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丈夫已經慘死在我的面前,死狀甚是可怕,然後我就報警,再然後我就守在我的丈夫屍體的不遠處,我的整個人都呆傻在那裡……”說到這裡,江曉玉便停止了話語,後面的事情凌楓等人也知道,再然後她就被周秀蘭達到了醫院,並被醫生給打了麻醉劑。
聽到江曉玉的這番描述,凌楓俊秀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這哪裡是什麼兇殺案啊,這簡直就是一國產恐怖電影的恐怖畫面啊!
“那你有沒有看到那兩個人的樣子?”周秀蘭顯然也被江曉玉所描述的場景給嚇了一跳,不過她還是鎮定了下來,問道。
江曉玉先是點點頭,而後又猛地搖搖頭,眼睛透起出驚懼和迷惑的目色。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周秀蘭也被江曉玉給搞得迷惑起來,只得問道。
江曉玉想了想,抿了下嘴脣,還是說道:“我也不太清楚,當時的情景太可怕了,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丈夫的身上,我只記得那兩個惡鬼長相很可怕,一個是身穿跟雪一樣白的衣服,一個是身穿跟墨一樣黑的衣服,他們還戴着高高帽子,舌頭也伸出嘴巴好長,樣子可怕極了,其他的他真的就不知道了,當時我就嚇得暈厥了過去。”而後江曉玉緊緊地抓着同秀蘭的胳膊,神色懼怕地說道:“周警官,我真的好怕,我怕那兩個惡鬼也會來找我,我怕他們也會來殺我!”
凌楓卻是說道:“江太太,這點我想你不用太擔心了,如果你方纔所說的那個場景是真的話,既然你當時看到了他們殺人,而他們依舊沒有殺你,這說明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是你,所以你的擔心我想是多餘的。”
聽到凌楓的這番話,周秀蘭也是說道:“對啊,江太太,你不用害怕了,他們是不會來殺你的,你現在只要好好的養好身體,以後想到什麼關鍵的信息告訴我們就可以了。”
“真的嗎,我真的不會被那兩個惡鬼給殺害嗎?!”江曉玉在聽到兩位警官的話後,神色頓時大喜起來,緊緊地拉着周秀蘭的胳膊問道。
周秀蘭點點頭,道:“應該是的,如果他們要殺你的話,我想他們會在你昏迷的時候下手了,既然他們沒有當時沒有殺你,我想你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了。”而後周秀蘭將江曉玉給扶回到牀上,替她蓋好被子,關切地說道:“江太太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如果你想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的話,請務必告訴我們。”
在周秀蘭體貼的安撫之下,江曉玉的神情鎮定了下來,而後可能是因爲神經在過緊張的緣故,不久便再次睡了過去。
當見到凌楓和周秀蘭從病病出來之後,陳玉珍立時上前拉住他們兩人,焦急地問道:“她到底說什麼了,有沒有說說到兇手的樣子特徵什麼的?”
凌楓看着陳玉珍焦急的樣子,先是聳聳肩膀,而後將江曉玉的話給衆人重複了一遍,果然正如凌楓所預料到,衆人聽到這番話後無一不是震驚萬分,均以爲凌楓是在描述恐怖電影的鏡頭。
“不會吧,這也太可怕了吧,怎麼會有這麼離奇而殘忍的殺人手法呢?!”陳玉珍在的到凌楓的細緻描述後,也是一臉的不相信,驚問道,“你確定你不是在給我們講鬼故事?”
凌楓俊秀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看向陳玉珍笑道:“我倒真希望我講的是鬼故事,這樣的話這個案子也就不這麼的複雜了,可是死者的死狀你也看到了,完全符號江曉玉口中所描述的那個場景,連我都不得不相信她的話了呢。”
幾乎在場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震驚的懷疑的神色,而惟有古如風卻是一臉的凝重,不時用手撫着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而凌楓也早就注意到老古的神色的變化,只是每次當凌楓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或心事的時候,古如風也總是東拉西扯,沒有正經的樣子撇開話題,這也使得凌楓對老古益發的懷疑起來,這老小子一定是知道什麼東西。
而後衆人又回到現場進行調查,除了死者和他的妻子的足跡外,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第三者的痕跡,想必一定是兇手採取什麼辦法消除了自己的痕跡,當然在死者的身上的也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線索,這所有的一切都爲死者恐怖的死狀鋪上了一層可怕折迷霧。
由於死者生前和這個小區的很多人都是相熟的,所以他的可怕死狀很快便在整個小區內流傳了起來,一時間,什麼樣的說話都有,有的說是報復,有的說是懲罰,有的說是走了噩運,有的說是撞了邪,反正說什麼的都有,整個小區也被披上了一層可怕的迷霧,各種恐怖的說法在小區裡蔓延着。
hit———特別行動組,總部。
啪的一聲,方義將手中的那份調查報告重重地摔在茶几之上,而後這份報告直接貼着光滑的茶几面向前滑去,立時便竄到小丫頭欣妍的懷裡,小丫頭也被方義那可怕的面色給嚇了一跳,趕緊將那份報告給小心地放回到茶麪上。
“還放回來做什麼,這樣的報告也能看,這是科學的調查報告嗎,這簡直就是那地攤上的小抄上的恐怖小故事,這樣的報告你們讓我如何拿給上面的領導看,你們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呢!”方義的臉都氣得通紅,指着那份報告衝着衆人怒斥着,其實也難怪,那份調查報告寫的確實夠玄乎的,跟靈異故事沒什麼差別。
“老大,這真的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按照目擊話的話抄錄整理的,我們要不這樣寫不符合事實求是的精神啊。”陳玉珍也是一臉無奈地看着方義,說道。
方義氣哼哼地哼了一聲,而後看向凌楓,道:“凌楓,你小子也真是的,你怎麼也跟着摻和,難道你也相信這上面說的這一切嗎?!”
凌楓俊逸的臉上泛志一抹苦笑,道:“方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現場的調查確實是這樣的,太多詭異的地方出乎我們的意料,而且死者的身上有一處是最詭異的地方,那便是死者的舌頭被拔的有半尺多長,死者也是因爲劇烈的疼痛而死的,這點很是令人奇怪呢。”凌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將目光轉身古如風,古如風卻是一臉凝重地託着下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
“老古,你到底是在想什麼啊,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們大家不好嗎?”凌楓看向古如風,溫和地笑着問道。
古如風被凌楓這突然的一問,立時又裝傻起來,笑道:“哈哈,本大師在是思索人生呢,哪裡是在想什麼啊,本大師對本案沒有任何的看法,保持着中立。”
“中立你個大腦袋!”方義抄起旁邊的一卷報紙便敲在古如風的腦袋上,而後厲聲喝斥道:“老子早就發現你老子神色不對勁了,目光閃爍,肯定是在想着什麼,快點招來,你到底是在想什麼,你這老小子要是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之前的老底全給你翻出來,這些也夠你吃一陣子牢飯的。”
“別介!老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古如風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他最害怕的便是眼前這個相貌威嚴的方義,立時萎了起來,求饒道。
方義見老古不再裝傻,立時將報紙收了回來,道:“說吧,你老小子到底是在想什麼,讓老子也聽聽你的高談闊論。”
古如風低頭看了看那份調查報告,而後又斜眼看了看凌楓,這才吞吞吐吐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了起來,道:“老大,老實說吧,我覺得這次的這件案子並不是人爲的,而是真正的惡鬼所爲!”
“我呸!”方義還以爲老古會說出什麼樣有用的高理出來,沒想到句句不離本行,立時朝着罵道:“你這老子又要給老子來封建迷信這一套,要是惡靈所做的話,我們這些人全都別查了,全收拾起被子滾蛋吧!”
古如風見方義並不相信自己的話,立時有些着急地說道:“老大,你聽我說,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真的沒有騙你,這真的有可能是惡靈所爲,因爲我在現場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味道,而這種味道很是奇怪,根本就不是人間界的味道。”
“得了,你老小子還是給老子打住吧,別說越他孃的離譜了,老子也懶得聽了。”方義倒是有些後悔讓古如風發表意見,極其失望地說道。
古如風見沒有人理會自己,立時說道:“好吧,老大,我告訴你們是誰殺死死者的話,它們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而死者的死狀也是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的拔舌地獄的酷刑!”
古如風此話一出,整個總部大廳頓時被驚徵的鴉雀無聲,衆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古如風的身上,充滿了疑惑和不安,而老古也對衆人的目光甚是滿意,臉上也是一副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