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顧晴然表情,心知這件事不能震懾她了,也很乾脆:“本宮想要你和本宮合作,以後做本宮眼目。”
顧晴然擡眼就看她,笑道:“皇后娘娘憑什麼會認爲我願意做你的眼目去背叛我的夫君,還是說皇后娘娘手上有我的什麼把柄?不妨說出來,讓晴然看看,這些是否有這個能力讓晴然害怕之下答應與皇后娘娘合作!”
笑眯眯的表情一點兒也不像是害怕模樣。
顧晴然很仔細的想了半天,除了那個宮女陷害一事她還真不知道她有什麼把柄在皇后手上,要知道當年她可是一個不受寵的嫡女,與皇后也很少有什麼交流。宮女一事,怎麼說她也是主子,這件事就算鬧在皇上面前她也能全身而退。所以,她似乎在皇后身上沒有什麼把柄呢吧?
皇后大約是沒有想到本來一個軟弱的不受寵嫡女會有這樣說辭,稍微一怔,又想到她方纔遇事的表情和動作,隨即又釋懷了。
“你過去是在韜光養晦?”皇后答非所問。
顧晴然笑了笑,韜光養晦?看起來是有些相似,但她這是另換了靈魂。
這等事說出來也沒有人會信,顧晴然也相信就算這些人查破天也查不出什麼了,查出來的也只能是她就是顧晴然。
“這話說的,晴然本就是這樣性子,皇后娘娘,不用再說什麼了,你有什麼就直說吧。”
皇后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顧晴然,道:“你想要知道你的臉是什麼情況麼?”
顧晴然心裡一驚,剛想要說話,皇后又道:“這是一種毒,一種你在孃胎裡就有的毒,你若想要知道是誰害你,你就與本宮合作,本宮能讓你恢復真正容貌,你不要以爲這種毒只是讓人容顏盡毀,它可是一種好辦法東西,能讓你死的痛苦萬分的好東西呢。顧晴然,你說是夫君重要,還是你自己更重要?你若是肯做本宮的眼線,本宮自然會幫你解毒,你也放心,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幾個知道,蕭墨是不會知道。”
顧晴然看着皇后,似是思考狀態,皇后一副胸有成竹模樣看她也不去打擾她思考,她相信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美貌示人,她相信顧晴然會答應她的條件。她只是讓顧晴然做她耳目,又沒有讓她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她有理由相信顧晴然會答應她的條件。
含笑着看她,一邊讓心腹悄悄將送走的娘娘們給請回來。
顧晴然眼尖看到皇后的手勢,沒有去揭穿她。
她開始還真是有些相信了皇后的話,可後面又想到自己雖然還沒有完全有辦法破這個毒素,可她到底是以分析出名的法醫,她雖然不擅長解毒,可她可以將臉上的毒素分解出來然後找人解,也就一點兒也不在意皇后的合作了。
沒有了合作,她也就沒有了心思再說下去了,左右皇后也就只有這些手段了,她還真不放在心上。
“要合作可以,不過本王妃有一個問題,還望皇后如實告知。”顧晴然笑着說。
皇后私以爲顧晴然已經是要答應自己的意思了,很爽快道:“有什麼就問吧,本宮一定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
顧晴然也不解釋,順勢就道:“關於死在皇后娘娘您偏殿的那個太監,晴然想要知道他中的什麼毒?皇后娘娘既然這麼懂毒,那晴然希望皇后娘娘將此事告知。”
她以爲皇后應該會知道這件事,誰知道皇后一臉茫然的表情。
“什麼太監?本宮宮中就知看到一個宮女,不過你放心,本宮是不會讓她出來指證你,本宮會讓她消失的,這事你可以放心。”
顧晴然一直都看着她的表情,一眼就看出皇后沒有說謊,她不由奇怪了。
死在皇后偏殿的人,皇后怎麼會不知道?她還以爲有了線索,沒想到又斷了。
失望了一下,臉上再次浮起冷靜的笑,顧晴然道:“這事不勞煩皇后娘娘費心了,晴然並沒有殺害那宮女,您可以去查查那宮女的傷口,她殺和自盡傷口是不同的。”
皇后一愣,笑容一僵:“你這是不打算和本宮合作了?”
顧晴然笑道:“本宮又不需要做什麼,也沒有什麼需要皇后娘娘幫忙,自然沒有什麼合作了,至於本王妃臉上的印記,就不麻煩皇后娘娘操心了,本王妃自有辦法。”
說完顧晴然看了看外面天,差不多是午時了,按照規矩她可以回去了。
反正和皇后也就這樣了,她也學着蕭墨起身,行了禮,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