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邪飛”(神識中虛擬的)隨着那把古劍演練了一遍劍招後,古劍就脫手而出,時間也剛剛過去一天而已。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古劍脫出後,凝出一位手持長劍的人來,化友爲敵,朝邪飛猛攻而來,所用的招式,也是剛纔演練過的。而邪飛手中卻也多了一把長劍。
邪飛知道,這是在考驗自己“學習”的情況,便仔細地與之對招,用的自然也是方纔練習過的劍招。邪飛快時,對方也快;邪飛慢時,對方也慢;有的時候,邪飛快,對方慢;還有的時候,邪飛慢,對方快……
兩人如同兩個醉心於劍道的癡人一般比鬥着。沒有任何能量碰撞發出的震響,也沒有四濺的火花,有的只是對劍道的理解,是對近戰中劍技的運用。
一開始,邪飛由於對劍招領悟的不夠準確,發揮的不夠熟練,頻頻敗陣;到後來,熟練以後,也只是能勉強打個平手而已。
“用他教的和他鬥,自然是戰勝不了他,用上我自己的劍招,又會如何呢?”思及至此,邪飛開始在劍招中,穿插一些驚神劍訣裡的招式,更是將自己平時裡的一些體悟運用其中。
效果確實不錯,鬥了六天後,邪飛終於拿下了對手。
在邪飛“刺穿”對方胸膛的剎那,那人與劍陡然分開,人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典”字,而劍則化成了一個“劍”字。
“典劍?哦,不,應該是劍典纔對。”邪飛看着那兩個字,心中思量着,出現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難道方纔所練的就是劍典?
邪飛心中生出了疑問,方纔所練的劍招雖然精妙,但是卻也不是什麼太過高深的gōngfǎ,若是世俗的武術界,還算得上是頂級秘典,在仙界應該只是徒具觀賞效果而已。
不過,邪飛哪裡知道,那些劍招只有配合劍宗之人修習的gōngfǎ才能發揮出應有的效果,他又沒有xiūliàn人家的gōngfǎ,自然難以看出人家劍招的最精華的部分。
此時,已經過去七天了。
那劍典二字形成之後,問劍石上的劍宗二字陡然射出一道金光,瞬間就將邪飛攝入石中。
而在同時,挽雪卻直接出現在邪飛消失的地方,小爪子一直撓着腦袋。
沒有片刻時間,香盈仙子也來了,抱住挽雪後,問道:“你怎麼突然跑了?”
挽雪回道:“我聞到了邪飛哥哥的氣息了。”
香盈見挽雪神色也不是很肯定,疑問道:“胡說,仙尊大人都說過了,他已經被一個神給殺了。”說完之後,眼中似乎還有淚水要垂落下來。
而挽雪則瞥了幾位劍宗之人,說:“別聽他胡說,你不是不知道,邪飛哥哥可是有邪王牌的,肯定死不了的,最多是被困住了。”
香盈走到幾人身邊,她也很奇怪,這幾位劍宗修爲最強的人,怎麼會忽然都站到這裡了。
對仙尊施禮後,香盈對劍雲飛問道:“邪飛是不是來過?”
劍雲飛神色複雜,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他曾對香盈說過,他師傅親眼見過邪飛被一位神人擊殺了,現在他要怎麼應對佳人的問詢呢?當初,他師傅確實說過,邪飛這次肯定是在劫難逃了,可並沒有說過邪飛已經死了。
仙尊見dìzǐ神色不定,嘆息一聲,接話答道:“邪飛確實還活着,現在就在這裡面。”
再次出現時,邪飛身處在一個一片虛空之中,萬里無風無雲,不過空間裡法則能量到是不少。
如同前幾天一樣,還是一把古樸長劍,不過卻多了一個人。
那人是虛影,握住長劍後,當空而舞,而這次的劍招中卻和前幾日的不一樣了。
大量金色的法則能量彙集在劍尖,帶動着,如同一條條盤旋的金蛇一般。
而蛇頭卻是一個尖錐,當劍招甩出後,尖錐一般的蛇頭飛射而出,而在蛇頭後面是搖擺不定的蛇身,前面是一塊七彩神石佈滿的牆壁。
蛇頭在快要接觸到石壁時,蛇身忽然一縮,繼而彈射而出。
沒有巨響傳出,劍招直入石壁三尺深。做完這些後,那人收劍而立,邪飛估計對方是想要讓自己試試,邪飛當然不客氣。
剛纔他已經看出了,對方的劍招裡蘊含了金系法則中的破堅法則。
邪飛現在是真身,自然也能使用這裡的法則能量,取出驚神劍後,單臂發力,劈出一記普通的破堅法則招式,可是當劍招擊中石壁以後,卻讓邪飛大吃一驚。
自己的破堅,竟只劈進去了一尺半而已,這還是使用驚神劍,若是換成一般的仙劍,恐怕還要更差。不過邪飛相信,若是驚神劍直接擊在上面的話,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現在邪飛的功力修爲還不高,只是帝級而已,體內的法則能量與神力還有差距,他只是在靈魂修爲上比較強罷了。
剛纔那一擊,只是那人的一個示範而已。緊跟着,那人又演示了許多種法則招式,其中包含了很多系的法則招式。
看了這些,邪飛才覺得來的值了。這也使得法則招式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這些劍招,不僅僅是讓法則招式更顯靈動,更讓法則招式威力大增。
不過,邪飛自己試過幾次才發現,想要將劍招融合到法則招式中,並不是那麼容易。
若是將已經融合過的法則招式再與劍招融合,估計難度會更大。
這劍典雖然是一種很強的法門,但是也是比價消耗時間的,不過,卻比融合兩種法則招式所消耗的時間少。聽敖遠說,他將破堅與裂空融合時,就花去近千萬年的時間。邪飛估計,將劍招融合進破堅中,估計也用不了多長時間,特別是對於靈魂修爲高的他來說。
這些法則招式中,邪飛最關注的是金系法則招式,因爲這是他最熟悉的一系,也是攻擊力最強的一系,這個舞劍的虛影好像也對金系比較擅長,對其他系只是演示了個大概而已,對金系卻是逐個法則的演示,其中還有已經融合過的法則招式與劍招的再次融合,威力也着實讓邪飛開了一次眼界。
就連在邪王牌中努力恢復修爲的敖遠,也是一臉癡迷地看着外面的演示,口中連連稱奇。
演示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可能是怕進來的後輩dìzǐ看不懂,演示有許多地方一直重複着。
一個半月後,演示停止了,而那人卻抱劍而立,邪飛則默默地體悟着腦中記憶的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