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公臉色陰沉:“趙管事,你這是要阻止灑家宣旨?”他是沒見過這麼大膽的下人,竟敢阻攔聖旨。
“德公公,不是我要阻止你,實在是我家那爺現在不便宣旨。”趙管事擋在廂房的院門前,死活不讓德公公一羣人進去,就怕自家爺一個火氣大,一掌把德公公劈了,德公公又是個武功高強的人,這一打起來,那可就不得了。
“讓開!他有什麼不便,聖旨爲大這點灑家想七皇子應該很清楚。”德公公臉色愈來愈難看。
他懂,他懂纔怪,趙管事那個心急如焚啦,爺和皇妃剛進廂房,事情肯定沒有這麼快辦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攔着,萬一攔不住再說。
外頭激情對峙,廂房裡頭激情火熱。
“瞳兒。。。”夜鳳琊忘情地喚着冷如瞳的名字。
“嗯。”冷如瞳用力地抱緊了他的後背,指甲掐進了他後背強壯的肌肉裡:“啊。。。親愛的,別這麼猛,小心孩子。”
夜鳳琊溫柔地吻住她的朱脣:“那我用最溫柔的。”
突然一下猛烈的刺激緩慢了下來,冷如瞳又覺得有些不悅:“不許。”
夜鳳琊露出得意的笑:“瞳兒,那你要怎麼樣嘛。”夜鳳琊撩開她額前凌亂的髮絲,她額頭已是微微細汗。
“討厭,爲了懷這小傢伙,可真不容易。”冷如瞳用力地攀住夜鳳琊的脖子無奈地說,夜鳳琊溫柔小心翼翼地在律動着,他雖然激情至上,但他也極度愛惜孩子。
“等他出生了,你再好好報復他。”夜鳳琊爲了安慰她,連這種話也說出口了。
“啊。。。親愛的,就這樣,好舒服。”原來這麼溫柔的動作,也可以帶來激情,夜鳳琊最近是練得一手好的牀上功夫。
“舒服麼?”夜鳳琊很滿意自己帶給她的快樂。
“嗯。。。”冷如瞳被滿滿地歡愉充盈着,感覺幸福到想尖叫:“啊,琊,你太棒了。”她主動湊上脣攫住了他。
“那我們就這樣到明早好不好。”
冷如瞳忍不住笑了出來:“呆子,你有這麼多體力麼。”
夜鳳琊用力往前一推,惹得冷如瞳:“啊。。。”地一聲猛抽聲。“今晚就讓你試試爲夫有沒有這體力。”
“不要呀,饒了我吧。”冷如瞳後怕地求饒,這貨在牀上一定不能刺激他,絕對能被刺激成一夜七次郎。
“德公公,這個時候真不能宣旨,要不你到前庭喝杯茶先等等。”趙管事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冷如瞳疑惑地問:“外面發生了啥事?”以夜鳳琊的聽力,應該早知道外面有事情了。
夜鳳琊雙手覆上她的胸前大雪梨,不悅地說:“不許心思放別處。”
“聖旨怎能等,七皇子又不是沒在府上,趙管事你再不讓開,別怪灑家不客氣,你可知阻止宣旨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德公公鴨着嗓子提高了分貝。
冷如瞳這會倒是聽清楚了:“親愛的,是聖旨來了,你怎麼還這麼有心思!啊。。。”
夜鳳琊露出邪魅的笑容,愛極她輕叫出聲的嬌吟,對外面宣旨的人當做沒聽見。
“真不接旨?趙管事好像要拉不住了,德公公會對趙管事出手的。”冷如瞳倒也不是怕這聖旨,她只是擔心趙管事這大叔被欺負,一心爲夜鳳琊的人不多,這些年也是他在身邊給了夜鳳琊溫暖,對夜鳳琊好的人,她自然會關心。
“瞳兒。。。。專心!”夜鳳琊這會真是恨不得把德公公扔進荷塘裡餵魚了。
冷如瞳又何嘗想這種事被打斷麼,可是外面的形勢不樂觀啊。她輕輕地捧着他俊美無儔的臉:“親愛的,先暫停,接完聖旨咱們再繼續吧。”
“不要。”夜鳳琊把她抱得更緊,入的也越深。
冷如瞳也沒辦法,他不想,她只能配合他繼續,她也不想停啊,就讓聖旨見鬼去吧。
“德公公,你就是打死我,我現在也不能讓你去打擾我家爺,你現在去宣旨,這事就真的變大了,您是不清楚我家爺那性子。”趙管事仍然苦口婆心的勸着。若不是怕真這麼與皇上幹起來了,他還真想讓這德公公去受受死。
“趙管事,你可知這是什麼聖旨,宮裡頭的皇上已是大發雷霆,七皇子若連旨都不接,灑家回宮晚了,七皇子十個腦袋也不夠掉!”德公公也是急,他還急着回去覆命,這個一不接旨,他如何交待。
“您就再等等吧,也不急於這麼一會。”
“那得等多久?”德公公急着脾氣問。
“大約一個時辰。”趙管事把時間儘量說得最少。
“一個時辰!!!!”德公公腦袋頂都快冒煙了,一刻鐘都等不了還一個時辰,七皇子也真是膽大妄爲。“灑家命你趕緊去稟告你家主子,聖旨到了,他要不要接。”
趙管事見他已經瀕臨崩潰,只好應和了聲:“好吧,我冒死去稟告一聲。”
說着趙管事屁顛屁顛往廂房挪了過去,站在廂房的臺階下趙管事小心翼翼地問:“爺,這旨接麼?”
“瞳兒,舒服麼,爲夫伺候得還行吧。”夜鳳琊討好地問。1aihn。
冷如瞳點了點頭:“嗯,功夫漸長,值得表揚。”
“那就表揚我吧,今天時間延長。”夜鳳琊雙臂撐着居高臨下的看着躺下他身下的嬌妻。
“你還是先回了外面那等着指示的吧。”冷如瞳伸出一隻手戳了戳他精壯的胸肌,真是強壯又給力,這傢伙怎麼練出來的。
夜鳳琊揚起微笑,伸出長臂抓起牀頭茶案上的一隻茶杯,隨手往外一扔。“瞳兒。。。我們一輩子都這樣好不好。”夜鳳琊撒嬌地繼續着溫柔的動作。
“呆子,那你會精盡而亡!”
“那我們來試試會不會。”
屋內調情的話語隨着茶杯透門而飛出,砸在了趙管事的腳邊,嚇得趙管事往後退了兩步,趙管事這是知道爺生了很大的氣,如果再來煩他,真的會出人命。
這一幕也落在遠處德公公的眼裡,七皇子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他不但要宣旨,還要負責把人送去尹天府,可是這回連旨都宣不了!
他朝身後的禁衛軍使了個眼色:“你們,進去把七皇子給抓起來。”
趙管事慌張地阻止他:“德公公,千萬不要這樣。”
德公公在皇上面前呆了幾十年,哪受過這等氣,怒喝一聲:“趙管事,你最好滾開,否則連你一起抓了。今兒個灑家倒要看看七皇子是有多少本事,竟敢抗旨不接。”
“唉呀,德公公你就做做好事吧,我家爺在和皇妃親熱,你要他現在停了。。。。”
德公公聽了氣更不打一處來:“停了怎麼了!牀弟之間的事還能比聖旨更重要。給灑家上。”後一句是堅定地命令了禁衛軍。“還有,把越管事抓起來,一起帶入宮裡。”
“別這樣好麼,德公公。”趙管事本還唯唯諾諾,這會兒突然挺直了腰桿:“真打起來,您可佔不了便宜。”他也知道這德公公的聖旨準沒好事,爺這態度也說明了,這聖旨他肯定不接,反正遲早要與皇上對立,勸不成,他也沒辦法。
“你這是威脅灑家?”德公公倒也是個從沒怕過誰的。
趙管事瞥了他一眼,擡起手做了個揮動的動作,院裡突然躥出一批侍衛,個個身強力壯,一看就是練家子,這羣禁衛軍若要與他們對抗,只怕沒兩下就被打死了。
“這可不是威脅,德公公有你的主子,我自然也有我要保護的主子,我家爺的態度剛你也看到了,你若要強闖,我也只能不客氣了。”趙管事也已經許久沒有這麼與人對峙過了。
德公公可記得趙管事,當年是陳妃手下的一個小太監,沒想到如今竟然這麼有膽與他公然對抗。
“那灑家倒要看看你怎麼對灑家不客氣,上。”德公公一聲令下,兩波人馬打鬥了在一起,禁衛軍哪能抵抗得了血殺門的精英,沒兩三下便刷刷倒了一地,個個倒在地上哀聲痛呤。
德公公一看,臉上毫無面子,自己把聖旨一插腰間,掄起雙掌便對着趙管事衝了過來,趙管事倒是有一些功夫,但比起德公公來說,那是相差甚遠。
德公公一掌劈在了趙管事的身上,趙管事悶哼一聲,倒退了好幾步,嘴角流出新鮮來。這死太監,下手可真狠,趙管事這樣想着,掏出絲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公這旨房麼。“一起上。”趙管事朝那羣侍衛下令,十幾個人劍兒一晃,朝着德公公齊齊刺了上去,若手上的是血殺刀,他們使起來會更得心應手,可惜不能明目張膽的拿血殺刀。
德公公使用輕功飛了起來,躲過那萬劍齊發,臉色鐵青:“趙管事,你還真敢對灑家動手。”
“各有各的主子,但願德公公能明白。”你敢打我,我爲什麼不能叫人打你。
這邊打着架,那邊廂房裡的架兒剛過了大潮,夜鳳琊覺得很丟臉的說:“難道我真不行,這麼快就完了。”
冷如瞳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親愛的,你是人不是神,你已經做了一個時辰了。。。。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絕世猛男了。”兩個小時他還嫌快,他這是要鬧哪樣。
“都沒有做到外面的人走。”夜鳳琊不依地又想再來一次,冷如瞳掐住他脖子:“別鬧了,一天一次,不能超了。”
夜鳳琊乖巧地點了點頭:“知道啦,娘子。我就趴着。”他說着便閉上了眼,雖然他嫌快了,但兩個小時的體力活,足夠讓他精疲力盡。
“餓不,要不我幫你去做點吃的吧。”冷如瞳心疼地拍着他的後背,他如鍛帶的青絲散落在後背上,顯得魅惑至極。
夜鳳琊睜開眼若有所思了一會,點了點頭,翻下冷如瞳的身子。冷如瞳下了牀迅速地穿好了衣裳,便往外走去,夜鳳琊見她出了門,立即披了個絲質外袍下了牀,從書櫃裡拿出羅盤放在案几上,這是他第一次算自己,帶着些不安。
冷如瞳出了廂房,沒有往廚房去,而是喚來了碧兒去準備吃的,自己去了院門。
前院已經廝殺成一片,德公公帶着幾隻零落的禁衛軍對抗着血殺門的精英侍衛,冷如瞳冷哼一聲,這簡直是要造反了啊。
“停。。。”冷如瞳緩緩地走了過去,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個字。
已經快撐不住的德公公如釋重負退了兩步,停下了手,血殺門的侍衛自然是接到命令便不敢不聽,一瞬間,前院從廝殺之中恢復了平靜。冷如瞳冷冷地睇着德公公:“您這是帶着人來我七皇府鬧事的?”
德公公一口血噴在心腔裡,她自己不接旨,這回還反咬他帶人來鬧事!
“七皇妃似乎是弄錯了,奴才是來宣旨的。七皇妃和七皇子不接,奴才只好使這種下策。”德公公到底是有些畏懼冷如瞳的,低下頭恭敬地回道。
“急什麼,我家那口子別看他平時樂呵地一副好說話,但使起性子來可脾氣比誰都倔,又不是不接,你夫人生孩子還是咋的,急着趕回去?”冷如瞳涼涼地說。
惹得一旁的侍衛個個差點笑了出來,七皇妃可真狠啦,明知人家是太監生不出孩子,這不是故意說人家夫人給他戴綠帽子嘛。
德公公白淨的臉變成了豬肝色:“奴才是急着給皇上覆命!”
“覆啥命,你不知道這半夜三更的,父皇都是在寧婉婉的懷裡軟成了一隻蝦,誰有空聽你的覆命。”冷如瞳一口噴死他:“聖旨拿來吧,你可以回了。”
“這。。。”德公公沒見過站着要聖旨的,一時氣結。
“這什麼這,我這是好心幫你,你可知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那種事被人打擾的時候脾氣有多大?更何況你這聖旨的內容怕莫也不是好事,德公公你真不要腦袋了?”冷如瞳加重了語氣,她絕對沒有危言聳聽。
夜鳳琊打傷了寧婉婉,這會半夜三更皇上來聖旨,定不是好事,寧婉婉那個妖畜,真想一巴掌拍死她。不過沒關係,她離自取滅亡也不遠了。
德公公也是個聰明人,能跟在皇上面前幾十年,沒這點聰明勁早被殺了,他把聖旨交到冷如瞳手上:“皇上讓奴才馬上執行。”
冷如瞳翻看聖旨看了一眼,眼底露出一絲陰冷,但仍擡起頭來:“德公公就在這等下,我去看下我那夫君願不願去。”
德公公不覺一驚,不願去的話難不成還要抗旨?他今兒倒是見識了七皇府的實力,這十幾個侍衛看似不起眼,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的功夫在全國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可是遇到這幾侍衛,竟然吃了虧。
按說七皇府有一些武當山的高手倒也不奇怪,問題是這些侍衛使的招數不像是武當的功夫,七皇子哪裡弄來的這些人,他跟在皇上跟前,倒也知道七皇子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但也沒想過會這麼不給情面。
皇上這一棋會不會下錯了?
冷如瞳拿着聖旨進了房,夜鳳琊已經趴在牀上睡着了,冷如瞳走過去撫摸着他精壯的後背,能撿到這貨,真是她三生有幸,她撫起他遮住了面容的黑髮,輕輕地說:“親愛的,這聖旨我拿進來了,要不要接旨,你看着辦。”
夜鳳琊慵懶地翻了個身,把頭擱在她腿上閉着眼迷湖地說:“先放那吧,瞳兒,我好睏,快陪爲夫睡覺。”
“不是餓了麼,不吃了?”冷如瞳把聖旨往地上一扔,脫去外袍爬尚了牀,夜鳳琊挪了挪身子把她攬入懷裡:“睡完再吃。”
冷如瞳也感覺全身都累,打了個呵欠把頭埋入他結實的臂彎裡,閉上眼不一會兒也進入了夢鄉。
可憐外面的德公公,一直等着回覆,卻一直沒等到,沒完成又不能回去覆命,便在西廂前院裡等了一個晚上,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便陪着趙管事兩人下起棋來。
皇上你不能怪奴才,奴才又打不過,只能等着人家發落。他第一次送聖旨送得這麼憋屈,可是有什麼辦法,他心裡明白,皇上對七皇子有多忍讓。但這回估計要翻天了。
睡了一個飽覺,夜鳳琊又開始生龍活虎,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候,冷如瞳在他的上下其手之下醒了過來。
睜開眼瞄了一下地上的聖旨:“這聖旨還沒答覆人家德公公呢?”
夜鳳琊半側着單手撐着頭,一隻手繞着她的髮絲百無聊奈地問:“父皇想怎麼樣?”
“把你關進尹天府。”冷如瞳打了個呵氣,伸了伸懶腰:“起牀吧,尹天府那兒咱們又不是沒去過,進去玩玩也不錯,看你家那老頭子要怎麼玩。”
夜鳳琊卻突然吻住她,深情而長綿地,帶着戀戀不捨。一吻之後,冷如瞳嬌喘着問他:“怎麼了?”
夜鳳琊笑了笑:“沒什麼,大牢那種地方你就別去了,對孩子不好。”夜鳳琊輕輕地用長指撫摸着她的紅脣,力道輕柔又似漫不經心,冷如瞳不放心地問:“你擔心去大牢會有什麼事?那我們就不去。”
夜鳳琊搖了搖頭:“就那尹天府大牢還能關住我不成,只是想到要與你分開,我就不爽,我恨不得時時都在瞳兒身邊。”
“那就不去。”冷如瞳纔不怕,唐傲三分之一的兵力加上血殺門的實力,不信掀不了這個破皇帝。
夜鳳琊再次搖了搖頭:“那就正好着了寧老賊的道。”
“那就去唄,相信我,晚膳之前給你拿回赦免的聖旨。”冷如瞳凝眸看着他。
“討厭。。。我還想睡一會。”夜鳳琊卻突然撒起嬌來,冷如瞳只得滿頭黑線,一腳踏在他的小腹上:“蠢貨,不許胡鬧,快起來。”
夜鳳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眼神灸熱地說:“瞳兒,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冷如瞳點了點頭:“我從不懷疑。”只是夜鳳琊爲何突然要說這些,但是她知道,就算問也許他也不會說,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夜鳳琊這才下了牀,把她抱了起來,放在梳妝檯前,替她梳妝打扮,這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做起來也得心應手。
兩人悠閒地出了房門,又用了早膳,在前廳找到被伺候得很滿意的德公公。
德公公立即站了起來:“七皇子,老奴要見你一面可真是難啦。”
夜鳳琊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德公公,誰讓你來的不是時候。”
“七皇子,七皇妃肚裡可是皇長孫,你可要悠着點。”德公公到底是見多了世面的人,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經過昨晚那一戰,他大概心裡有了底,若這七皇子想要奪帝位,估計沒人能阻攔得住,何況身後還有唐將軍府上的兵力。
“謝德公公關心,我對吾妻向來溫柔,你無需擔心。”夜鳳琊滿面春風,冷如瞳最近越來越有想拍死他的衝動,在外人面前也能如此不正經。
夜鳳琊拍了拍德公公:“走吧,等一夜人,你也累了。”
德公公一愣,隨後高興地說:“謝七皇子不爲難奴才。”
夜鳳琊輕輕一笑:“德公公可是父皇面前紅人,誰敢爲難您啦,以後幫着我在父皇面前說幾句好話就成。”
德公公嘴角抽了抽,爲難奴才一晚上了,還說不爲難,果然是道長,說起話來真話裡全是夾着假話。
夜鳳琊跟着德公公去了尹天府,把幻影和小碧留在冷如瞳身邊,吩咐着,無論如何,不能讓皇妃受一絲傷害,幻影和小碧感覺肩膀上的壓力山大。
冷如瞳伸了伸懶腰讓趙管事準備了馬車進宮,這個臭皇帝,竟敢把她親愛的夫君送入尹天府,簡直是不要臉了。
冷如瞳進了宮,去婕妤殿看了一下單婕妤,估算着德公公應該回來覆命了,這才帶着幻影與小碧往太和殿走去,寧婉婉昨晚受的那一掌應該不輕,她那腹黑的夫君使的可是化骨綿掌,剛開始不怎麼痛,然後隨着時間經脈錯亂,那痛苦可不是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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