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感言
想寫點什麼,終究寫不出來,感覺千言萬語只有一句感謝!
又感覺一句感謝太過空乏,我男人走的那天,我寫了篇日誌,很多朋友看了都說很感人,放上來大家也當看散文故事一樣看吧!
就當作給大家送到題外故事!
再一次,謝謝你們!
《寫給我深愛的男人》
羅天覃離開後,生活又要開始無規律的,顛三倒四的,日夜不分的,乏味的,無趣的,憂傷的,寫小說到天亮的…紊亂!
太原的晚風,涼颼颼的很舒服。
火車站的燈光,有些柔白,我說:老公,這燈光下的人看起來都好白啊!
羅天覃笑了笑,吻了我的脣。燈光下他菲薄的嘴脣有些粉嫩的顏色,很瑩亮。
蜻蜓點水一下,他抱了抱我:回去吧,一會兒沒公交了。
我說我打的,他說女孩子一個人打的不安全。
我有些孩子氣的抱着他,不讓他走。
從家裡出來之前,我就拍着牀大聲的胡鬧:火車票呢,我要撕票,拿出來,我要撕票。
臨出門前,我又莫名其妙一通脾氣,心裡堵的澀澀的,眼睛卻乾乾的,照理說這樣的離別,我該哭的不是嗎?
愣也沒哭出來,一肚子的憋。
看着他提箱子出門,我伸手去提門口的垃圾和他一起下樓,不知道哪個鄰居順便把他家的垃圾也堆到我家門口,我只拎起了我們自家的垃圾,把多餘那個狠命一腳踹的死遠,站在樓道里潑婦一樣的罵:你娘個B,敢讓老子給你倒垃圾,他媽B的。
我故意罵的,樓道那麼窄,如果那人在屋子裡,肯定聽到了,我還罵的不解氣,走上前繼續一腳踹那垃圾:他媽B的
我吐髒話很平凡,寫小說沒靈感抑或是心情不好抑或是和羅天覃吵架的時候,我都愛吐髒話。
我罵人很粗俗,基本都是你媽個B,操你媽的,現在想想,真的很難想象羅天覃是有多包容我,他那麼個有教養的孩子,連個“靠”都不說的孩子,居然要和我這麼個潑婦生活了5年。
呵呵,仔細想,他對我的容忍,還真讓我眼眶有寫微微溼潤。
我不愛深吻,甚至不愛接吻,沒有潔癖,只是覺得非常噁心,他默許,從不強行吻我。
我曾問過他:你是不是覺得很遺憾,我都不怎麼和你親親。
他點點頭,卻並沒有抱怨。
我不做家務,洗衣服洗碗拖地整理東西,一律都是他,他偶爾說我懶,卻是帶着寵溺。
我怕熱,他怕冷,一晚上我非要開着風扇,他就裹着被子睡到天亮,然後胃疼的厲害。
我碼字要用電腦,他從來二話不說讓給我。他把自己用電腦的時間,控制在我睡覺的時候,我一醒來,他就自動讓開。
我月經來的時候,他給我去超市買衛生巾,還會幫我比較哪一種好一點,適合我一點。那沾了經血的短褲,都是他幫我搓洗。
……
他的好,點點滴滴的,默默的。
平時都隱入了生活,待到今天把他送到火車站後,站在那柔白的燈光下後,我鼻子忽然很酸,我抱着他,眼眶紅了,他拍拍我:別哭,回去好好收拾東西,回頭就過來我這。
我不知道這個回頭是多久,但是他這一句卻讓我笑了,抹了把眼淚,我撒嬌的道:手臂伸出來,讓我咬一口!
我咬他,打他已經成了習慣,今天早上我還說,你要是走了,就沒人給我打了。
他伸了出來,我像個瘋子一樣捧住一口咬下去,感覺咬住他筋脈了,又不捨的換了個地方,一口下去,狠狠的,卻留着七分力道,然後呲牙咧嘴的道:咬死你。
肯定是疼的,但是他沒吭氣,又笑着親我,我伸出一個指頭,對着他腦袋上因爲上火長的一個小包戳了下去:戳死你!
他依然沒喊痛,我忍不住又要哭了,看着他溫柔的臉,我低下頭,故作瀟灑道:進去進去,趕緊進去等車,我要回去了,晚了就沒公車了!
入口處,他頻頻回頭,對我說:回吧,回吧!
我在外面看着他過安檢,不鏽鋼欄杆和玻璃門阻擋了我們,我好想說我還想親你一下,可他已經到了安檢,後頭的人蜂擁而上,有幾秒把他淹沒在了我的視線,我就努力努力努力找那件橘黃色的球衣。
找到了,又追隨着他看,我看到他過安檢時候沒有解下背上的包包,然後被安檢處工作人員攔住,我就呵呵的傻笑:這傻子,沒聽人家喇叭裡喊的,大包小包請過安檢,他怎麼就忘了背後的書包呢。
我看到上了自動扶梯,到了2樓他停下來看我,我估計他那個角度看不到我,但是我可以看得到他,身影小了遠了,卻依然暖暖的一縷橘黃色。
然後上了3樓扶梯,徹底看不見了,我心裡壓着一股子難過,往回走,夜風仍舊涼爽,身邊形形色色的旅人匆匆而過,等了一個紅燈,過了2個街口,我想打的回去,想到羅天覃說,女孩子一個人打的不安全,雖然我長的絕對安全,但是保不準司機盯上的是我手裡的小包包,雖然這包小的,充其量塞個1000塊錢。
事實上我曾經塞過4000塊錢在裡頭,結果把包鼓的像個孕婦挺招搖。
我一路走,寂寞又清冷,有三三兩兩的情侶,我低頭不去看,走到車站,還等不及吹吹夜風傷感一會兒,就被一羣人蜂擁着擠上了公車,上來後我慶幸擠對了,就是我坐的那趟。
有位置,很多,我揀了最後面最裡邊的,看着火車站的方向,寂寞發了瘋一樣襲來。
給燁子打電話,佔線,連續5個,依然佔線,我猜是小波,於是我華麗麗的妒忌了。
換人,給徐靜打,她接了,但是說在忙,下次聊;
給易淳發信息,因爲是長途,滿心期待易淳回電話,我手機裡只剩下1塊不到了,結果那丫頭估計睡覺了。
三通下來,我也沒力氣了,趴在窗口看風景,看了啥,都忘了。
到站下車,我百無聊賴的往回走,真是百無聊賴,我這輩子都沒走的這麼慢過,以至於我回家給羅天覃報平安,他都說了你怎麼用了這麼久纔回家。
他怎麼會知道,我害怕回來面對一屋子的寂寞。
終究要回來,開了門進來,門口就是他的鞋子,黑色的,意爾康的,我心裡酸的不行,卻沒法哭,哭了也沒人看,我喜歡哭給羅天覃看,他不在,哭都沒有意義了。
他給我發短信:寶貝我上車了,我愛你
我說我也愛你。
他習慣叫我寶貝,我習慣叫他老公,生氣的時候,我叫他羅天覃,他叫我蔣斯楠。
玩笑的時候,他叫我王八蛋,我叫他小騾子。
和別人介紹他,我叫他小羅,他叫我老婆。
有時候,我叫他藍波,他叫我一平
我學一平說話可以學到很像,我會說一平不喜歡,他會接一句藍波傻您也不喜歡(日語滴藍波大人,跟着電視學)
我們的家庭教師看了170多集了,還有30多集,我在等你來接我,我們把下面的30多集看完,我一直想知道,廢材綱十年後長什麼樣,也想知道他有沒有和京子在一起,你也想知道吧?
想你了,從你走出家門的那一瞬間就開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