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魅力是融合女性和男性的特徵,不矛盾,而是完美的契合,這也是南宮彥第一次看到微暖的真面目時的感受,當時震撼得找不到好的形容詞來表達,只能癡癡地看着。
“小宇,這段時間外面可能比較危險,你儘量不要出門,若是要出去的話,多讓幾個人跟着知道嗎?我會很忙,顧不上你了,你好好跟着師傅學習。”快點長大吧,長大了就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有資格說話,纔有資格去保護別人。
小宇走過去抱住微暖的腰,此時他的個子纔在微暖的腰上面一點,“姐姐,小宇會想你的。”
他沒有叫哥哥,叫的是姐姐,不過聲音很小,是因爲一直記着微暖給他的囑咐,只要她的身份沒有暴露,他就只能喊她一聲哥哥,有時候還得喊她一聲爹爹。
她身兼數職,又當爹又當哥,偶爾還要當回姐姐。
“姐姐也會想你,小宇,這個給你,防身用。”微暖拉起小宇的手,在他的手腕上繫上她專門爲他打造的袖箭,袖箭的材料是極好的,鋒利無比,在必要的時候可以保命。
小宇看到手腕上的袖箭很是驚喜,袖箭並不大,每一根都很細很小,但是小宇覺得威力肯定不小,而且做得小比較容易藏,不容易被發現。
姐姐對他真好,能夠遇到姐姐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了。
“好了,去洗洗吧,身上都臭臭的。”微暖捏了捏鼻子。
小宇的臉瞬間垮下來了,聞了聞自己的身上,覺得還好啊,沒有很難聞,剛纔的感動好像少了一半,不過還是乖乖地走回自己的房間準備洗澡。
微暖去找了現在教小宇的幾個先生,她讓人給小宇找了兩個老師,一個教他讀書習字,一個教他練武。
對於自己手下辦事的能力她是相信的,不過她今天還是決定和這兩個老師接觸接觸,兩個都是男老師,教小宇練武的男子看上去比較老實,一般除了練武不會教其他,但是另外一個就有點奇怪了,臉上時常掛着戲謔的笑容,透着一些藐視。
“雲痕見過樓主。”雲痕看到夜非出現站起身行禮,只是臉上卻沒有恭敬的神色,只是很尋常的行禮。
夜非打量着雲痕,五官乾淨端正,雖不驚豔卻是看起來很舒服。
“平日裡除了練武的時間都是你和小宇待着?”微暖又恢復了夜非的模式。
“嗯。”
“說說你平時都教他什麼?”微暖坐下,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雲痕思量了一下回答,“讀書習字,解釋他不懂的問題,督促他練字。”
“寫幾個字給我看看。”
“……是。”
儘管不太理解微暖的意圖,但云痕還是寫了。
矮紙斜行閒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
字跡狂草,顯示出了寫字之人的狂傲不羈,但是寫出來的詩句卻又透着無法言語的寂寥,兩者相結合給人很強烈的撞擊。
微暖微微一笑,“好字。”
在轉身走了幾步之後緩緩地開口,“求而不得,不如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