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掠過不經意察覺的戾氣,“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朕的皇后!”
一句話便表明了他的立場,他要的是夏清舞!
夏清舞也因爲他這句話怔在了原地,衆人以爲她是驚嚇過度呆滯了,卻不知道她現在心裡的糾結……以及心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動……
“很簡單,叫人給我備一匹馬,待我離開之後,不可讓人跟着,不然……你這嬌滴滴的皇后也會跟着陪葬!”黑衣人開口道,音色冷得沒有一絲起伏。
鳯刑天點頭,馬上命人下去準備,拉了一匹馬來,檢查下馬匹有沒有問題後,齊墨直接把她丟到馬上,策馬離開……
“皇上,要不要卑職暗自跟上去?”御林軍統領躬身,問道。
一身白袍的鳯刑天一直盯着那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微風徐徐吹過,不經意吹起他衣袍的角……
嘴角微微上揚,脣角的冷笑更是冷了幾分,磁性的嗓音道:“皇后會回來的……她會回來的。”
因爲她沒的選擇!
夏清舞,我篤定,你一定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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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齊墨!你快放我下來!”
趴在馬背上,顛簸的夏清舞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叫了那個死麪癱幾次,可是他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理睬都不理睬她一下。
這一次還是與前幾次一樣,說出去的話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迴音,夏清舞一個咬牙,憤力的從馬背上掙脫,結果是從馬背上掉了下去!
“啊!”
夏清舞尖叫一聲,雙手本能的抱頭,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放手一看,才知道有人做了人肉墊,但是她是不會同情他的!
慢條斯理的從他身上起來,整整衣領,甩甩袖子,便轉身要離去。
“你要去哪裡?”
渙然間,齊墨也不知道用的什麼神速,跑到她面前攔住她,問道。
“我這個人質當然是要回去的了。”
夏清舞說得理所當然,白了他一眼,問的是什麼廢話。
“爲什麼要回去?既然都一起逃出來了,爲什麼還要回去自投羅網?”齊墨冷聲問道。
夏清舞微愣,隨即展開笑顏,笑靨如花的道:“齊墨,你似乎搞錯了,你纔是逃犯,若是你回去那才叫自投羅網……而我不是,我是他們皇后!”
皇后?!夏清舞是我看錯你了嗎?你是在貪圖這個嗎?
“原來你也是那麼俗不可耐,你想要的只是皇后這個虛名嗎?還是那些榮華富貴?”齊墨嘲諷道,眼裡滿是輕蔑之意。
這是夏清舞沒見過的一面,齊墨的另一面。
夏清舞聞言冷笑,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她?一個根本就不瞭解自己的人有什麼資格教訓她?
“你若是這麼想的,就姑且這麼想吧。”夏清舞搖搖頭,對他再也不想多說一句話。
話不投機,就這樣吧。
“不準走!”齊墨在她走出一小段路後,追了上來,對她怒吼道:“你若是想要這些,我可以給你……”
“我本是齊國的三皇子,你若是想要這些虛名,我也可以給你!”
夏清舞點點頭,原來是真人不露相啊,還是個皇子呢,可惜了她要的並不是這些。
她不語,直接掰開他的手,毫無留戀的走開。
“夏清舞,你不準走!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要什麼?”齊墨還是不死心的追上來。
“呵!”夏清舞突然彎脣一笑,直言道:“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我,這個世上,只有鳯刑天能給的了我!”
夏清舞直言不諱,此舉動深深刺激了齊墨,他嘲諷道:“說到底你還不是愛上他了,成了他後宮三千佳麗裡的怨婦之一罷了……”
“這是我的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夏清舞厲聲道。
倏地,齊墨笑了,“夏清舞,你遲早會後悔的!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我比鳯刑天強,我等着你來求我的那一天!”
瘋狂說完後,便甩袖而去。
夏清舞冷笑,是不是擁有皇權的人都是如此狂妄,鳯刑天是如此,連齊墨也是。
齊墨,我告訴你,你永遠都等不到我去求你的那一天!
就算你真的比鳯刑天強了又如何,她又不是那種天生喜歡強者的女人。
更何況,她都還不喜歡鳯刑天!
她只是要她的阿辰罷了,這個世上,阿辰就一個,他就在鳯刑天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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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參見皇上!”
“嗯,找到了嗎?”
“回皇上,今早上在離狩獵場不遠處發現了已昏迷的皇后娘娘。”
“下去吧!”
躺在軟榻上的男子,慵懶的睜開眸,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夏清舞!我就知道,你會自己回來的。
結果,我猜對了!那麼接下來,你就得付出欺騙我的代價!
夏清舞醒來已經有三天有餘,醒來期間卻是沒有見到鳯刑天一次,她這幾日都躺在榻上,過了三天吃了又睡,睡了又吃的逍遙生活,令夏清舞驚奇的是,這次鳯刑天專門派了一個侍女給她,那個侍女竟然是月湖!
李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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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參見皇后娘娘。”月湖不卑不恭的躬身,行禮道,“奴婢特奉皇上之命,前來侍奉皇后娘娘。”
“本宮不需要你伺候!”夏清舞瞥了她一眼,看到月湖之後,她大致可以推斷出,那時候的跳水也不過是一場戲罷了,可是她當時卻是真心去救她的,到頭來卻是一場笑話。
“皇后娘娘,奴婢只是奉命,還請皇后不要爲難奴婢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