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風楚睿得到了消息,得知微暖已經離開了風輕寒去戍門關,這令他意外,他沒想過微暖會參與戰事,若是風輕寒會去戍門關,他倒是覺得正常很多。
爲何是溫微暖去?難道是因爲溫瑜去了?溫微暖是爲了溫瑜去的?
風楚睿的眉頭緊皺,對於微暖去往戍門關這一行爲不太想得通,如今大家都在忙着尋找九天珠和寶藏,微暖留在風輕寒的身邊會有很大的幫助,她竟然離開,選擇讓君璃和風輕寒在一起,君璃可不是一直安全的,隨時都可能反目,她就放心?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是玉止訣厲害到這個地步,靠溫狄和溫瑜都無法打贏這場仗,必須得溫微暖出馬?他不懷疑溫微暖的能力,但是打仗是另外一回事,他都不敢輕易上戰場,戰場上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而且和平時的一些爭鬥思維方式不同,需要從很大的角度去想。
“王爺,你可知道溫微暖已經去了戍門關?”玉止榕急匆匆進來對風楚睿說,打斷了風楚睿的思維,風楚睿皺起眉頭,顯得很不悅。
“那又如何?”
玉止榕急急道:“若是她將血月笛帶走了可如何是好?那我們就算找到藏寶的地方也肯定無法進入,血月笛是很有重要的物件。”
風楚睿一怔,他先前並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如今被玉止榕提醒纔想起來,這似乎很有可能,溫微暖離開帶走了血月笛,那麼到時候無論他們怎麼樣都無法拿到寶藏,就算那個時候他們想起來血月笛在溫微暖的身上也來不及了。
“大皇子有什麼辦法?”風楚睿看向玉止榕,想聽聽玉止榕的看法。
“我覺得最好是兵分兩路。”
一方負責尋找藏寶的地方,另一方尋找血月笛,這樣的話,雙方就可以很好地配合,得到寶藏和九天珠就指日可待了。
“那要怎麼分呢?”
風楚睿似笑非笑地看着玉止榕,嘴角的笑意顯得很嘲弄。
如果說他不知道玉止榕的想法,那就太蠢了。
“王爺說怎麼分就怎麼分,我聽王爺的,我能如此瀟灑地活到現在多虧了王爺。”玉止榕笑着說,笑得一臉諂媚和討好,他的確需要討好風楚睿,否則,只要風楚睿一聲令下,玉止榕基本上吃不了兜着走,況且玉止榕自認自己的武功沒有風楚睿好,上次被君璃傷到留下了後遺症,他不能大肆動武。
風楚睿並不買他的賬。
“此事以後再說,如今連寶藏的影都沒有看到,先看看寶藏到底在哪裡再說,到時候血月笛自然會出現。”
如今就去考慮血月笛未免太早了一些,既然風輕寒會將血月笛交給溫微暖帶走,那麼就表示他有辦法找到寶藏的地點,若是他找不到,那麼別人也沒有辦法,就算得到血月笛也沒用,這兩者缺一不可,都十分重要。
他不可能讓玉止榕去找血月笛,畢竟如今是和玉止訣在打仗,讓玉止榕過去就是放虎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