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凰子息沒有再過多動作了,只是親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她的‘脣’畔,聽着腳步,因爲是回了練功房。
常笑笑睜開眼,第一個反應,就是猛擦自己的嘴巴,噁心死了,這是什麼倒黴日子。
擦着擦着,眼睛忽然瞥見了什麼,她低頭看,是一個‘精’致的荷包。
認爲這是凰子息或者凰子夜下的圈套,所以她沒有動那個荷包,夜‘色’已經深了,就算沒有‘蒙’汗‘藥’的作用,她最後也沉沉的睡去,一覺醒來,廚房裡有動靜傳來,還有一股股香味,她揭開被子,發現那個荷包居然還在!
現在可以打開了吧,因爲不用裝睡了,起‘牀’時間到了。
“哲公子,你在做飯嗎?”她朝着廚房問去。
“嗯!”
“‘牀’頭怎麼有和荷包,是你的嗎?”她這句話問的很沒有技巧,這屋子裡只有她和凰子息兩個人,不是凰子息的還能是誰的,雖然有可能是凰子夜的,但是她不該這麼問。
幸好,廚房裡的男人沒有聽到:“你說什麼?”
“哦,我是說我‘牀’頭怎麼有個荷包,很漂亮呢!”
她下了‘牀’,也不梳洗,拿着荷包走到廚房‘門’口,朝他擺擺。
男人回頭,側臉俊美:“嗯,送給你的!”
“哦,送我?”假裝受寵若驚,“很好看呢,我看鼓鼓的,裡頭放了什麼,我能看看嗎?”
“嗯!”男人看了看鍋裡的粥,溫潤如‘玉’的笑容直直的看着她。
常笑笑打開了荷包,就算昨天晚上入睡前她猜測了一百種可能,但是也沒有想過,裡頭會是糖,各種各樣的糖,雖然一點都沒有現代的糖果‘精’致,但是卻自有一股香甜。
“糖?”她擡眼不確定的看着凰子息。
凰子息沒有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如今她懵懂的樣子看上去並不是作假,她以前傻姑的時候不是很喜歡吃糖嗎?怎麼會很疑‘惑’裡面裝着糖嗎?
“嗯,糖!‘女’孩子不是都喜歡吃糖。”他隨意道,又回頭看粥,只留給常笑笑一個不明不暗的側臉,看不出他安了什麼心思,居然送給她一包糖。
“謝謝!”常笑笑輕笑一聲,她並不愛吃甜食,但是這是禮物,她不能不給他面子。
“喜歡嗎?”他問的很溫柔,那目光打在任何一個懷‘春’少‘女’身上,都能把人‘迷’死過去,常笑笑的低下頭,迴避了他的目光,佯裝嬌羞的輕聲道:“很喜歡。”
說出口,自己都差點被自己甜膩膩的小‘女’人一樣的聲音給噁心道。
“喜歡就好,去洗漱一把,回頭我們就吃飯了。”他看着她凌‘亂’的髮絲和衣衫,身體猛然竄起一股灼熱,只能刻意不去注意她。
“嗯!”常笑笑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轉身梳洗打扮,自從到地下後,沒有丫鬟此後自己盤發,她自己也不會梳理髮髻,所以頭髮基本都是隻用一條長繩在腦後束一個馬尾辮,乾脆利落。
一切收拾停當後,凰子息正好把早餐拿出來:“今天起的很晚啊!”
“嗯!”她含糊的應了一聲,今天起的晚那是因爲昨天睡的晚,被兩頭豬輪番蹂躪了香‘脣’一番,‘弄’的她光是擦嘴都‘花’了好大一份勁兒。
“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他開口,常笑笑已經猜到了他要說什麼。
“怎麼了?”卻依然要好好的配合他。
“本來今天上頭會來人送菜之類的過來,但是這幾天上頭可能出了點事,好像說是皇后不見了,一團‘亂’,也就沒人理會我這個囚犯了,好在冰窖裡的食物充裕,至少還夠我們吃個半來月,你暫時可能出不去了。”他看着常笑笑,一連抱歉。
昨夜凰子夜就說了,會把她囚禁在這裡,直到上頭他和她的太師爹爹鬥完,所以她早就猜到了凰子息會謅一個理由然給自己繼續留下。
“這樣啊,那……唉,算了!”裝作失望的樣子,她強打起‘精’神,“那就再等等吧!”
“你是不是,不喜歡和我待在一起,不,我是說待在這裡?”他問的有些失言了,常笑笑輕笑一聲:“怎麼會,你博學多智,而且談吐不凡,和你聊天也長學識,不會很悶。”
“那就好!”凰子息眼眸裡,閃過一絲欣慰,給常笑笑添了一筷子菜,“既然我們還要一起生活不知道幾日,那以後就不必見外的稱呼蘇才人,哲公子,直呼‘性’命,你覺得可好。”
“嗯,也好!我看到書房裡有一架琴,我不會彈琴,你能教我嗎?我們當解解悶。”常笑笑可不想每天和他聊天,聊的口乾舌燥,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學‘門’手藝。
“你才情如此了得,怎麼會不會彈琴!”以爲太師連廚藝這種偏‘門’的東西都教給了她,怎麼會不教她彈琴奏樂這種‘女’子本就應該學的東西,凰子息有些稍稍的吃驚。
“沒有人規定才‘女’一定要會彈琴啊,是吧!”她調皮衝他一笑,“我就會作詩,你是沒見過我寫的字,和蛤蟆一樣,你要有時間,也教教我練字吧!”
這忽然讓凰子息想到了凰子夜說過,常笑笑的字寫的一塌糊塗,他本來以爲常笑笑是故意掩飾自己的才華,但是當他接受她的請求,吃完飯教她練字後,他才發現,真的是一塌糊塗,而且絕對不是裝的來的一塌糊塗。
“手痠嗎?”練了一上午的字,她不停捏手腕的動作,惹的他心裡一陣疼惜。
“還可以,你看我有進步嗎?”把自己寫的字拿給對方看,其實常笑笑左看右看,覺得這就是自己的極限了,她的鋼筆字很好看,清秀漂亮,可‘毛’筆字,實在不敢恭維。
“進步……是有,但是可以再進步一點。”換言之,很醜。
常笑笑當真有些泄氣了,看來她在‘毛’筆字上,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