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抱着他,他不知道自己很恨她嗎?月歌欲將一把將此事迷糊的白貓貓推開然後在一掌結果了她的小命。但是這樣他眼裡翻涌的恨意很快被他掩蓋下去。
他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殺了她,她折磨餓自己幾億年,雖然她死去了幾億年,可是沒有那一天他會忘記她。如果說自己作爲世界上最偉大的神,記得最多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他恨他,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恨她,但是那恨就是沒有源頭。他要留在她的身邊,得到她的足夠信任,然後在背叛她,殺了她!讓她萬念俱灰。
此刻的白貓貓跟本就沒有注意到俊美難惹的滿眼掙扎,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知道自己找了一個很寒好的降溫器。她緊緊的抱着他,溼透的身體有着高壓的熱度,她在他的懷裡,身上不斷的摩擦,不斷的摸索。
“月歌 ,快抱緊我我需要你,抱緊我。”白貓貓粉嫩的紅脣不斷的開合,吐出溫熱的氣息,不斷的流竄在男子的胸前小手毫無阻礙的伸進了男子的衣衫裡。小手帶着灼熱的溫度,不斷的撫摸着手下略微冰涼的男人皮膚。此刻她的動作完全不受大腦的指控,只是出於本能的摸索着男人的身子的美好,這感覺,呼吸而誘惑。白貓貓睜開半是朦朧辦是清醒的眼睛,擡頭看着眼前的絕美男子,眼裡燃起一抹焦灼的。
“你……你在幹什麼……不要碰我,快放手。”月歌被白貓貓的手下的動作,弄的不知所措。她白皙的小手不斷的摩擦着他的身體,竟然讓他產生一種前所未有有的奇異感覺。身體如同觸電一般,讓這個美麗的男人繃緊了身子。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如此的輕薄自己。一直以來,他都是如此的聖潔,如此的美麗,他的身體,從沒讓別的女人觸碰過,然而,今晚這個女人不停的在他的身上點着火,讓他的下腹迅速的竄起一股莫名的,飛快的流過全身。
他不能忍受,這樣的女人觸碰自己的身體,特別還是自己的仇人。他更不可能和她做那樣污染他聖潔的事情。
“你快鬆開,我生氣了。”月歌白色的瞳仁裡暗暗的升起了怒火,但他也分不清是很麼火了。但是白貓貓又豈會聽他的話 ,她不斷的觸碰着這個男人的身體,熟悉的感覺,讓她想起了死亡森林的那一夜。
一瞬間白貓貓的眼前就出現了蘭清絕的臉,她擡起豔若桃李的小臉對着男人曖昧淺笑。
“你不要再掙扎了其實你也很喜歡我對不對。”
“清絕,幫幫我。”白貓貓抱緊了懷裡男人的身子,用力的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氣,這個男人用什麼沐浴的,真的好好聞。她艱難的剋制着身體裡熱流的竄動,在和僅存的理智做着掙扎。
“清絕,我現在好想要你。”
“我不是他,你認錯人了,你快放了我!”月歌聽到這個抱着他的女人嘴裡卻含着別人的名字,莫名的他的心裡涌起一股怒意。他這是怎麼了,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情緒。不他不能再這樣下去月歌試圖去抓住,白貓貓嫩白的小手,但是她的小手卻像泥鰍一樣柔滑,不斷 的在他身體上游移他根本就抓不到她。
“清絕!”白貓貓的聲音此刻魅惑而溫柔,滿眼的風情,全身柔軟的如同一汪泉水。這是月歌幾億年來從沒見過的表情。一瞬間竟然有點動心。
白貓貓突然小手飛快的扯落自己身體上的所有衣物,完美無瑕的玉體就這樣暴露在月歌眼前,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有着惑人的魅力。
“清絕,快點,我要,我堅持不住了。”白貓貓光滑的小手緊緊的攀着月歌的身體,對着他大吼。
“我不是他,我是月歌,你到底要我什麼?”此時的月歌覺得心裡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身體裡也流竄着一股熱流,不斷的上下起伏,他感覺自己快不能自持了。俊美的臉上竟然隱隱的飄出兩朵紅暈。他乃是衆神之首,威力 無邊,純潔無暇,他怎麼能讓這個女人對自己這樣做。
他現在只想要擺脫這個女,另外尋找機會接近她,也不要用這一種方式,面對她。
白貓貓看他遲遲還不動作,擡起頭有些不解的看着頭上絕美的男人。看到他芳豔無比的性感紅脣。白貓貓突然覺得口乾舌燥。這個男人簡直太吸引她了。她默默的伸出手一股黑色的靈力放出,將他們籠罩在一起。
朦朧裡,她嬌嫩的紅脣印上了月歌的溫熱上面。正欲一張劈開白貓貓的月歌突然全身僵住了,修長的大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白貓貓雙手換上了他的脖子,緊緊的糾纏着他,不給他逃脫的機會。紅脣不斷的吻着月歌:“唔,你的味道真好。”
白貓貓不禁輕聲低吟了一聲。而頭上的男人眼裡卻隱隱有了些溼意。這個女人竟然輕薄了自己從未被觸碰過的脣。
白貓貓見男人沒有什麼反抗了,就繼續加深她的吻。憑着記憶裡的東西,一點一點的的攫取着眼前男人身上的美好。
“清絕……”白貓貓低低的喚了一聲,臉上有着甜蜜的微笑。小舌突然靈活的撬開了月歌的貝齒,深深的吮吸着裡面的汁液。
月歌被白貓貓的動作,弄的動也不動的呆愣在那裡,彷彿受到了巨大的震撼和刺激。白貓貓覺得今晚這個蘭清絕一點也不主動,罷了,自己好難受,還是自己主動一些吧。她清淺,細柔的不斷在吻着男人的面頰,他的嘴脣,他的鼻尖,他的眼睛,他的耳垂。溫熱而躁動的喘息聲曖昧的盪漾在月歌的耳畔。少女潔白的酮體讓身下的男人,那下腹的一個地方凸顯起來。
她在他的身上不斷的印下屬於她的痕跡,兩隻不規矩的小手不斷的摩擦着他的身體。一下又一下魔撫弄,讓月歌的身體也變得極度的敏感起來。
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身體的戰慄,白貓貓緩緩的笑了。這樣的索取並不能滿足現在的白貓貓,她只覺更大的向自己襲來。讓她不得不需要更多。
她沿着男人耳垂細細的吻了下來。粉嫩的小舌撩撥着男人白嫩的頸項。一遍又一遍,男人想要掙扎,反抗,卻感覺自己全身都好想沒有任何力氣,而且心裡好像還有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