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婢只是奉命,還請皇后不要爲難奴婢纔好。”
“哼!爲難你?你想留下來也可以,那你先告訴我白風在哪裡?”夏清舞鬆口道,冷冷地盯着他。
李月湖淡定的搖搖頭,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不知。”
“那你可以滾了!”夏清舞道,倒頭睡到榻上,不再看李月湖一眼,良久才聽聞:“奴婢告退!”
李月湖退下後,營帳裡又是一陣寂靜,原先緊閉着的美眸幽幽睜開,垂下眼簾,若有所思。
鳯刑天,你到底是派人在服侍我,還是在監視我?!
第二日,正準備出去的鳯刑天,卻聽到屬下來報,皇后娘娘求見。
鳯刑天眯起眼睛看着來報的侍衛,脣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弧度,“讓她進來。”
夏清舞,你終究是等不及了嗎?
那麼……這場狩獵正式開始,看看鹿死誰手!
營帳簾子被人輕輕撩起,今日夏清舞一身淺粉紅的衣裳,她今日隆裝盛飾了一番,淺粉色的百子刻絲旗袍,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像是支在冬日裡綻放的桃花,嬌豔動人。旗髻上插着玫瑰紫的宮花,更映襯出膚若凝脂。她轉過臉看到自己,嘴角梨窩隱現,旗頭上慄紅的蕙穗隨着她的盈然一笑乘風飄揚。
“臣妾參見皇上”
夏清舞低身行禮。
“皇后免禮!”
夏清舞起身看了他一眼,問道:“皇上是要出去嗎?”
鳯刑天接話道:“恩!這幾日國事繁忙,因此朕才無暇去探望皇后,那日受驚了吧?!”
鳯刑天將她一把攬過來,讓她坐到自已腿上,“等會兒,朕命人給你送些定驚茶去。”
大掌似乎是習慣般的撫摸着夏清舞的秀髮,一下又一下,像是個孩子一樣貪戀的聞着身旁之人散發出來的體香!
這種習慣似乎在慢慢流入他的血骨裡,令他無法戒除。
“皇上國事爲重,至於那些定驚茶臣妾會親自去太醫那兒取,皇上日夜爲國事操勞,這點小事就無須皇上掛心了……”夏清舞乖巧的坐在鳯刑天腿上,不掙扎也不推卻,若有所思的垂下眸。
“哦?還是皇后懂得體恤朕!朕是幾生有幸才娶到了你啊……”
夏清舞看了鳯刑天如癡如醉的神情,眼裡閃過一片精光,她一改反常的轉身,伸身挑開他的衣衫,纖細的手指隔着衣衫挑逗,脣微啓,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不知皇上應不應允……”
聞言,鳯刑天笑了笑,對於她的挑逗始終保留一絲清明,“皇后請講。”
“皇上……今晚的狩獵臣妾想與皇上一同前去,事出於臣妾想要一件保暖的狐裘,據說這狩獵場內會有銀狐出沒,對於那銀狐的皮毛臣妾的垂簾已久,還請皇上恩准!”
夏清舞說完便小心翼翼的觀察着鳯刑天的臉色,發現他未有不悅的神色,暗中鬆了一口氣,鳯刑天將她的神情放於眼底,輕輕一笑,“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