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南城城門已破!”
“報!皇城被包圍了!”
……接連不斷的戰報,讓剛剛醒來的皇帝,瞬間蒼老了許多。東陵突然出兵可謂是殺他個措手不及。明明實力不相上下,東陵又是如何突飛猛進,讓他西陵腹背受敵。
如今東陵皇帝突然退位,當今太子,令狐灝上位,這剛上位便出兵打仗,衆人皆不知何意。東陵士兵突然實力暴增,均是他們有一批丹藥,可這丹藥的來源他們卻不知,只知道可以短時間提高了人的戰鬥力,修爲。這也是東陵有恃無恐突然出兵的理由。
還未從墨家血腥中反應過來的人們,一天還未過,卻要面對國破家亡。皇城四周的城池早已被侵佔,千千萬萬的百姓安逸的生活着,卻不知奪命的屠刀已經架到他們頭頂。
“皇上!!東陵…東陵軍隊現在就在城外,他們…他們說要一個人,只要交於他們,東陵軍隊立刻撤兵。”一個身披鎧甲的將軍急促的說。
皇帝現在哪裡顧得上尊嚴不尊嚴,急急忙忙的就要去城門,“快快,且看他們如何說,只要保住皇城!快!”
此時,城牆外密密麻麻全是東陵的士兵,令狐灝一身明黃戰袍,坐在一匹汗血寶馬上,烏黑的墨發隨風起舞,但他眼中卻是深邃的黑,無波無瀾,不喜不悲,又有誰知道他此刻的無奈,他深知墨夜馨對戰爭的厭惡。只是,他卻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她,只怕再相見,他與她再無討厭,再無情意,只有恨!他與她永遠只能站在對立面上。
墨夜馨在看到軒轅冷絕的時候,就已經累了。那種力量她沒想過去使用,只是不知怎麼在面對獨孤月的挑釁,不知覺中她已經能用自己的意識去控制比她強大的力量。只是潛意識裡,力量的源頭告訴她,不可靠近面前的軒轅冷絕,而她也在一瞬間消失在軒轅冷絕面前。
渾身疲憊的墨夜馨不知自己到哪裡了,昏昏沉沉的她只想睡一覺,突然一個略微冷冷的懷抱將她圈住,陌生的氣息讓墨夜馨渾身警備,卻又因爲無力,而無可奈何。
城門上,皇帝及其大臣都在,看着那個剛上位的太子,不,是皇帝,手中他們的士兵被令狐灝的戰馬踩在腳下。皇帝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不知東陵皇提出的條件是何?”
令狐灝笑着道,“條件很簡單,只需要陛下交於一人,我東陵立刻退兵!”
西陵皇帝擦擦汗,一個人,一個人而已。“不知東陵皇所說之人,是誰?”
“墨夜馨。”四周瞬間靜了。誰人不想將墨夜馨敬而遠之,只是如今的墨夜馨可是他們想交就交的,西陵皇帝也愣住了,不過他也知道這明顯很難,若不是墨夜馨那樣一鬧,城門有怎會人心惶惶,他也損失了好幾名大將,高手。莫說令狐灝用此做條件了,就算令狐灝不攻打,他也不想留着墨夜馨。只是…
雖然這樣想着,但皇帝還是派人去冷王府,畢竟這事關一個國家,事關一國百姓的命。再說以墨夜馨現在的實力,被東陵抓去也奈何不了她不是嗎?
然而,被皇帝派去的士兵,急匆匆的趕來,“冷王與冷王妃均不見蹤影。”一句話讓皇帝踉蹌差點摔倒,不在?難道他們事先都知道了!
令狐灝好似以暇的看着西陵皇帝,見表情不對,突然嚴肅。難道墨夜馨不在?“西陵皇,莫不是不捨的此人?那我們也沒必要繼續談了。”此時的令狐灝哪有半分的皇帝威嚴,可就是這樣,卻讓人膽顫心驚。說着,他身旁的將士們將手中俘獲的士兵一劍穿心。
“不不!不是,只是這墨夜馨她不見了。我們也沒辦法,如今此女子實力我等根本不是對手。”西陵皇帝突然轉念想,莫不是墨夜馨的實力東陵也知道了,爲的就是將墨夜馨據爲己有?一想到墨夜馨的種種,西陵皇帝突然有些憤恨,誰知道當年的廢柴居如今居然大放異彩。
令狐灝深思,墨夜馨的實力?難道師父突然要墨夜馨是因爲墨夜馨的實力?可是師父的實力還需要?不知如何,令狐灝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
令狐灝突然掉頭,“西陵的皇城先留着,你們守着,任何反抗者格殺勿論!”說完,離開。
留着城門上西陵皇帝等人一愣一愣的。這這就走了?
而此時,軒轅冷絕突然出現,一雙眼睛猩紅的看着皇帝等人,好不容易鬆口氣的皇帝看到軒轅冷絕瞬間又一身冷汗。
軒轅冷絕沒搭理其餘人,直奔主題,“墨夜馨呢?”
“……”皇帝跪了。他還想找到墨夜馨呢!難道墨夜馨沒有和軒轅冷絕在一起。
墨夜馨卻是沒有和軒轅冷絕在一起,她現在甚至已經不在西陵國內了。墨夜馨朦朦朧朧睜開眼,大紅的裝飾映入眼簾,從這色彩就可以看出主人紙醉金迷的生活。
墨夜馨機警的起身,面前陌生的環境告訴墨夜馨先冷靜。“哈哈,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一個爽朗的笑聲起。隨後墨夜馨就看到一個身着紫袍的男子出現。墨夜馨看着沈楓寒的面容,似乎有點熟悉又很陌生。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忘了。真是令我傷心。”說着,沈楓寒故作難過,並從手中拿出一個毛茸茸的小球。
墨夜馨自始至終都是冷冷的,待看到沈楓寒手中的那個小球,便立刻明瞭。那正是被困傀魅森林那日,遇到的那個怪人。
“我與你素不相識,何來記得不記得,不是隨便的阿貓阿狗我都去記。”墨夜馨冰冷的看着沈楓寒。此人將她帶到這,誰知安的何居心。
外面站着的人很想笑,不過很有眼色的繃着臉。
“我發現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沈楓寒非怒及笑,看着墨夜馨敵對的眼神,沈楓寒離墨夜馨近了一步,“你這雙眼睛可真好看,不知挖出來還是不是如此呢?”明明是如此曖昧的距離,可這說的話卻如此惡劣。
墨夜馨也笑了,輕輕在沈楓寒耳邊說,“你可以試試。”還未等沈楓寒如何,墨夜馨的利爪立刻伸向沈楓寒。不過沈楓寒似乎早有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