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面都被人踩地上了,當然是要反擊啊,要不然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三叔季飛昂一臉諷刺,看得出來他甚是看重臉面的人。 Wωω¤ttкan¤c○
二叔季飛軒拍桌而起,“萬一對方的是強者,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呢,那你還反擊嗎?”
“這個當然量力而行啊,能不慫的地方,當然不能慫!”三叔季飛昂理直氣壯,絲毫不退讓。
他們二人爭爭吵吵的話語,都落入了雲邪的耳裡。
其實,他們的關心都是表露出來了。
雲邪被他們的逗得直樂,輕咳兩聲,最後說道:“二叔,三叔,你們別爭執了,你們的意思我都懂。放心吧,我也不是第一次出遠門,很清楚,應該怎麼保護自己。而燁弟,你們更別擔心他了,他可比我更早涉足江湖呢,什麼陰謀詭計,他經歷的可不比我少,他絕對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
三叔季飛昂卻沒有因爲放過她,直接問道:“真的?那我和你二叔要提醒你們的是什麼?”
這是不依不饒了,非要自己給個總結是吧!
雲邪扯出一抹笑意,“二叔的意思是,讓我們儘量別與人起結怨,三叔的意思是,若是有湊上來給我們打臉的人,看對方的實力後再決定要不要狠狠的抽回去。”
得到了她的總結,二叔季飛軒滿意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麼個理。”
季燁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場的親人,突然站了起身,“父親,二叔,三叔,諸位堂哥,你們放心,我與姐姐一定平安歸來!”
他鄭重的樣子,讓雲邪在旁點了點頭,算是對他說的話贊同。
盤古侯爺季飛宇看着這雙兒女,眼眶有此溫潤,他以前還埋怨過上天不公平,爲什麼要拆散自己與白嵐。可是,自女兒,和兒子相繼出現在的時候,讓他甚是感激上蒼。
也感恩白嵐,爲了這一雙兒女,付了那麼多,不惜爲他們的後路安排,讓他們還是有機會相認的。
就在這個夜晚,雲邪在星耀府,拿出了一些好酒招待這些至親的親人。
當然,就在今晚,灑過三巡,雲邪親自把自己就是景南王雲邪的身份,告訴了這幾個親人。
二叔季飛軒與三叔季飛昂直接將手中的酒杯給驚的落在地上,瞪大雙眼看着面前的邀月,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可是無法相信這個嬌小的女人,怎麼就成了景南王雲邪呢?
見他們不相信,雲邪也不再多解釋,從小千鐲子帶上了碧落幻千玉,當着他們的面前,幻化出了男子的樣子。
雲邪的樣子,讓他們怔在當場,甚至不敢相信,這竟是真的!
天啊!
這麼說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一個孤女被指派來了景南郡,在無人相助的情況下,依靠自己的手段與人脈,硬是整頓好了景南郡!
這心智,這勇氣,讓二叔季飛軒、三叔季飛昂不由感慨,他們老了啊!
要不然,怎麼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要知道,以前的景南郡,在大夥的眼裡,是死亡之地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