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笑其實一直都想問眼前的哲辛,他是不是和凰子夜有什麼關係,爲何兩人能長的如此想象,但是爲了避免禍從口出,她也忍着沒問。
哲辛給她介紹了下吃的在哪裡,茅廁在哪裡,常笑笑才發現這地下室內還當真是什麼都有,本來她以爲只有一個房間,沒想到裡頭有個練功房,練功房下半間是個小型的書庫,裡頭放着大量的石灰,應該是用來防‘潮’。
而房間的左上方有個暗‘門’,往左邊擰開是一塊石板啓動,是一間茅廁,往右擰開另一塊石板啓動,居然是個冰窖。裡頭存放着大量蔬菜瓜果和糧食。
而冰窖邊上有個小‘門’,推開,儼然是一個小型的廚房,油鹽醬醋,鍋碗瓢盆算是應有盡有。
哲辛溫和開口:“平日裡我都是親自下廚的,上頭每過五天會給我送一次糧食蔬菜瓜果來,你在這的幾日,若是吃不習慣我做的,就自己‘弄’吧!”
對這個男人,沒來由的心生好感,她輕笑一聲:“既然我闖了你的地盤,霸佔了你的房間,我總也要送你點回禮的,我廚藝雖然不怎麼的,但是這幾日,我來負責兩人的膳食吧!”
“嗯!那就有勞了,做吧!”哲辛介紹完屋子的構造後,請了常笑笑坐下,還給常笑笑斟了一杯茶。
常笑笑心裡有些納悶,爲何他要對自己這麼客氣?是這個男人天生的好客,或者是別有所圖?
說到別有所圖,她大概有兩個猜想,圖‘色’,她不是自誇,自己的這章臉蛋,沒有幾個男人看了能把持得住不心跳的。
而她另一個猜想便是,這個人認爲自己是‘奸’細,好生待她是怕她被識穿身份後不成功便成仁,自殺身亡。
當然,她也沒有否定哲辛是天生的好客,心地善良。
尤其是和他閒聊的了一會兒,他談吐舉止風雅,笑容面‘色’溫潤,常笑笑都不由的對他心生了欣賞,雖然心裡頭還有些警惕,但是並不像初時那般嚴重了。
“那邊櫃子裡有我幾件衣衫,低下‘潮’冷,再晚一些會更寒冷,你到時候自己尋一件穿上吧!”他好心的叮囑,進廚房去取水壺,出來給常笑笑添茶水。
“謝謝!”禮貌的道謝,不該問的她不會問,但是有些問題如果不問,倒更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所以她“懵懂不解”的問道,“你是囚犯嗎?爲何居住在地下。”
哲辛聽到囚犯兩字,輕笑了一聲:“算是吧,也不算是,總歸是得生活在地下,見不得光!”
“見不得光,呵呵,你又不是鬼,怎麼會見不得光!”
常笑笑佯裝低頭喝茶,心裡卻是有些肯定,看來他當真只把她當一個小小的才人,並不避諱她的話,那她就可以放心了,至少在這居住的三兩日,不‘露’出馬腳就可以。
至於三天後會上了地,她有太師爹爹撐腰,頂多是關冷宮,也沒人真敢把她怎麼樣。
她打算的很好,裝一個靈敏可愛的小才人,也裝的很像。
“你有見過鬼喝茶睡覺吃飯的嗎?呵呵!”哲辛溫和一聲笑,聲音醇厚動聽。
“呵呵,也是哦!”常笑笑抓抓腦袋,盡顯可愛無害。
裝傻子她都會,裝個可愛的小才人,這有何難。
“你何時進宮的?”這次換哲辛問她了。
“半個月前吧!”常笑笑答的乾脆利落。
“以你的姿容,用不了一年就會得到皇上的寵愛的。”他好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常笑笑佯裝羞赧:“宮裡每個姐姐都很漂亮,我不過是中等姿‘色’而已,你過獎了。”
“我不騙你!”他輕笑一聲,端了茶呷一口,“不是過獎,是實話實說,你的姿容,實屬上成,如果再略通琴棋書畫,就更討人喜歡了。”
“真的嗎?”常笑笑覺得,作爲一個小才人,這是她該有的反應,聽到自己會受寵,會表現出三分羞赧三分驚喜剩下四分不敢置信。
“呵呵!”哲辛沒有回答,只是換了個話問,“你的鼻子很好,我這麼一壺‘玉’蘭‘花’茶,你居然能隔着老遠聞道。”
“嗯,我的鼻子是很好!”常笑笑莞爾一笑,分外‘迷’人,哲辛又呆看了她一下,隨後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唐突,輕咳一聲調轉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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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笑看他反應,心裡還輕笑了起來,害羞了啊!這個男人看來也有個二十七八了吧,一個人生活在地下,看這屋子裡,沒個‘女’人,也找不見一件‘女’‘性’用品,看來他是孤身一人住在這裡,他不寂寞嗎?
魯濱遜漂流記裡,魯濱遜漂流到孤島,到最後被營救後,他連人話都不會講了,和人‘交’流都有困難。
而他在地下生活應該沒有二十七八年吧,因爲他的言談舉止看上去儒雅暢快,並不像缺乏和人‘交’流的樣子。
“我剛纔看到你的書房,好多書。”沒話找話一樣,常笑笑覺得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如果不找點話題來講,會很尷尬。
哲辛指了指自己的書房:“這些啊?這些還多?我還嫌少呢,呵呵!”
“你都讀過?”裡頭的書,少說也是個小型的圖書館大小,常笑笑試問幼兒園唸到大學畢業,都沒有讀過這麼多本書,他居然還嫌少,看來他居於地下,當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只能啃書。
哲辛笑着點頭:“都看過,那一句話在那一頁,我都能背誦出來!”
“厲害!”常笑笑朝他豎起大拇指,這個動作讓他不解,常笑笑忙收起大拇指,換做拍手,“真厲害,不會是吹牛的吧!”
“不信你可以考考我啊!”
哲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漫漫長日,總要想法子度過去的,那就讓她來考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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