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別忘了,她可是鳯刑天的妃子,鳯啓國的太子妃,而鳯刑天一直將我們視爲眼中釘,一直想要吞掉石戌山莊!”白風冷凝着臉,怒吼道,話裡別有深意,似乎在告知齊墨,夏清舞是鳯刑天的女人,你齊墨不要肖想!
齊墨也是聰明人,一聽便知曉了白風的意思,當下,身周圍邊散發出懾人的氣息,面無表情,冷言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也只是尊從主公的意思罷了,至於她……”齊墨頓了一下,看了眼夏清舞,道;“你若是不放心,我會將她打暈後再送出去!”
夏清舞嘴角微微一扯,如果對象不是她,也許她會誇獎他一句:面癱你真聰明。
“這不是我想要聽的。”白風直接了當,白衣袖下的雙拳緊握,冷聲說道。
“在我這,你得不到你想要的結果!”
聽聞他們的對話,夏清舞在心裡給齊墨豎起大姆指,這話夠絕!
“我探過月湖,她沒有武功底子,也全無內力,既然你實在不放心,那我也將她弄昏,你再將她送走,好嗎?”方纔還陰沉冷氣的白風,順間變了臉,改走悲情線路,速度快到令夏清舞咋舌。
齊墨冷着臉孔,薄脣抿成條直線,並未表態,然,夏清舞看的出齊墨似乎猶豫,看來白風這招似乎有效了,當然,也不止夏清舞看出來了,正所謂,打蛇隨棍上,白風也隨即道:“墨,你不必擔憂,出了什麼事我全部攬下,這次你幫我這個忙,兄弟我會銘記於心的,他日……”
“行了,別羅唆了,趕緊吧,時候不早了。”齊墨不耐的擺擺手,若是再不截住白風的話源,怕是會如滔滔江水把他淹死了!
密道位於石戌山莊的東邊廂房的一個角落裡,密道外有古聲古色的大牀遮掩,和夏清舞想的一樣,只要你知道觸碰哪個機關,密道自然會替你敞開。
齊墨說是那樣說,實際上他還是沒有把夏清舞打暈,與夏清舞相處了幾日,自然也多少知曉了夏清舞的‘懼男症’,在手腕上綁了一根細繩,一頭牽着齊墨一頭牽着夏清舞,爲防在這機關重重的密道里出意外。
還有一個齊墨的小師弟揹着昏迷的李月湖,原本窄小的密道便使得更們擁擠了!
夏清舞在最後面,齊墨走在中間,手舉火把,給原本漆黑的密道增添了點光亮。
唏唏嗖嗖的腳步給這寂靜的密道添了一股詭異……
倏地,腳下一塊突起的石頭讓她扭傷了腳,夏清舞只覺身體一斜,本能的伸手扶住一旁的牆壁,穩住身子。
差一點,差一點就會摔個狗啃泥,還好她反應快阿!夏清舞深深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