們不甘心了。
他們的意識在逐漸抽離他們的身體。
臺下,衆人已經被嚇傻了。
九長老先是一怔,然後身形暴起,同時一掌轟在陣法中心,然後向高臺上飛掠而去……
砰!
李桐和孫浚同時倒在了地上。
九長老落在高臺上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九長老咬了咬牙,然後大聲道:“來人吶!去叫八長老。”
八長老是煉藥師,九長老想讓八長老將這二人從鬼門關中拉回來。
“是。”臺下,幾個李桐和孫浚的同伴應了一聲,迅速跑走了。
現在,裴文行的那些跟班已經完全傻眼了。
比試之前,他們本來懷着必勝的把握,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
“九長老,很抱歉,事情發展成這樣。”月傾城上前,對九長老道。
“你們……”
九長老轉頭,有點不滿地看向月傾城和君墨涵,本來想責備二人的,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算了……這件事的主要責任也不在你們……你們走吧……”最終,他嘆了一口氣,對月傾城和君墨涵擺了擺手道。
“多謝九長老可以諒解。”月傾城淡淡道謝,然後拉着君墨涵一起離開。
衆人目送二人離開,臉上神情各異……
有詫異,有敬畏,有崇拜,有憤恨,有探尋……
……
與此同時,司空凌的房間。
“什麼?!李桐和孫浚輸了?!”司空凌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稟報的小廝,聲音因爲詫異而陡然提高。
“是,公子。”小廝恭敬道。
“你把現場的情況跟我說一遍。”司空凌沉聲道。
“是,公子……”小廝應了一聲,然後開始仔細敘述自己在現場看到的。
隨着他的敘述,司空凌的眼睛漸漸睜大……
難道那兩個人就那麼邪門,沒人對付得了他們?!
“好了,你下去吧。”待小廝敘述完,司空凌擺了擺手道。
“是。”小廝恭敬退下,將門關上。
司空凌看着前方,陷入了沉思……
現在,李桐和孫浚被殺,裴文行說不定會派自己身邊的那四個兄弟出手……
即使裴文行的那四個兄弟失手,那麼,還有裴文行……
他倒要看看,下次,下下次,月傾城和君墨涵還能如此順利地獲勝!
司空凌眸中閃過一絲陰冷。
……
與此同時。
裴文行的院落。
從廣場回來的裴路滿臉憂色,再次試着接通裴文行的傳音令牌,他想要把這次的比試結果告訴裴文行。
可惜,這次依然沒人迴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