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任何不妥。爲了能夠讓主人感受到足夠的舒暢,她甚至將整個上身俯在金光耀雙tuǐ間,用兩隻豐滿渾圓的**來回摩擦、碰撞金光耀的大tuǐ根部。感受到力量擠壓的同時,也能夠帶起足夠的強烈刺jī。如果換在幾十年前,金光耀一定會覺得非常舒服,甚至會把女孩當場按翻,在鋪着厚厚絨毯的地板上狠插猛幹。
長時間吃相同的菜,誰都會覺得發膩。數十年如一日玩同樣的遊戲,哪怕在刺jī,再昂貴,也會喪失足夠的吸引力。女人,說穿了就是兩隻奶一個逼。紅sè共和軍擁有龐大的複製人生產基地,對於那些利用舊時代明星基因生產出來的各種美女,金光耀早已玩弄得無比厭煩,甚至幹得想吐。爲了滿足獵奇心理,有一段時間,他開始把目光轉向男人,以及身體有着缺陷的殘疾人C或者,就是利用基因轉換強行製造出來,擁有四條tuǐ、兩個腦袋、三隻手的異類女xìng。如果不是懼怕複製人基因突然變異,產生出無法控制的強大力量。光耀甚至還想弄出幾個母雞腦袋人類身體,或者上身美女下身章魚之類的怪物。
作爲偉大領龘袖的第十一個兒,金光耀的確有着從生物工廠自由挑選產品的權力。早已玩膩了正常,xìng.愛‘遊戲’他實在很想換換胃口,嘗試一下古代明神話故事當描述的白骨精、蜘蛛妖,或者人類馬身的女戰士,鷹身人面的女巫。”。”
想到這裡,金光耀面無表情地伸出右手,抓起擺在旁邊木几上的槍,略微擡起頭,看了一眼正半靠在自己雙tuǐ間努力按摩,同時臉上充滿無比驚恐的年輕少女,瞄準。”
。”微笑着扣動板機。
轟然炸開的頭顱內部,流淌出溫熱黏稠的腦漿。金光耀再次仰面躺下,享受着從屍體身上散發出來液體流動感。”。”也只是到了現在,他才終於產生出一點點想要硬tǐng勃起的yù望。
手槍口徑不大,彈威力也很有限。這種輕量化弱後座力的武器,在紅sè共和軍上層權貴當很受青睞。也正因爲如此,頭顱後部爆開的女孩,前部面頰仍然保持完整。從側面望去,可以看到一張與方雨潔完全形似的臉。
這個女人,已經成爲新京城內無數權力者夢寐以求的最佳意yín對象。金光耀也不例外,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按翻那個冷冰冰的身體,用最野蠻的方式撕裂那身白大褂,在尖叫與嘶喊聲肆意凌虐。
偉大領龘袖的每一個)兒女,都擁有利用林翔或者金光耀基因生產出來的複製個體。人類,有一種極其微妙的征服yù望。默默無聞的普通平民男女,僅僅只能帶來感官上的摩擦享受。當那些傳說或者顯示當真實出現過的人物,像狗一樣跪倒在自己腳下乞尾搖憐,任由自己搓扁揉圓,吊起來暴打或者用最下賤手段肆意摧殘的時候,總會產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膨脹出越來越強烈的野心。
嚴體,越來越冷。
在mí朦血腥的環境當假寐了十幾分鍾,金光耀忽然產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厭惡。他一腳蹬開趴在自己跨間的死屍,從旁邊茶几上拿起一瓶開封的仿製特供“茅臺”,怒氣衝衝地將昂貴酒液傾倒在自己已經變成紅sè皮膚表面。”。。C直到最後一滴酒從瓶裡控出,才鬱悶無比地倒輪瓶口,將瓶重重摔砸在對面的壁爐上。
“這樣下去可不行。越來越沒有感覺,我已經不知道究竟應該玩什麼纔好。我需要一個新玩具,也需要一個新遊戲。”。”**個逼的,複製人感覺就像是木頭。不會反抗,沒有刺jī。我需要更多的新鮮感,需要。”。”真實存在的活人……”
金光耀自言自語着,從躺椅上坐直身體,用沾有血跡的肥碩tuǐ腳,把橫躺在地面上的女複製人屍體挑得翻轉過來。歪着頭,出神地盯着那張帶有恐懼成份的漂亮面孔看了很久,才漫不經心地擡起腳尖,用力踩踏上去,惡意而猙獰地來回搓弄着。
。”。”
懸浮在天幕背景下的雲層,lù出了一絲極其微弱的縫隙。立刻灑下一片在這個季節難以見到的陽光,將yīn暗灰黑的新京城,照出一塊鮮亮的金sè。雖然感覺不到多少暖意,卻使得沉悶死寂的心,產生出一點點久已不見的輕微活力。
方雨潔像平常一樣坐在辦公桌前,身體半側,以極具yòuhuò力的姿勢,扭頭凝視着擺在桌面上的電顯微鏡。寬大的白褂,以誇張的方式朝肩膀兩邊鬆垮開來,lù出黑sè的xiōng罩絲質束帶。腰部間,隨意扣着兩粒衣鈕,勉強維繫着整件衣服不至於脫落,卻將左右交叉高翹的修長雙tuǐ顯lù無遺。如果不是緊緊méng覆在皮膚表面,光滑柔膩的黑sè絲襪在某種程度上阻礙的視線,一定能夠清楚地看穿tuǐ根間那團令人口乾舌燥的神秘黑sè地帶。
實驗室,歷來都是方雨潔的sī人空間。除了各種不同類型的實驗器具,隔壁就是附帶着全套生活設施的個人住所。這裡,相當於她自己家的後院。不要說是這種肆無忌憚的打扮,就算她什麼也不穿,也不會感覺到寒冷或者炎熱,更沒有被人窺視或者在暗拍照之類的危險。
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大約十若釐米見方的紙盒。撕開系在盒口位置的封條,從一塊用錫紙包裝的巧克力。仔細緩慢地掀開紙面,用細長光潔的手指拈起,放入口。”。”。整套動作輕緩且不失條理,甚至有種令人充滿無限遐思的美感。而完成這一切的同時她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顯微鏡頭……那裡,纔是真正能夠對她產生足夠吸引力的世界。
香菸、咖啡、巧克力。這三種東西,是方雨潔在地下基地漫長的數十年歲月,從厭惡到嘗試着接受,最終演變成爲隨身攜帶,再也不可能放棄的夥伴。它們對於人類的樞神經系統產生強烈刺jī效果,自我進化的病毒,也可以清除其對身體產生毒化傷害的尼古丁和咖龘啡因。然而,大腦仍然會對這些外來物質產生依賴效果。簡單來說就是上癮。
這種強烈的需求,當然不是舊時代通常意義上的“絕對物質需要”。而是完全產生於潛意識,在思維陷入困頓,或者身體疲勞,乃至出現飢餓感的時候,類似胃囊對於食物的本能渴望。就好像已經成功戒除煙癮的人,總會有意無意把手伸進口袋,在熟悉位置mō索煙盒與打火機。他們其實並不需要來自菸草的刺jī效果,僅僅只是習慣上的本能動作。
方雨潔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久沒有正常進食。這並不意味着她絕對不吃東西而是把飯菜之類的正餐,完全以巧克力之類的高熱量食物作爲代替。更方面,口感和味道都極佳,卻永遠不可能滿足胃袋的蠕動需求。
如果是普通人,早已被餓得形如枯槁。但是寄生在體內的病毒,卻能夠把進入身體的外來能量,完整分配給每一處需要它們的器官。也正因爲有這種強制xìng的平衡存在,方雨潔仍然保持健康。畢竟對於她這種層次的高階異能者來說,食物僅僅只是不同形式的能量。巧克力、米飯、魚香肉絲、海蔘鮑魚、饅頭包。”。”其實不再具有任何意義。味道與口感並不重要,它們已經被完全數據化,除了各自含有卡路里的數量多少,製作方法或者鮮美程度完全可以忽視。
簡而言之,即便擺在方雨潔面前的一盤燜煮好的人肉,她也一樣會眉頭絲毫不皺地吃嚥下去。這東西本來就擁有能量,至於來源。”。”舊時代數十億人類都已經死絕,荒野上每天都在上演逃亡與虐殺。在一些偏遠地區的居民點甚至還有專門飼養催肥的“人豬”。”。
。。我沒那麼清高別人能吃,我也一樣能吃。
濃灰sè的巧克力糖塊,已經在口腔裡融化成綿軟黏稠的香甜漿液。這種大概是人類歷史上類似“快樂毒品”一般的糖果,的確擁有讓人一吃再吃無法停下的強大yòuhuò力。感受着從鼻腔上開慢慢衝至顱頂的濃郁香氣方雨潔左手輕輕**着被圈作一團的錫箔,右手則在桌面上的實驗記錄本上飛快寫下一連串數字。過了近十分鐘,她才放下手的鋼筆,端起旁邊已經放涼的咖啡。目光,也從如同被粘住的顯微鏡前挪開,轉移到件架頂端一張青灰sè的硬紙折柬上。
這是一份請柬。做工非常精美,封面上還有紅sè共和軍特有的金sè五角星,以及一排圍繞在其周圍形成半圓拱衛的“國家社會黨最高人民委員會……”字樣。
實驗室雖然處於封閉狀態,卻也不是與外界徹底阻隔。重要的信息和件,每天都會由特殊接口上的傳送帶進入房間。比如面前這份來自領龘袖官邸的請柬就是必須儘快處理,不可忽視的部分。
方雨潔漫不經心地翻開紙柬飛快瀏覽着上面的工整的印刷體字。
內容,非常簡單,其主要意思偉大領龘袖將於今晚在官邸舉行宴會,請方雨潔將屆時光臨。
忽然,她停止口的咀嚼,點起一枝香菸,沉默地凝視着攤開擺在桌面上的這張硬紙。目光焦點始終落在那些帶有邀請xìng質的字上,陷入沉思。
。”。”
十點三十分,位於新京城東南面郊外的軍事基地裡,慢慢開出一輛加長版的“紅旗S型”黑sè豪華轎車,在前後另外四輛重型軍用吉普的伴隨下,朝着城市龘央區域方向緩緩駛去。
全封閉的車廂,方雨潔神情平淡地端坐着。和往常一樣,她沒有任何修飾。身上仍是一套剪裁工整的將制服,肩膀兩邊鑲嵌着用金sè絲線繡成爲軍階徽章,勉強能夠包住tún部的黑sè軍制短裙下面,是兩條被同樣顏sè絲襪包裹的修直長tuǐ。尚且不論那雙跟高超過十公分的磨砂女鞋,單是渾圓的足踝與線條tǐng直的足面,就讓人忍不住有種想要爆發的強力yù望。
沒有任何鑽石或者黃金之類的裝飾品,硬領風紀將她的脖頸襯托得更加修直,沿着肩線兩邊朝向腰側逐漸收緊的女式軍服,完美烘托出朝前凸起的xiōng部。她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在雪白柔膩的皮膚顏sè襯托下,顯示出令人難以接近,卻被威嚴將軍服和,介於兩xìng之間的特殊美感。
車廂很寬敞,除了兩名擁有八星實力的寄生士護衛,坐在對面的,只有金光耀一個人C
從下車接待,到手撐車頂的一整套動作,他都沒有像平常那樣由shì者完成。而是身體力行,彷彿受過良好訓練的跟班,殷切而恭敬,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獻媚。
人,想要得到某種東西,就必須先行出足夠的代價。
金光耀並不覺得倍受侮辱。“尊嚴”這兩個字,只有在合適的情況下,才能發揮足夠的作用。每當想到這個被稱之爲“紅sè共和軍第一美女……”的將軍,很快就會被壓在自己身下jiāo喘shēn吟,金光耀就有忍不住有種迫切想要發射的強烈衝動。如果不是殘存在大腦潛意識當的最後一絲理智,不斷提醒自己絕對不要lù出任何破綻,他在就流着口水猛撲過去,帶着異乎尋常的狂暴,狠狠撕裂她身上那件令自己產生無限遐思的威嚴軍服。
請柬,當然是僞造的。
金光耀編造了一個並不高明的謊言以父親偉大領龘袖的名義宴請方雨潔C而他自己,就是爲了表現領龘袖對屬下的重視,專門委派出來的接待。
在新京,除了幾名屈指可數的高層,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能夠享受到這種待遇。從年以前,金光耀就開始研究着方雨潔的出行規律。除了來自領龘袖官邸的邀請,她從不出席任何宴會,甚至就連國慶之類的重大節日,她也不會像那些喜歡在公開場合拋頭lù面的達官顯貴一樣出現C而是默默坐守在自己的實驗室裡,獨自進行誰也不知道實際意義的研究。
包括領龘袖後代在內的很多人,都對方雨潔有着超乎尋常友誼的幻想。不過,這些用各種不同類型方式表達出來的愛意,無一例外都被無視,甚至在實驗室冰冷堅硬的牆壁上,撞得頭破血流。這也使得諸多公、要人、貴官在憤怒狂亂的同時,也有一種下意識的慶幸和看笑話的自得。本着我吃不到嘴的葡萄永遠都是酸的理論,方雨潔身上的神秘光環也越來越濃厚,對她產生興趣,甚至可以說是渴望的人,也越來越多。
望着坐在對面毫無表情的女人,金光耀不自覺地吞嚥着口水。足足三年了,他終於在今天產生了想要硬tǐng起來的衝動。明天,或者是後天,他就可以帶着無比滿足的感覺,告訴那些同樣據有高位的追求者今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美妙故事。這是男人之間的戰爭,自己非常順利得到了最高獎賞,拔得頭籌。”。”至於這件事情究竟會在共和軍內部,或者新京城內造成什麼樣的轟動後果,金光耀從未想過,也根本不願意去想……老的爹是國家元首,老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
車隊,在一處彎道駛離預訂路線,朝着金光耀設在北部城郊的sī人別墅方向開去。
方雨潔雙手交叉端坐在真皮座椅上,面部表情從上車的時候,就絲毫沒有變化。美貌和豔麗,似乎只是附着在皮膚表面的裝飾。身體內部,只剩下徹頭徹尾的冰冷與死板。就象一塊沒有生命的金屬,甚至應該說是喪失能量,再也不可能動作的機械。
“你打算帶我去哪兒?”
隔着厚厚的絨布窗簾,無法看到外面的景觀C可是車輛運動軌跡與自己記憶當的路線截然不符。而朝向四周發散開來的強大探測意識,也在準確無誤提示着與請柬內容完全不同的方向。冷冷地看着臉上恭敬神情徹底消失,被貪婪yù望取代的金光耀,方雨潔白對這種變化的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做什麼傻事C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我有一張很大的chuáng。
很軟,非常舒服。”
金光耀的雙眼已經不自覺地瞪圓,用力吞嚥着。水,可以清楚聽到喉部傳來的“咕嘟”聲。他很jī動,雙手相互捏握,又迅速分開,舉至嘴邊,用牙齒啃齧着不算太長的指甲。這是他在緊張時候最喜歡做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