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炅子也看到了幾人,只微微掃量一眼,就朝山系深處破空而去。
邪飛回過身來,卻見那兩位出竅期修士還在躬着身子,直等靈炅子等人沒了影兒後才直起腰。
而後,二人將邪飛等人帶到了一座山峰下,聽說是剛入門的dìzǐ都要來的地方,一般在此都要xiūliàn個百多年,等gōngfǎ有了長足的進步後,纔會另有安排。
這座山峰與其他六座山峰成橢圓形,而被這七座山峰環繞着的,是一個面積頗大的山谷。
山谷雖大,直徑足有十幾裡,但是中間卻被蓋滿了房屋樓閣,而在其中的xiūliàn的乾虛宗門人怕是有數萬人。
聽那二人說,在那七座山峰中有幾位分神期的修士駐守,隨意是上不得的。
閣樓都是一排排的,錯落有致,而且似乎還劃分的有區域。
在谷中行走半晌,二人將邪飛幾人帶到一處三層閣樓前,然後二人進入其中。
樓閣佔地頗大,第三層的檐下掛着一塊匾額,上書着“名冊”二字,想來應該是記錄門人資料的地方。
果然,未多久,二人出來後便將幾人帶到閣樓中,然後就逐個將自己的姓名以及來歷填寫到一本名冊上……
進入乾虛宗的第一天,邪飛可是跟着那二人沒少跑。一會兒傳功樓,一會兒法寶閣,總之是將入門的手續辦完後,足足一整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最後,邪飛被安排到了“庚”區的一個小石屋裡,說是好好xiūliàn,會有人定期過來檢查,而且只有修到了元嬰期纔可以正式拜師入門。
邪飛在屬於自己的小石屋裡靜靜地待了一個晚上,思量着如何尋找婉兒。
思來想去,邪飛還是決定去趟那七座山峰中的一座,找個修爲高的修士問問,修爲低的肯定不會知道婉兒在哪,畢竟婉兒是被靈炅子擄走的。
修真無歲月,這個山谷雖然很大,人也很多,卻沒有什麼人在外閒逛,谷裡顯得十分安靜。
邪飛走出石屋,表情自然地走向那山峰,而同時將自己的修爲模擬到分神期。
偶爾路過邪飛身邊的修士,雖然沒有見過邪飛,但從邪飛身上散發出的分神期氣息波動,使得他們都無比恭敬的彎身行禮,自然沒有人敢上來盤問。
如此這般,邪飛很容易就到了山峰之下。山峰頗高,千丈不止,直插雲端,俯瞰着整個山谷。
沿着山間石階,邪飛疾馳而上,足間輕點幾下,人就已到了山峰頂端的一排閣樓前。本來他是可以瞬移去的,但是,他害怕瞬移引發的空間波動會引起修爲高的修士注意,所以才使用身法攀巖而上。
邪飛到了山頂的閣樓前時,從閣樓中走出一位中年修士,神色奇異地打量着邪飛。
“你是?”那中年修士皺着眉,低聲問道。
“哈哈!好久不見,莫非你忘了,走走,我們進屋裡說。”邪飛大笑一聲,猛然上前幾步,手搭在那修士的肩膀上,似是與老友見面一般說道。
那些只覺眼前一晃,就被邪飛靠近,頓時大驚失色,若不是道心穩固,恐怕就呼出聲來。正要推開邪飛,身體中卻被一道奇異的真元力涌入,瞬即便將自己的元嬰包裹。
邪飛將那修士挾到屋中,細細地感受下空間裡的氣息波動,並未發現有神識掃過此處,故而放心地對那修士問道:“相信你也是聰明之人,我就不多說廢話了。我問你,你可知道一位叫婉兒,或者是胡婉兒的姑娘?”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我想,婉兒姑娘若是乾虛宗之人,應該在‘名冊堂’裡有記,你不妨到那裡看看。”這位修士果然是聰明之人,一見自己小命握在別人心中,不僅老實地回答了問題,還幫忙出主意。
“咦!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邪飛聽那修士之言,心中嘆道。今天自己就去過那名冊堂,竟沒有想起來去那看看。
如此,邪飛將這修士擊昏,同時以自己的神識侵入那人的靈魂中,將他的這段時間的記憶抹去,然後就匆匆下了山峰。以邪飛的靈魂修爲,抹去那修士的記憶,還是很容易的,此人與自己無仇,又如此配合,邪飛並沒有取他xìng命,也沒有傷他靈魂。
到了谷中,邪飛正待要行動,忽覺一道強大的神念掃過,頓時收斂了自己的氣息,乖乖地回到了石屋中。那神念雖然強大,卻也只是合體期修士的神識,也無法看出的深淺。在掃過邪飛時,沒有停留片刻,直接拂過。
被這一驚,邪飛不敢再貿然行動了,直等了半天過去,也未見再有神念蔓延來,他才起身,再次將修爲模擬到分神初期。
來到名冊堂時,那位守堂的修士並未刁難於他,很配合地將名冊給他看了,而令邪飛沒想到的是,查看了全部的名冊,他竟沒有找到婉兒的資料。
心中奇異,邪飛便對那守堂的修士問道:“你可知道一位名叫胡婉兒的姑娘的資料在哪裡?”
那人一聽,目光閃爍不定,言道:“前輩恕罪,晚輩不知。”
“呣?這些是全部的門人的資料嗎?”邪飛不解地問道。
“哈哈!不知道友要找那胡婉兒做些什麼?”
邪飛正疑惑間,卻忽聽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轉過頭來,邪飛心頭一顫,來人居然是合體期修士。
“我找婉兒姑娘,自然有事,就不用說給你聽了吧。”一個合體期修士,邪飛自然不懼。
“哦?那麼閣下潛入我乾虛宗,又是何用意呢?若是你與婉兒姑娘相識,大可報出名諱,我們通傳一下,你們即可相見,卻是比你偷偷摸摸地潛入要方便的多。”那位合體期修士似帶嘲諷地言道。
邪飛聽此人之言,知道自己被人識破,但是卻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問題,故而問道:“你如何知道我是偷偷潛入的呢?”
“哈哈!本來也不是什麼機密,我就說給你聽聽吧。站在你身邊的這位,已經在名冊堂幹了近萬年,幾乎所有的門人他都見過,而且他也都能記住,而你卻例外……”那位修士得意地說道,同時還向那名冊堂的執事豎起大拇指。
“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婉兒姑娘現在在哪裡?她過得怎麼樣?”邪飛見並無其他修士前來,便沉住氣,並沒有當即暴起,反而問道。
“呵呵……這個嘛……”那修士微笑着,剛把話說到一半,身形猛然一晃,轉眼便到了邪飛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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