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現代的話,她定告他迷。奸,丫丫的!
可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在這裡,他是她的夫,她的天,權也比她大。
思付間,下顎被人猛地捏緊,強行扒開,往嘴裡塞了一口清粥。
清粥順勢滑下了喉嚨,夏清舞心中怒極,她也很反骨,本是可以滑下了喉嚨的粥,她硬是把它吐了出來,吐到榻邊後,她有很淡定的擦擦嘴巴,道來:“太油膩了,吃了反胃。”
聞言,鳯刑天的臉瞬間就黑了,這麼清的粥還油膩,他壓根就沒看到油腥。
叫人把膳食都端了下去,換些別的上來,屋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鳯刑天彎脣一笑:“現在還做這些困獸之鬥又有什麼用呢?”
夏清舞總算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哼!你比我想象中的還無恥!”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迷。奸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夏清舞嗤之以鼻。
“無恥?是朕無恥還是你到現在還在癡心妄想?”
鳯刑天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我是不是癡心妄想,你管不着!”
她的事情要他管嗎?瞧他那樣。
鳯刑天聽言,臉色陰沉,陰騭的道:“朕是你腹中孩兒的父皇,你說朕管不管得着?”
“呵——”夏清舞譏諷一笑,“鳯刑天,你不要老是拿這個說事好不好,很光榮嗎?這孩子怎麼來的你不知道嗎?你憑什麼來干涉我?當初明明就說好,你幫我找到阿辰,我便會帶着他離開皇宮,現在又算如何?”
夏清舞翹脣一勾,捏緊她下顎的大手更是緊了幾分,冷哼一聲,纖手想把它扯開,疼得她想咬他一口。
他陰鷙的看着她皺眉,大手愈加用力,似乎想看她示弱,求饒……
誰叫夏清舞反骨,她纔不會如他所願,如櫻紅脣被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疼歸疼,想她求饒,門都沒有!
“你以前不是很嫉妒你姐姐的嗎?現在有個這麼好的機會,你可以誕下龍子,將其取而代之,不好嗎?”
鳯刑天沉了生意,撤下捏住她下顎的手,反手將她抱在懷中。
聞言,夏清舞眼角微微一抽,被他的雙臂禁錮着,她也不掙扎,臉上揚起淺淺的笑容,“取而代之?那只是你的人,我不要你的人。”
“莫非你是想要朕的心?”
鳯刑天顯然是猜到了她的心中所想,不免嘲笑,心嗎?可以,他的心誰都可以給,不就是一句承諾麼?
“既然皇后想要……朕給你便是!”
輕。佻的勾起夏清舞的下巴,幾縷青絲順勢垂下,給其增添了幾分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