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閃躲,安凝佯裝驚恐,心裡卻是暗罵,沒想到古代男子更混蛋,指着夏建生的下身大喊,“有蛇!”
聽到安凝的說法,夏建生哈哈大笑,心中暗喜,安凝什麼都都不懂,更有可能還是白璧之身。
誰知一把刀,飛出,一直大笑的夏建生突然“啊”的大叫出來。
正在這時,所有人都闖進臥房。
嚇得哆哆嗦嗦的安凝,指着夏建生的下身說,“有…有蛇,他……衣服裡!”
看到掉在一旁的東西,夏侯爺大驚,那是男人的命根子,男人的自尊,男人傳宗接代的工具。
“王妃,你,你,你怎麼可以斷了我兒的命根子!”夏侯爺悲憤的責問。
“什麼?我沒見過命根子啊!”安凝淚眼模糊,聲音顫抖。
“你已是有夫之婦,怎能沒見過?”夏侯爺一時悲憤,便無所顧忌的說了出來。
“侯爺,我是真的沒見過,王爺從來也沒有在我面前展示過!”看了看安皓謹,安凝又懦懦的說,“我從小在山上長大,不曾見過,而且也不知道下了山還有這樣的習俗,原來男人都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命根子的啊?那請各位都展示一下吧!以後小女子就不會認爲是蛇了!”安凝說的委屈,卻讓人想笑,好似故意一般,但是看到那無辜的眼睛,又讓人不得不認爲她什麼都不懂。
雖然戲言一般,但是夏侯爺一下子就聽出安凝的意思,忙說,“王妃,是我兒貪戀美色,可是王妃的尊榮,我想我兒還不至於動此念頭!”
摸了摸眼淚,安凝心中暗罵,自己的兒子什麼貨色不知道,卻也理解夏侯爺的心思,佯裝惱怒,“夏侯爺,你兒子要輕薄我,你竟然袒護,以我容貌,你兒子豈會不動心。”
聽了安凝的話,夏侯爺一邊擡頭,一邊反駁,“誰人不知……”話剛說了一半,夏侯爺呆住了,安凝的容顏那裡是傳言中的那個觸目驚心的醜,明明是美得讓人難以自拔。
難怪夏建生聽到他要來謹王府,說什麼都要跟來,原來是爲了謹王妃的美色而來,看到兒子痛的昏死過去,夏侯爺老淚縱橫。
正當夏侯爺愣神之際,安皓謹開口說話,“夏侯爺,我帶您…您如上賓,小…小侯爺,真是看我無能好欺……竟然…竟然進入我的臥房,調戲本王的王妃!你……”
一句話沒有說完,安皓謹口吐鮮血,人向前倒了下去。
看到這種情形,夏侯爺又慚愧,又心痛,而脫下外袍的安凝貌美如花,嬌弱可人,蹲在地上,無助的哭泣,“王爺,王爺,快,快請太醫!”
聽到嘈雜聲,肖雲已經趕來,看到這種情形,“出什麼事了?啊,王爺!”肖雲急忙跪倒安皓謹身邊,好似非常震驚的樣子,看了看安凝哭的淚人一樣,又看了看夏侯爺,肖雲又說,“侯爺,快把小侯爺轉至客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