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拿過手中的手絹,只看了一眼,頓覺得天眩地轉,因爲手絹上的東西,居然是陳貴太妃與儀天國顧國丈書信!
最重要的是,這手絹上,還提到了自己和母妃二人名字。
——顧國丈,我與賀賢妃、七皇子已經結盟,賀賢妃負責安排歌雨公主奉上來的參雞湯,待皇上駕崩後,歌雨會指證三皇子爲主謀,之後你便可以全力突破嘉慶關!
敏芝
敏芝正是陳貴太妃的名!
七皇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手絹意味着什麼!
臉色由白變青,把心一橫,對着陳貴太妃喝道:“陳貴太妃,我與母妃跟你是什麼仇什麼恨,你要這樣害我們母子二人?”
陳貴太妃笑了,“我害你?七皇子啊,這話你也好意思說了出來?”
三皇子微微一笑,“雲承治,你以爲這樣說,就可以摘清你的嫌疑嗎?你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看待,可以嗎?”
“三皇兄,我平時是什麼樣的人,你豈會不知道我平時的爲人?”
七皇子在這個時候,居然打起感情牌來了。
雲邪只覺得好笑,這七皇子還真是無恥啊。
得勢的時候不饒人,失勢的時候,卻以極善委屈求全。
若要雲邪說這七皇子,還真是個人物。
三皇子淡淡的看着他,“七皇弟,你平時爲人確實不錯。可是,我在天牢裡呆着的時候,你怎麼一次都不去看我呢?而且我母妃,也是因爲你母妃的猜忌,被禁寢宮。這帳,又該怎麼算纔好呢?”
皇后娘娘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全福,你親自去請章惠妃來這裡。”
“是,娘娘。”
全福連忙點頭領命,趕緊去請人。
七皇子聽到了三皇子的質問,他則不慌不忙的替自己辯解,“三皇兄,下令抓你進天牢的人,可不是我啊。是盤古侯爺。”
這言下之意,是拉仇恨啊。
雲邪插了一句,“七皇子,你可別忘了,指證七皇子毒殺皇上的人,是三皇子妃,也就是趙歌雨公主。趙歌雨的做法,和你手上的那絹布,可是一樣的啊。難道說,趙歌雨的指證,與你無關?”
“這……”
七皇子答不上話來了。
三皇子感激的看了一眼雲邪,繼而說道:“雲承治,你纔是毒害父皇的真正幕後指使!”
七皇子見狀,臉色忽然變得如常,橫掃面前的所前人,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
“你笑什麼?”
承夜王有些不解,七皇弟怎麼像瘋了似的。
七皇子的笑聲嘎然而止,“我在笑你們的愚蠢!沒錯,我是毒害父皇的真正幕後指使!那又怎麼樣?這皇位註定是我的,你們——都去死吧!來人!”
永壽宮的四周,涌現出無數的兵將們,他們手裡都拿着弓弩,一個個臉上露出肅殺的神色。
皇后驚得後退兩步,“雲承治,你瘋了!你要幹什麼?”
七皇子得意洋洋的諷刺答道:“幹什麼?難道我的意圖還不明顯嗎?雲邪,你來告訴他們,我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