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馨順着她指的地方看去,這不是今天救腳那個人麼?想間,灝已經走過來了。還很友好的的像夜馨打招呼,“夜馨你怎麼在這啊?”而翎昕在一旁很激動的看着夜馨,在一旁低語,“夜馨,你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我不知道啊!”
“我不是跟你說了有個人幫我把腳療傷了嗎!就這位啊!”
“什什麼?就這位!!你確定!!”要不是這位在這,翎昕準會跳起來的。
“這有什麼確定不確定的,就是他啊!”
夜馨也友好的迴應。
灝看了看夜馨後面,“這是你朋友?”
“嗯,她叫翎昕,和我同音不同字,我們倆可不是姐妹。”
翎昕在一旁又問,“你連你是男女都告訴人家了,不會要以身相許吧!”
“…信不信我一腳踹你!”
“信。”
“怎麼?你們不休息嗎?”
沒等夜馨開口,翎昕先開口,“不是不休息,是我們找不着客棧,全都滿了,既然您做好人一次,不如繼續吧!”反正夜馨不知道他是誰,那我也就將錯就錯,樂呵一下啦~不知者無罪嘛!我就是個充數的。
灝哈哈大笑,“沒問題啊!只要二位不嫌棄。”
“當然不會嫌棄,不然就沒地方住了~”翎昕也很爽朗。有夜馨呢!沒事~
“來人,今天回府!”
一個馬車直接就停在了兩人面前,“兩位,上車吧!”
夜馨有些無語,就見了一面就想去人家啊!到底是誰想以身相許了?
坐上馬車,翎昕一把拉住夜馨的手,搞得夜馨半天沒反應過來,這是幹嘛?
“葉子啊,我跟你說,你知道外面那誰嗎?”
“那人啊!”
“那是東陵太子啊!”
夜馨一下就懵了,什麼叫 東陵太子?我什麼時候認識東陵太子了?
“什麼意思?”
翎昕悠閒自得的靠着,“你覺得會是什麼意思呢?”
夜馨想撞牆了,她可一點都不像跟皇室的人沾一點關係的。這還是個太子。她現在怎麼說,也算是西陵的人吧!
“我說那你還要去!知不知道很危險的啊!”
“這有什麼的,誰不知道東陵太子一心只知道外出遊玩,完全不顧朝政之事,就連他的太子府都去的屈指可數。所以說嘛,今天難得有機會,不去白不去。”
夜馨抽搐,“這什麼歪道理。”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太子府門口,“夜馨,可以下來了。”外面,令狐灝喊道。
… 翎昕依舊笑呵呵的看着夜馨,“夜馨,都到了,你不下去嗎? 我告訴你啊,有我在你完全不必在乎任何危險。走吧!”
夜馨有些頭大的看着翎昕,有你在我才覺得危險很大。
進入太子府,碩大的庭院,種着許多花花草草,把整個府邸都染上了一抹清香。進入這樣的府邸,不由得讓夜馨有些癡迷這裡。這真的是家嗎?完全沒有太子府該有那種金光閃閃,看來令狐灝一點也不是那種虛榮心很強的人。
這裡處處都放着花盆,就連花種,也不是名貴的,都是平淡無奇的,卻能讓人感到無比的輕鬆。
令狐灝指了指房間那邊,“那有很多房間,你們喜歡哪間就住哪間。住幾天都無所謂,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謝謝。不過這方便嗎?”夜馨朝別處看看。
令狐灝有些不明白夜馨的意思,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我在等能與我走到最後的女子。”說這話 令狐灝的眼光一直看着夜馨。
夜馨不自然的撇過頭,翎昕立刻插嘴,“夜馨,我告訴你,太子是沒有王妃的,連妾也沒有,甚至王府的下人都沒有女的,只有兩三個男丁。”
夜馨點點頭,跟翎昕各找了個房間,便跟太子晚安,休息去了。
太子府內,是一片寧靜,府外,暗苦逼的四處奔波,挨家挨戶的找,殊不知要找的人,早已進入夢鄉。
軒轅冷絕是個行動派,說走立刻就走,現在到處都知道,二王爺到東陵遊玩去了,但不需東陵招待,對軒轅冷絕來說,找夜馨纔是重要的。
這或許就是緣分,一個如此冷漠的人,也會爲一個女子動容。不是虛情假意,不是花言巧語,只是那林中一瞥,定奪了兩人這一世的愛恨情緣。
暗跑變了整個東陵,結果不用多說。
夜馨在幹嘛?不是在自家裡,夜馨睡得是非常淺,可以說就沒睡着。她心裡有事,不知怎麼的,這個東陵太子總覺得不簡單,對她也好特殊。哪有太子會彎腰碰別家女子的腳??哪有太子會讓陌生人到家住?
就算是,這個太子比較平易近人,但怎麼都是我有困難的時候出現呢?
不是夜馨自戀,她還真怕這太子對她有另一層意思。要是西陵知道他們的王妃成東陵的太子妃了,不借這大戰纔怪呢!怎麼說咽不下這口氣吧!
那她豈不成了千古罪人了?不行不行,絕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要趕緊離開這個這個地方,夜馨輾轉難眠。
深夜,要說都該入睡,但夜馨外面的亭子裡,就有個沒睡的人 令狐灝。
令狐灝兩眼含笑的看着夜馨的房間,似乎隔着門,他也看見了裡面安詳入睡的人兒。月光撒落到令狐灝的臉上,把他的笑意擴大,平時他到處亂跑,馬上就準備去西陵…只不過,已經不需要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房間處,“墨夜馨,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