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男子是誰,爲什麼要單獨與自己談談,但他應該不會有惡意的。
要不然,他沒有必要這樣禮貌相請,而是直接讓人把自己擄走了。哪裡需要在這裡,向衆人表示出他的儒雅有禮?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雲邪則是臉上帶着笑意,跟隨着男子的身後,一步步的向前而去。
季燁有些擔心,連忙上前扯了她一把,“姐!”
他眼裡的擔憂,雲邪都看在了眼裡,微微一笑,“沒事的,不必擔心。”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季燁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呢?
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姐姐與外人離開了,而他只能與萬翟、龐少卿、衛凡雨等人在一起。
衛凡雨伸手拉了拉季燁的衣袖,“師兄,我相信師姐不會有事的。我們就在這裡等她吧。”
“嗯。”
季燁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意見,同意她的提議。
其實,就算她不提出這樣的話,季燁都會這樣做的。
……
雲邪跟着萬千帆離開了通道,直接去了貴賓室的雅間。
當然,與之同行的,竟然還有鎮國公。
這父子二人,一前一後,將雲邪夾在了中間,進了屋後,鎮國公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自己請求,“邀月姑娘,能否可把你手腕的木珠手串,給我看一看?”
“這個自然是可以的。”
雲邪其實在剛剛一見面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們二人的眼神,都有掠過自己手腕上的木珠手串,心裡早就有了疑惑,莫不是他們認得這手串珠兒?
不動聲色的解下手腕上的這串手珠,遞到了鎮國公的面前。
而一旁的萬千帆則是親自在一旁奉上一杯熱茶,遞到了雲邪的面前,“請喝茶。”
“謝謝。”
雲邪接下這茶,將茶盞在手裡把玩,靜靜的等待下文。
沒有等候多長時間,鎮國公心裡滿滿的震驚,怔怔的看着雲邪,突然老淚縱橫,一臉慈愛而愧疚的神情,嚎哭了出來,“子喬,子喬,爲父可算是找到你了!子喬!”
他的話,還有舉動,讓雲邪手指顫抖,沒有抓穩茶盞,結果整個茶盞摔落在地上。
她實在是太震驚了!
妹的,這是鬧哪出?
什麼子喬?
她是季邀月,亦是雲邪。
但絕對不是子喬!
雲邪認真的看着面前的鎮國公,平復了一下心裡的驚嚇,緩緩的說道:“鎮國公,邀月不知道你說什麼子喬。能否給我解惑?你們憑什麼認定的?”
鎮國公心情十分波動,張了張嘴,又揚了揚手中的木珠串兒,想解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從何開始解釋纔好。
萬千帆在一旁見父親情緒激動,心亂如麻,便張嘴解釋道,“這手串是並非是普通的木珠子,表面上確實是樟木珠子,但它的內裡,卻是價值萬金的菩提木珠。更是一件奇寶,一旦戴在手上,主人若不取它下來,它不會丟失。它會被移主,只能是原主人贈與別人,再無別的辦法。”
雲邪這才瞭然,但她並沒有想要攀權附貴的想法。
再者,她在南樂國王爺府上長大,什麼沒見過,更不會想着冒名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