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凰聽了楚墨非的話,冷冷一笑,說道:“楚公子,激將法對我沒用。不去並不是代表着我膽小,而是你們一沒信物,二沒人證,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難道全叔是不證人麼?”楚墨非聽言,擡眸看着雪凰,指了指旁邊的雪全。
“他?”
雪凰看了雪全一眼,冷笑道:“很抱歉,他是雪戰的管家,誰知道是忠是奸?”
頓了頓,看到雪全的臉色有些發白,又接着說道:“他對我既沒恩,也沒惠。我在鎮國候府十年過着下人不如的日子,不說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總是有吧。可這位管家卻從來沒有關心過一句,問候過一句。如果他在這十年當中,偶爾的關照一下,我的日子也將會好過很多,也不會天天被別人凌恥。試問這樣的人,我該怎麼去相信?”
說完,雪凰不在理會這兩個人,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更深夜重,我要休息了,二位請回吧。”
“大小姐,我……”雪全一臉愧疚的看着雪凰,想解釋什麼卻被楚墨非拉住了。
楚墨非看着雪全,搖了搖頭。然後對雪凰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打擾了。告辭!”
說完,和雪全一起從窗戶離去。
看着他們遠去,雪凰冷酷的聲音遠遠的送出:“以後別晚上來找我,否則殺無赦!”
楚墨非和雪全出了雪凰的院子,醉仙樓的後院停了下來。
進屋,裡面坐着一箇中年男子,正是楚墨非的父親,楚離。
看到兩人回來先是一臉的驚喜,可再仔細一看只有他們兩人時,臉頓時就垮了下來,一臉的失望。
“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回來了?凰兒呢?”
“父親,別說了。那月姑姑的女兒根本不相信我們,把我們趕出來了。”楚墨非一屁股坐了下來,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抱怨道。
“你怎麼和她說的,沒告訴她你的身份?”楚離一聽,有些不信。
“怎麼會沒有,不信你問全叔。”楚墨非朝着雪全一指。
“阿全,你說!”
聽到楚離的話,雪全這纔回過神來,然他的臉上卻仍舊一臉的愧色,說道:“大小姐說得對,是我錯了。我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從小受了那麼多的苦。”
“什麼意思?”楚離聽得一頭霧水,莫明其妙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和雪全。
“不就是月姑姑的女兒說了全叔,說他是雪戰的人,她不相信全叔。順帶着連我也不相信了。”楚墨非說完,想到離去時雪凰說的話,又接着說道:“還有呀,她還說了如果下次我們再晚上去,殺無赦!”
“這?”楚離看着自己的兒子,看着他那不愉的臉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楚墨非看着自己的父親不說話了,突然開口道:“父親,我看還是算了吧。那雪凰看樣子過得挺好的,而且還那麼兇悍,她不欺負別人就該燒高香了,以後肯定也沒人能把她怎麼樣。不如我們還是回楚家吧。”
“混賬,你說的什麼話!”卻不想楚離一聽兒子這話,頓時就怒了,手也跟着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