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尋找天瑜,凌凡等人和老古一起深進普樂縣城外的原始森林,可是悲催的是,老古留下的標記竟然被人給嚴重破壞,而且還遭遇到了腐屍的攻擊。在衆人的聯手火力之下,腐屍被清理乾淨,而凌凡也意外地救下了一個白人小女孩。
小女孩的腿已經受傷,鮮血沿着血口汩汩地流了出來。
“先生們,請你們放心,這是我剛纔不小心摔倒被石塊劃傷的,不是這些東西抓傷的。”外國小女孩生怕這些人會直接用槍把她給人道處理,趕緊解釋起來。
小女孩的話音剛落,那位斷掉手臂的特戰戰士也是臉色一變,而後手中的槍便撲倒了地上,身上也要向前倒摔而去。
幸好他的同伴趕緊扶抱着住他,而後卻發現他竟然昏迷了過來,於是將疑惑的目光看向古如風,喝問道:“古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古如風聳聳肩膀,咧着嘴說道:“不是怎麼回事,法術的效果消失了,所以他就疼暈過去了。”
聽到古如風這麼一說,特種戰士從口袋拿出對話機焦急地喊道:“總部總部,我是0237號,現在我們有成員已經受傷,請速派直升機來救援,我們的座標是北緯……”
“這不是要做什麼,我們還沒有找到天瑜,怎麼可能回去呢!”凌凡見特種戰士在召喚直升機,一把握住他的對話機,喊道。
特種戰士冷冷地和凌凡對視着,而後說道:“凌同志,我們已經不能再前進了,剛纔的我的同伴已經因爲你們而失去一條手臂,而且我們已經沒有方向可走,如果再帶着兩個傷員前進的話,我們的處境會異常危險的!”
“是啊,凌凡,現在我們的處境確實是不安全,如果再待在這裡的話,指不定還會遇到什麼樣的特殊危險情況呢。”陳玉珍趕緊將凌凡的手從那對話機上拿開,勸着凌凡。
“不!”凌凡卻是喝斥一聲,而後盯着衆人冷冷地說道:“你們走,我自己留下,我要去找天瑜,如果我一天找不到他,我就絕對不會離開這裡!”說着,凌凡便將那位昏迷過去的特種戰士的衝鋒槍給撿了起來。
聽到凌凡這麼一席話,古如風也是在旁邊搔了搔腦袋,而後咧了咧嘴,說道:“珍子,我也想留下來,畢竟這次是因爲我的大意才令天瑜出現這種情況的,這裡我比較熟悉,我決定和凌小子一起留下來,尋找天瑜,要不,你和他們先回去吧。”
啪的一聲,古如風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即便被陳玉珍賞了一記耳光,一道小小的手掌鈍出現在老古的臉上。
“老古,這是在說什麼啊,我是誰,我是hit小組的副組長,你們待在這裡,要我一個人回去,你還真說的出來啊!”陳玉珍的神色變得凌厲起來,小臉也是有些紅痛,衝着古如風喊道。
“珍子,我……”雖然被扇了一記耳光,可是古如風卻只是咧咧嘴,支支吾吾地說着。
陳玉珍卻是伸手製止了他,而後看着那位特種戰士,道:“這位同志,對不起,我要和我的組員留下來,你帶你的戰友還有那邊的小女孩趕緊回去吧,我們無論如何都要繼續前進,去尋找我們的組員,你沒有必要跟我們一起冒這個危險。”
“呃……”特種戰士被陳玉珍那凌厲剛強的目光盯的說不出話來,濃濃的油彩臉也是抽動了下。
“不!”就在這時,那位受傷的紅帽小女孩卻是強行站了起來,她用藍色的眼睛盯着凌凡和陳玉珍,語氣生硬地說道:“我不要離開,我也要和你們在一起!”
“不行,這裡太危險了,隨時會有生命危險,你必須跟他一起走!”凌凡來到紅帽女孩的身旁,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紅帽女孩盯着凌凡,突然用白藕般的小手指着他,說道:“你叫凌凡,對不對?”
凌凡聽到紅帽女孩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或許是剛纔聽到古如風和陳玉珍稱呼他的,於是點點頭,道:“是的,有什麼特別的嗎?”
紅帽女孩隨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拿到凌凡的眼前晃了晃,笑道:“如果你沒有失憶的話,我想你應該會記得這位女警官吧?”
雖然有些迷糊,不過凌凡還是將目光湊了上去,只見照片上的女警是一位金髮碧眼的西人女警,相貌即便用東方人的角度來看,也是堪稱美人級別的。
“塔尼婭,這不是塔尼婭嗎?!”凌凡還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古如風卻是一眼認了出來。
經過古如風這麼一說,過去的記憶碎片也涌進了凌凡的腦海之中:塔尼婭,英國一個小鎮的年輕漂亮的女警官,凌凡等人曾經受到她的邀請解決了關於一位古堡關於狼人傳說的近百年的迷團,還有一個是關於黑巫婆的案件。
“你怎麼會有塔尼婭警官的照片?”現在的凌凡腦袋是一桶子漿糊,趕緊問道。
紅帽子女孩點點頭,用藍色的眼睛注視着凌凡,說道:“是塔尼婭警官告訴我的,她說如果我來到這裡,就一定要想辦法跟你們聯絡,也只有你們才能幫助我找到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此時,凌凡的腦袋中的漿糊已經徹底翻涌起來,他有些凌亂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是徹底凌亂了!”凌凡開始拍着自己的腦袋。
“凌先生,關於我父親的事情我以後會告訴你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跟他們離開,我好不容易纔找到這裡,我一定要繼續搜找才行!”紅帽女孩握着凌凡的手懇求道,道:“就讓我跟你們在一起吧,我會告訴你一些秘密的,是關於這些腐屍的秘密!”
聽到紅帽女孩這麼一番話,衆人頓時互相對視,而後凌凡對着特種戰士說道:“這位同志,你帶着你的戰友趕緊離開這裡,或許還能救得了他一命,回去後幫我給雷部長捎個話,就說我懷疑胖妞的丈夫二狗可能是母體,希望他能忙從倖存者之中找到二狗。”
特種戰士看着凌凡,而後緩緩地擡起右手,敬了記軍禮,道:“好吧,祝你們好運。”
“也祝你好運。”凌凡回了一禮,笑道。
很快,直升機便飛了過來,將特種戰士和他受傷的同伴接走,而他們在離開之前,將全部的彈藥和一些急需用品都給他們留了下來。
凌凡學過一些急救知識,然後幫女孩的小腿消毒之後便用紗布固定好,然後輕輕地拍了拍。
“怎麼樣,踢一下,看還痛不痛?”凌凡擡頭看着紅帽女孩,說道。
紅帽女孩聽話地踢了踢腿,而後感覺一下,卻是發覺不再那麼疼了,立時驚喜地抱着凌凡,喊道:“不疼了不疼了,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呢,真是太謝謝你了。”說着,紅帽女孩便在凌凡的臉頰上親吻了下。
瞬間,凌凡的臉變得無比的痛紅,雖然眼前的女孩纔不過十五六歲,可是凌凡也不過才十九歲!
“哈,這要是讓某人看到的話,肯定會一腳飛踢過來的。”古如風坐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有些吃醋地說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一聲痛呼,然後便見他的耳朵被陳玉珍給揪了起來。
“我說,老古,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酸醋,是不是也想有人親吻下啊?”陳玉珍似笑非笑地瞪着古如風,輕輕地攥着小拳頭,笑道。
古如風見這陣勢,趕緊說道:“哈哈,珍子,你誤會了,我纔沒有呢,我真的沒有,我對太陽發誓!”
“哼,你對誰發誓都沒用,如果找不到天瑜的話,我直接送你一顆花生米去見你祖師爺!”陳玉珍的臉色變得極其的可怕,冷冷地衝着古如風喊道。
凌凡卻是沒有理會陳玉珍和在古如風的打是親罵是愛,而是看向紅帽女孩,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紅帽女孩笑道:“我的名字叫bell。”
“bell?”凌凡有些鬱悶地重複了一句,心疼:“你的名字叫鍾?太奇怪了吧!”
紅帽女孩白了凌凡一眼,糾正道:“我的名字不是叫鍾,我的名字是叫鈴鐺,是丁丁響的鈴鐺。”
聽到紅帽女孩的糾正,凌凡只得乾笑了幾聲,翻譯過來還不是一個詞彙,他實在有些搞不清這外國人是如何用一個單詞區別鍾和鈴鐺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你知道的事情吧,你怎麼會認識塔尼婭警官,又怎麼會來到這裡,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的秘密?”凌凡將心思收了回來,盯着眼前的這個漂亮如洋娃娃的女孩問道。
紅帽女孩聽到凌凡這麼一問,白晰的臉蛋頓時佈滿了傷痛之色,晶瑩的淚珠從藍色的眼睛中涌出,沿着精緻的臉頰流了下來,甚是惹人憐愛。
“我的爸爸是一位生物遺傳基因的科學家,他在幾個月前突然失蹤,塔尼婭警官負責這起案件的,後來她得到消息說,我的父親被人帶到了這裡,於是我就坐飛機過來,希望能夠找到我的父親,可是我隨行的保鏢都死了,最後一個也是被腐屍給殺了!”說着,紅帽女孩便趴伏在凌凡的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