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冷青祥帶着趙管事離開這院子冷如瞳也未擡頭看一眼,她專心地把小酒瓶裡的暗紅茶水倒出來,一股濃郁的茶香飄散開來,冷如瞳這才吩咐香思把小炭爐拿來。
小炭爐是個土黃的瓷制方桶爐子,裡面放上火炭,上面架上小鐵碗便可以煮食物,以前冷如瞳和香思就是靠着這小炭爐緊巴的過日子,廚房裡的飯菜給她們的連下人都不如,清湯白水而已。
香思把小炭爐取了來,並點上火,冷如瞳把小鐵碗放了上去,把已經煮開的並去了茶葉的茶水倒了進去,然後坐了下來擡眸看了眼夜鳳琊:“替你招個百花樓的招牌我可沒那麼多銀子,給你喝不一樣的茶,以示我的謝意。”
夜鳳琊聞了聞好奇地問:“這是什麼茶,挺香濃的。”冷如瞳應該也拿不出什麼名貴的茶來吧。
“紅茶,據說是北生國才能產的,上次去將軍府看見表哥那有,便要來了。”當時冷如瞳還好奇,這古代竟然還有紅茶,正好唐如風說他喝不慣,她就順口要了過來。
聊上幾句,碗裡的茶水已經煮開了,冷如瞳站了起來拿起另一個小酒瓶,把裡面的白色乳液全倒了進去,拿了個小勺子輕輕地攪拌着,暗紅的茶水與白色的牛奶充分地交融在一起,滿屋裡都飄着濃郁的奶味和茶味。
香思忍不住地讚歎:“小姐,這味道可真芳香。”
見碗裡的奶茶已經煮開了,冷如瞳把小鐵碗端了下來,讓香思把爐子給拿走,又讓香思拿來了糖加入進去,充分攪拌之後,倒了一杯放在茶杯裡遞給夜鳳琊:“喝喝看怎麼樣。”。
冷如瞳緊張地看着夜鳳琊,這是第一次在古代煮奶茶,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夜鳳琊端了過去先放鼻尖聞了聞:“首先,馥郁芬芳,茶味濃郁,奶香悠久,看上去就想喝。”
他輕呡了兩口:“熱呼呼的感覺沁人心脾,既有茶味又有奶味,很新鮮。”夜鳳琊再喝了兩口,杯就見了底,賴皮地又遞過杯來:“再來一杯。”
冷如瞳呵呵地笑:“那看來這奶茶合了你的口味,再給你來一杯是可以,但是你得幫我看看我該不該吃續命丸了。”上次續命丸還是醒來時吃的,到今天都已經好些天了,她倒沒感覺有什麼大礙,可是今天剛回來後,總感覺內心難以平靜,總有股會發生不好事情的感覺,莫非是因爲那侮辱她的傳言?
這樣的傳言她應該不放在心上纔對,可總感覺內心平靜不起來。
夜鳳琊也不跟她廢話,自己端起小鐵碗給自己斟了一杯,又給另一個茶杯也給滿上,然後從腰間掏出一包藥粉,倒了進去,遞給冷如瞳:“喝了就沒事了。”
冷如瞳狐疑地問他:“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東西。”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夜鳳琊美滋滋地享受着奶茶,心情愉悅地說:“喝了保你長命百歲,想死都死不了。”
冷如瞳知道他是不願說了,但她還是端起來喝了下去,反正應該也不至於對她下什麼毒手,夜鳳琊用餘光看着她把奶茶喝下去,眼裡閃過一絲得逞,但隨即消逝。
夜鳳琊喝過茶說有些困便躺在木榻上看起那本逆天野史來,冷如瞳看他的樣子是不準備回去了,便好心提醒他:“晚膳冷青祥肯定會請你過去吃,你要不想應付他,就早點回去。”
夜鳳琊和很不滿地蹙起好看的眉頭:“冷如瞳,你這是催客,我救你一命,你就幾杯茶打發了我啊?”
冷如瞳臉抽了抽:“你別不知好人心,我是好心提醒你,你不回就不回,等着冷青祥煩死你吧。”跟他說話真心有些無奈。
夜鳳琊很嚴肅地放下手中的書,朝冷如瞳勾了勾手指:“你過來。”冷如瞳不知所爲,不知他怎麼突然又變了臉,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誰讓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她現在的命還掌握在他的手裡!
“請問七皇子有什麼吩咐。”冷如瞳站在木榻邊半彎着身子乖巧地問。
夜鳳琊卻突然伸出手來迅速地把她拉了下來,靠近自己的臉,很認真地說:“我是來找你的,其他人如果來煩,該叫他們滾就滾。”冷如瞳從他幽深的瞳孔裡看出了不耐煩,剛剛冷青祥的突然到來,他雖然表現得親親和和,但實際上他內心已經很不耐煩了,這是冷如瞳第一次感覺到夜鳳琊的怒火,沒了他一貫的玩世不恭。
“既然你不喜歡冷青祥,剛怎麼不表現出來。”冷如瞳直視着他,有些不悅地問,她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人,自然明白不了夜鳳琊以及夜千止他們的那些表面不一。
皇子們一個個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人,這是冷如瞳心裡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後來冷如瞳便很肯定了這句話,因爲他們隨時會變得好像你從未認識過。
“得罪他對我沒好處。”夜鳳琊回答得倒是老實,然後又突然揚起笑臉:“而且給你個機會出出氣。”
“少來,你擺明了是讓我做黑臉。”冷如瞳杏眼怒瞪着他,這人總能把無恥的話說得富麗堂皇。
夜鳳琊勾起脣角給了她一個魅惑的笑容:“難道你不想趁這機會出出氣,冷青祥若是再來,把煮沸的開水往他身上澆,讓是七皇子賞他的,他指不定還會感謝你。”
“你是嫌我在這府裡的處境還不夠苦憋是吧?”若是可以她倒在冷青祥的豈止是煮沸的開水,她要把他扔鍋裡直接燒死豬。
“放心,以後爺保護你。”夜鳳琊不以爲意,一隻手悄悄地拂上冷如瞳的腰間,臉上的笑容更好的魅惑,還着一股邪氣,冷如瞳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要起身離他遠點,卻被他雙手一扣腰,輕輕地就把她壓了身下。
冷如瞳怒瞪着他:“你要做什麼!”
“本皇子爲你做了這麼多,你是不是該給點回報。”夜鳳琊束着她的手雙,半邊身子壓在她的身上,饒有興趣地問。
冷如瞳冷哼一聲:“七皇子也該知道我冷如瞳一窮二白,你若有回報,那我以身相許如何?可是七皇子你是個道長,給了你你也不敢要啊。”
“是嗎?”夜鳳琊邊問着,邊壓下自己的臉,越靠越近,冷如瞳轉動着烏黑的眼珠思索着他是不是故意嚇自己,像以前的兩次,可這次夜鳳琊眼裡已經沒有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渴望。
那you惑的朱脣微微上揚,讓冷如瞳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諾諾地說:“你。。。你別亂來,破了戒你就慘了。”
話纔剛說完,嘴脣卻已被一股溼熱給堵了起來,冷如瞳瞪大了眼珠,尼瑪,這道長來真的,二十年修道全白修了,不過細想起來,第一次見面那會她也被他吻過。
冷如瞳心開始砰砰亂跳起來,兩脣的相觸讓她有種不言而喻的美妙,夜鳳琊的氣息就在身邊,讓她感覺很溫暖,他的吻很溫柔,輕輕地觸碰着她的脣,感受到她沒有反抗,又再度加深了吻,同時也變得霸道起來,呼吸也開始急促沒了規律。
“唔。。。”突然轉變的霸道讓冷如瞳有些心悸,她不由自覺地發出了聲。
許是這一聲把夜鳳琊從情迷中拉了回來,他突然停止了繼續的侵入,只是捨不得地在輕觸着她的脣,一副意猶未盡,最後用舌頭輕撫過冷如瞳的脣型,下決心地撤離開來。
他半起了身,一隻手撐着身子看着冷如瞳,邪魅地說:“看來冷大小姐真的做好了以身相許的準備,可惜本皇子沒這福份。”
冷如瞳頓時惱羞成怒,草,都吻過了,還說沒福份,古代女子哪是可以隨便吻的。“若是我告訴皇上,你這樣欺犯過我,你說皇上會怎麼辦?”
夜鳳琊眨巴着眼看着她可憐地說:“他會把我國師的身份徹了,然後貶爲庶民,逼我娶你,我們兩就只能去日夜耕田養活自己了。”
冷如瞳有股無力感,這人永遠沒一句正經的,嚇唬他都嚇唬不了!
“那你還敢這樣做!滾開。”冷如瞳坐了起來用力地推開夜鳳琊,nnd,不知道爲什麼,每次夜鳳琊一吻她,她就傻不拉嘰迷了方向,理智全無,任他欲取欲求。這人不是修精了的道士,而是修精了的妖孽。
“吻一吻嘛,又不會少塊肉。”夜鳳琊摸着被冷如瞳這一推弄疼的胸膛,邊摸邊把外袍給落得散落,露出了小半部分肌肉,冷如瞳又伸出一隻腳想踢他,這貨根本就是故意的,不知道自己秀色可餐!
夜鳳琊這次可沒讓她得逞,他輕鬆地往旁邊一翻,躲過了一腳,見自己一腳落空,冷如瞳又再度襲了上去,嘴裡邊說:“讓我踹幾腳怎麼了,又不會掉塊肉。”
夜鳳琊左翻右翻就是讓冷如瞳碰不到,冷如瞳有些火了,若不是不想在他面前顯露功夫,她定要一個劈腿把他給拍牆上去!“我告訴你,你今天不給我踹幾腳,這事沒完,我定告到皇上那裡去。”
冷如瞳見踢不到,只得用手去抓,夜鳳琊卻一把拉住她的手猛地往身邊一帶,冷如瞳便輕而易舉落入了他的懷裡,冷如瞳氣得直翻眼,而夜鳳琊卻是一臉無恥地笑:“這可是你投懷送抱。”
“放開我!本姑奶奶可是還要嫁人的,誰跟你個道長投懷送抱。”冷如瞳用力地掙扎着要站起來,夜鳳琊的手卻在這時把她困得死緊,不對,是拼了力地抱住她,束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她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流淌,怎麼氣氛一下子變得這麼快,都把她的憤怒給壓住了。
“你不能嫁。”夜鳳琊聲音如鬼魅般幽幽地後頭傳來,用的是十分的肯定句。
“爲什麼?”冷如瞳不解地問,他上次就說過她不能嫁,她以爲他只是開玩笑,這次又從他嘴裡說出來,而且還是很慎重的語氣。
“因爲我不讓你嫁。”夜鳳琊自大地說,讓冷如瞳剛有點緊張的心情突然就釋放了,人都能變他嚇成神經病。她伸出手肘用力地往他胸膛上捅了下,憤怒地說:“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不讓我嫁。
夜鳳琊悶哼了一聲,放開了冷如瞳,冷如瞳沒了束縛,立即站了起來,惱怒地看着他。卻發現他俊美如斯的臉上沒有玩世不恭,沒有一絲不正經,而是一臉寒光:“憑我現在掌握着你的命。”
冷如瞳有些心驚,她蹙着眉防備地問:“什麼意思?”
“雖然我不能娶你,但你必須屬於我,我絕不可能爲你親手做嫁衣,你若嫁人,我將不會再爲你做任何一件事情。”夜鳳琊凝視着她,認真地說。
桶一她個。“你認爲嫁人是我所能選擇的?”冷如瞳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他不會娶她,但是她卻要被他所擁有,好一個狂妄的夜鳳琊,所以他纔不給她三蟲三腦,卻情願給她同樣珍貴的續命丸,就是想控制着她,讓她沒他就活不下去?
“只要你不想,你一定有辦法。”
冷如瞳冷笑一聲:“夜鳳琊,你真當我三頭六臂,還是有十個腦袋去做這些。”他以爲是她自己想嫁人,環境所逼,她有什麼辦法,她何嘗不想嫁個自己喜歡的,相愛的,乾乾淨淨的。她不拒絕嫁給夜鳳琊,可是他娶不得不是嗎?
夜鳳琊卻又突然一笑:“我認識的冷如瞳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連我自己都沒有這信心,你可真比我還了解我自己。”冷如瞳心裡很不爽,被人威脅着生命的感覺特不爽,就像被挾持着。而挾持者夜鳳琊卻一會晴一會雨,也弄不懂他心裡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修道二十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至於你,掐指一算便知不尊禮數,大逆不道。”夜鳳琊恢復了嘻皮笑臉,彷彿剛剛那個一臉陰冷的夜鳳琊只是冷如瞳的錯覺。
“既然你這麼牛,怎麼不算算這夜歌城以後到底是誰的天下。”他轉變得快,可憐如瞳卻沒消氣,她在心思着要不要受夜鳳琊的控制,本來她確實是不想嫁,可是被他這麼一威脅,她以爲抗婚都變成了爲了他了!
夜鳳琊搖了搖頭:“帝王之星是不能隨便算的,有句話叫天機不可泄露,誰做了帝王都是天意。”
冷如瞳懶得理他,整了整自己的儀容:“說到底,還不是你們這些道士不敢亂下狂語,到時帝王不對,惹禍上身,一世英名都沒了。”
夜鳳琊哈哈大笑起來,下了玉木榻往外走去:“今天天氣不錯,這丞相府倒是挺大的,不如帶我去逛逛。”
“我從小在這後院長大,逛丟了別怪我。”冷如瞳也正悶着,正好散一下心,想想這夜鳳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時候她真的覺得夜鳳琊很喜歡她,所以想把她佔爲己有。
可是他是一個道長,而且未來會接替國師,成親根本不可能,除非他願意放棄這一切,可放棄了這一切,他在皇上眼裡就什麼都不是。忍受這麼多年,他絕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他雖表現得玩世不恭,但絕不是天真無邪,也許他心裡的意圖不會比夜千止少。可她卻寧願自己是想錯了,她多想他不參與這皇位之爭,爭到了又如何,到頭來不過是守着那個空洞的皇宮。
後來的冷如瞳回想,其實她在現在就已經下意識地在保護夜鳳琊,最後她拉所有人進了戰場,卻始終反對夜鳳琊參與,卻渾然不知夜鳳琊早已用另一個身份參與其中,脫不開身。
***
快到傍晚了,外面的陽光已然消熱了不少,出了後院便是丞相府的花園,平日裡有什麼貴客來了,冷青祥都喜歡帶來花園裡,這花園冷青祥是費了大量心思和金錢的。
別出心裁的假山婉如真山一樣,可以在上面閒逛,裡面山洞交錯,更是小姐們遊鬧的好地方。雖是假山,上面卻有涼亭,可供歇休。
夜鳳琊嘆了口氣:“看着這山,可真懷念武當山。”
冷如瞳盯着他的俊美側顏,不覺反對地說:“你出來纔多久啊,住了二十年,也不嫌厭啊。”
夜鳳琊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武當山的山多有靈氣,每天吸吸那的空氣都能讓你長命百歲,超凡脫俗。你瞧這山,看起來簡直就是個玩笑似的。”
“廢話,假的哪能與真的比,你這話可別讓冷青祥聽到了,聽說爲了這假山他可是砸鍋賣鐵才弄來。”她記得假山修建好的那一年,她和香思因爲好奇偷偷來玩過,卻被人踢下了水裡,那一次她差點被淹死,從那之後她再也不敢偷着來了。
冷如瞳走上假山的木板橋,想起這身子小時的記憶,仍然憤憤不平,不能活活整死冷如靈,她這一輩子也不安心。
“淮哥哥,你可一定要拿到皇位呀,靈兒可不想嫁給別人。”冷如瞳正想着呢,卻聽一句麻得她全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響起,她趕緊朝身後的夜鳳琊做了個別出聲的手勢,悄悄地走過木板橋,上了假山之後,便有一個洞口,聲音是從洞裡傳來的。
冷如瞳蹲在洞邊豎起了耳朵,夜鳳琊也饒有興趣地蹲在了她身後。
“靈兒放心,淮哥哥喜歡靈兒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讓靈兒嫁給別人,靈兒你好美,淮哥哥好想愛你。”夜淮和的聲音響了起來,冷如瞳複雜地看了一眼夜鳳琊,夜鳳琊則是滿臉不懷好意地笑看着她。
冷如瞳突然就臉紅起來,別看眼去,這洞裡孤男寡女的看來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有沒有突破那最後一層防線。
“嗯。。。淮哥哥討厭啦,不要弄那裡啦,靈兒受不了了。”冷如靈不知羞恥的聲音再度響起,兩人還真大膽,就真不怕隔牆有耳!這麼大膽絕對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連個望風的丫環都沒有。
“靈兒的這裡淮哥哥最喜歡了,又軟又嫩又大,讓哥哥吃幾口好不好。”夜淮和顯然是在調戲冷如靈,夜淮和是什麼人,二皇子,什麼女人沒碰過,府裡的小寵都十幾個,要逗弄晴欲初開的冷如靈,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淮哥哥最壞了,每次吃完,靈兒都好幾天不敢在丫環面前脫衣服,都要自己動手,唔。。。淮哥哥靈兒要受不了了,快停下來。”冷如靈喘息着,冷如瞳聽得臉愈加的紅,這比看小電影還讓人覺得刺激啊。
“你個小妖精,這麼快就受不了了,這纔是剛剛開始,以後有得你求饒的時候,若不是心疼靈兒,淮哥哥真的好想現在就要了你,讓你真正成爲我的女人。”
冷如瞳忍不住好奇地往裡挪了挪,遠遠地看去,只見冷如靈半羅着上半身坐在夜淮和的身上,兩隻雪梨白白地露在外面。夜淮和的手指正在上面逗弄着。
和着這兩人在這偷食,聽夜淮和所說,他們應該沒有衝破最後道防線,是怕過了宮裡檢查那一關吧。
她思忖着要不要替他們催催火,好讓他們把那一關給過了,忍着多辛苦啊。
“靈兒知道淮哥哥心疼靈兒,靈兒也想早日嫁給淮哥哥享受歡愛,靈兒每晚都想着淮哥哥。”冷如靈勾魂地看着夜淮和,她心裡多想淮哥哥就是皇位繼承人,那她就不用嫁給別人了,淮哥哥纔是她的最愛,能讓她心癢癢,從她十三歲那年和夜淮和這樣偷食之後,她就離不開他了。
“就知道靈兒想要,淮哥哥保管讓靈兒你滿意。”夜淮和修長的雙指往下移去。
“啊。。。。”冷如靈剛喊了聲又趕緊忍住了:“淮哥哥,今天恐怕不行,剛爹派人來通知,七皇子今天到了府上,晚膳我們得一起去吃,不能在這裡太久。”
夜淮和倒是停住了手上的動作,驚訝地問:“七弟到丞相府來做什麼?”
“聽說是來找冷如瞳的,那濺人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法,把七皇子給迷住了。不過沒關係,反正過兩日她就要嫁人了,看她還怎麼囂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