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德皇后果然不是吃素的,這都讓她衝進去了。”冷如瞳站在屋頂看得樂呵。
“越不顯山越不露水的人,真正發揮出她隱藏的實力,那也是很可怕的,就比如瞳兒你。”夜鳳琊高興地把她摟入懷裡,他家瞳兒也是個會忍的人啦。
冷如瞳嘿嘿一笑:“其實不一樣,我其實並不是冷如瞳,真正的冷如瞳已經死了。”她第一次和夜鳳琊說這種事,不管他能不能接受,或者相不相信,她都要告訴他一次。
夜鳳琊不以爲意:“不管你是誰,是我的瞳兒就行。”
冷如瞳翕了翕嘴,算了,反正夜鳳琊也不會在乎這些,這也是件好事,凡事弄得那麼清清楚楚做啥。
“她們怎麼這麼慢,還未到寢宮裡來。”冷如瞳有些迫不及待要看到好戲。
“興許又被擋住了,拖拖拉拉的,自然會慢一些。”夜鳳琊瞥了一眼牀上那兩具赤果的身體,這媚術可真厲害,做了有半個時辰了吧,似乎還沒有要結束的樣子,起碼已經經過兩個高朝了,夜向浩那身子還能經得起這般體力活?
“誒,你父皇體力不錯啊。”冷如瞳有些揶揄地說。
夜鳳琊捏了捏她的鼻翼:“你呀,不許亂說,也不許亂看,只能看我一個人,知道不。”
“誰愛看呀,那老骨頭,看都髒我眼,倒是你呀,那寧婉婉魅惑的身姿,該讓你神魂顛倒了吧。”冷如瞳吃味地說,雖然明知夜鳳琊的心意,但總還是忍不住吃這種乾醋。
連生道長一副不屑:“不及瞳兒一成好看。”
“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人家一對你使媚術,你就忘了東南西北了,像下面那老頭子一樣。”夜鳳琊說得這媚術這麼牛,她還真點怕,若是這寧婉婉對夜鳳琊使這媚術怎麼辦?這可是防不勝防啊。
“她沒那本事,我不會讓她近我五米之內。”夜鳳琊一臉認真地說,看來他是早想過這個問題了。
冷如瞳這才放心一笑,拍了拍他的胸膛讚歎地說:“連生道長二十年的武當山修行看來還是沒有白修啊。”
連生道長覆下嘴脣攫住她,伸出靈舌與她教纏着,吻得她神魂顛倒,迷了方向。
上面下面都激情澎湃,只有寢宮外緊張地對峙着。
蜜田和幾個禁衛軍再次攔在了寢宮之外:“皇后娘娘,我們家娘娘正在伺候皇上,你這個時候闖入,似乎是於禮不合,善妒可是犯了後宮大罪,後面幾個嬪妃娘娘是不是也要一起?”
孝德皇后伸出一掌拍地打在蜜田的臉上:“哪來不知教養的小濺人,竟敢在本宮面前放肆,有何之罪本宮自會頂着,還用不着你來提醒我,讓開,否則別怪我手上的劍無情。”
孝德皇后提着那把搶來的劍,連禁衛軍隊長都怕她,何況密田這麼一個野丫頭。
蜜田揚着被打紅了一塊的臉偏不讓開:“皇后娘娘既是有教養的,就該知道現在由不得你亂闖入。皇上身邊可是有兩個大內高手,我勸你還是早些回去,免得被大內高手所傷。”
蜜田壓根沒被她嚇到,反倒更爲囂張,反而來威脅孝德皇后,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的奴婢,這就是寧貴妃囂張多年的後果。
“妹妹們,看到沒有,寧貴妃教出來的好奴才也能這麼囂張,若再讓寧貴妃這樣便手段迷惑皇上,那以後這後宮就沒了我們的份,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我們一再忍讓也沒用,不如來個魚死網破。”孝德皇后一臉無懼,繼續煽動着身後有些動搖的嬪妃。
“姐姐您說得對,她一濺丫頭,竟敢如此頂撞姐姐,若不讓,直接殺了。”林美人的好姐妹王美人立即附和起來,林美人死之前可是把一切都告訴了她,她爲林美人不平,更爲自己以後發愁,若後宮再被寧貴妃如此囂張地佔着,那以後更沒她沒日子好過。
以前皇后娘娘也不出來講句話,她們也不敢鬧,現在皇后娘娘帶頭,她們還怕什麼,反正有事也是皇后娘娘頂着。
“滾開!”孝德皇后朝身邊的宮婢使了個眼色,宮婢立即猛地撞向蜜田,把她撞倒在地,孝德皇后立即上去一腳踩在她的腰上,用力地扭動着腳加深了力道:“看你還敢不敢如此囂張。姐妹們,衝進去,哪個禁衛軍敢攔着,本宮就用這劍刺穿誰。”
孝德皇后一向溫和的眼神,變成了利劍,狠狠地看向擋在前面的幾個禁衛軍。就連隊長也啞然不敢再出聲。
美人們一窩蜂衝了進去,大聲地喚着:“皇上。。。皇上。。。臣妾們冤啦。”
孝德皇后再用力蹬了一下蜜田,跟了進去。寢宮內,美人們不敢越過兩大高手,齊齊地跪在了離芙蓉帳暖三四米開外。
夜鳳琊正在房間吃得很開心,突如其來的吵鬧聲,把冷如瞳從情yu里拉回了神,她輕輕地拍打着還在向她進攻的要更加深入的夜鳳琊,示意他有好戲看了。
夜鳳琊卻不管不顧,一隻手扣着她的弱骨柳腰,一隻手捏着她胸前的柔軟,在她脣上肆意地掠奪着,還不時低淺出滿足的申呤。
冷如瞳睜開眼,伸出兩隻手扯着他的耳朵,耳朵傳來的疼痛讓夜鳳琊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了冷如瞳,他委屈地憋着嘴:“我還沒吃夠!”
冷如瞳安撫着他:“先冷一冷,等這戲看完了,回去餵飽你。再說站這麼高做這檔子事不好,萬一摔下去了咋辦。”那可就成了天下第一笑話了!
夜鳳琊滿頭黑線,他還能讓她摔下去不成,不過這話他可不敢反駁,只要瞳兒答應回去餵飽他就行了。
夜鳳琊滿足地坐了下來,把冷如瞳放在他兩退間輕輕地扣住,找了個最佳的觀看角度可以一目瞭然地看清下面的狀況。
兩個大內高手相視一看,傻了眼,怎麼這個時候衝進來這麼多美人,她們沒有越界,他們也沒打算動手,他們的職責是保護皇上不受攻擊,沒有攻擊的情況下他們一般是不管的。19oka。
“皇上,皇上你快醒過來啊,臣妾們有冤要喊。”幾個美人的聲音這麼一鬧,原本還在飄飄欲仙的夜向浩倒是有了反應,他怒喝一聲:“這麼晚跑來這兒吵什麼,都給朕滾出去。”
慾求不滿的男人,脾氣一般都很大,冷如瞳這一點深有體會,比如這個叫夜鳳琊的男人,他現的手就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亂動,這麼好看的戲他也能有心思摸自己,唉。算了,隨他去好了。
寢宮裡光線昏暗,本來寢宮並未點燈,這會一羣美人衝了進來,便是帶了宮燈,可離牀畢竟還有好幾米,宮燈也是黃黃的,照不亮牀弟之間。
“唔,皇上,別管他們,我們來快活我們的。”一個柔媚沁人的聲音響起,隨後便傳來夜向浩的低吼之聲:“啊。。。你這小妖精,爽死朕了。”
孝德皇后聽得臉都綠了,那個聲音明明並非寧貴妃的,難道皇上這點都沒有發現?
“皇上,臣妾請求皇上把燈掌亮,看看你身邊賜候你的是不是寧貴妃。”孝德皇后厲色地道。
“皇上,快叫人把她們趕走嘛,不趕走,臣妾不玩了。”那聲音卻在這會撒起嬌來,聽得夜向浩心都要化了,“別生氣小心肝,朕馬上趕他們走。”
“如意,吉祥,把這些瘋女人給朕趕出去。”夜向浩已經在忍了,若不是皇后一向賢良淑德知進退,他早就叫如意吉祥把她給殺了,竟敢在他快活的時候來破壞,她是借了十個膽子來的?
“皇。。。上。。。。”孝德皇后不甘心,明明都知道那牀上的女人不是寧貴妃了,爲何皇上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此事一定有蹊蹺,她要弄清楚,否則以皇上被迷惑成這樣的態度來看,十三皇子的地位可能隨時不保,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把心一橫,奪過身邊宮婢的一個宮燈。
如意,吉祥兩人收到命令,這纔開始上前來冷冰冰地趕人:“各位主子,還是各自回宮吧,別讓屬下難辦。”
孝德皇后拂袖掩面低泣起來:“兩位高手可知皇上身邊的根本不是寧貴妃,這妮子有這般媚惑的功夫,定不是什麼好人,臣妾只是擔心皇上被鬼迷心竅,讓有心之人所害。”德素就如的。
如意,吉祥微蹙眉,他倆也不是沒覺得奇怪,皇上這兩天確實是好像少年懷春似的,突然就有了興致。可是他們再覺得有異,也不能違抗皇上的聖意。
“皇后娘娘,屬下只聽聖意行事,還請回,別再激起皇上盛怒。”如意,吉祥小聲地勸着皇后娘娘。
“唔。。。皇上你好棒啊,啊,臣妾快不行了,要被皇上活活捅死啦。”牀弟那邊傳來濺人yin蕩的聲音,“婉兒。。。你個小妖精,快告訴朕喜歡不?”
“婉兒?”冷如瞳拍掉夜鳳琊的手:“怎麼回事,皇上似乎知道她並非寧貴妃?”
夜鳳琊搖了搖頭:“不清楚,昨天我們來,這女人都不敢出聲放蕩,剛剛開始也沒見她出聲,這會怎麼突然這麼逍魂地叫起來了?”
冷如瞳更是一頭霧水,難道皇上早知道這個人不是寧貴妃了?
孝德皇后也感到不對勁,皇上喚的名字也不是寧貴妃,那她更有權利揭開這李代桃僵的把戲了,甚至可以理直氣壯的質問皇上,爲何要如此做。
孝德皇后捏緊了手上的宮燈,嘆了口氣:“看皇上這樣子已經是被妖孽給迷上了,明天得請連生道長來做個法事。”
如意吉祥兩人對視一看,滿底倒是流出了幾絲贊同。孝德皇后柔弱地轉身要走,卻突然又迅速地轉身往牀前衝去,撒開宮燈,把火把一把扔到了牀上。
拼命地對着身後的美人叫道:“快點燈,讓妖精顯原形。”
帶來的宮婢們趕緊聽話的把寢宮裡的燈全給點燃了,房間裡頓時恢復了光亮,如意和吉祥顧着撲滅牀上被燒着的輕紗,哪有空去管點燈的宮女。
光亮的房間裡,夜向浩用薄毯蓋住自己冷冷地瞪着孝德皇后:“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女子躲在了夜向浩的身後,沒有露出臉來,倒是露出了白壁無瑕的手臂。
“皇上,您三日連宿鳳儀宮,已經非常反常,朝中大臣都在議論,說您早朝的時候毫無精神,像是被人給抽乾了,臣妾做爲六宮之主,只是關心皇上你的身體狀況,想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大本事害皇上。”孝德皇后直挺地站在那兒,絲毫沒有因爲用火燒牀而有任何害怕。
皇上都被迷到這個份上了,她若再不出手,儲君之位一定會被小妖精說幾句就易了位。
“皇上,臣妾只是服侍皇上,怎麼就被皇后說成了大逆不道似的。”那小蕩人躲在夜向浩的身後委屈地說,一隻手在夜向浩的出長之上抽弄着,小舌兒也輕舔着夜向浩的後背,一點也不因爲被光亮照着而有所害羞。
夜向浩被她弄得忍不住低吟起來,他擡起眼瞪向孝德皇后:“滾出去在殿外跪着,朕現在沒空,明早再處置你們。”他說完便反過身去抱住了那軟弱無骨的身子:“看朕怎麼收拾你。”
“不要嘛,皇上,這麼多,臣妾有些害羞。”
“你還會害羞,每晚都把朕給纏得神魂顛倒,害得朕做別的都提不起勁,就想狠狠地捅你這小妖精。”噁心的話惹得一羣美人臉一陣躁紅,禁衛軍進來,把她們全都給趕了出去。
皇上下了令,她們也不敢再造次,孝德皇后憤恨地轉身出了寢宮,好,她就等着,看皇上明天恢復神智之後怎麼解釋今晚的事,寧貴妃的寢宮怎麼是別人在服侍。
反正已經知道那人不是寧貴妃便成了,這麼多人都看到了,寧貴妃想狡辯也狡辯不成。
“嘖嘖嘖,這媚術可真厲害,竟然能讓皇上變成一頭髮了情的禽獸。”冷如瞳嘲諷地說。
“那是自然,向燭九到如今都沒從夏清歡的媚術中清醒過來。”夜鳳琊嘆了口氣,覺得向燭九真心可憐。明明恨她恨得要命,卻又對她心心念掛着,每個夜晚都會想念那個身體,這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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