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瑜冷哼了一聲,而後問道:“對了,你要青山市公安局做什麼?”
凌楓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想去查查照片裡那個死者的案子,那個客人不是說那個死者之前是房間裡上吊自殺的嗎,所以我想去看看他的卷宗,看看當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要來青山公安局,我還以爲是你是……”天瑜聽完凌楓的講述扣恍然大悟,不禁說了起來。
凌楓看着天瑜那秀美冷豔的臉蛋,笑道:“你以爲我是去那裡做什麼啊?”
天瑜冷哼一聲,朝着凌楓說道:“我還以爲你是做了什麼壞事,所以你想去公安局自首呢!”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幽默。”原以爲凌楓聽到會生氣,卻沒想到凌楓卻是哈哈一笑,而後說道:“我怎麼可能會進局子裡呢,如果我真是要犯罪的話,我相信我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我也絕對不會被任何警察抓到,即便我站在他們的面前,我也有自信逃出他們的檢查。”
“哼,真是夜郎自大。”天瑜一邊駕駛着汽車一邊冷聲說道。
凌楓卻是笑道:“怎麼你不相信啊,好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的,就算是我死了,我也可以活過來的,因爲我是凌楓。”
“哼,死而復生,你以爲是蟑螂小強啊!”天瑜沒好氣地吐槽了一句,而後猛一踩油門,瞬間,黑色的大衆車一聲咆哮便朝着前方飛速地駛去。
凌楓卻是由於突然的慣性向着一旁傾斜,差沒有撞到自己的腦袋,而後他趕緊將安全帶給扣後,心中卻是感慨着上天的失誤,爲什麼要讓這一個相貌這麼美豔嬌媚的女子生性跟個男孩子一樣,真是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等凌楓和天瑜趕到青山市公安局的時候,凌楓整個人都被顛簸的翻胃,如果不是他的耐力超強的話,估計早就吐了出來,天瑜的車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坐得了的,再加上天瑜有意要整整眼前這個自高自大的小白臉。
“我說,天瑜,你平常都是這麼開車的?”凌楓好長時間才氣息給捋順,而後擡頭看着天瑜問道。
天瑜把小臉一擺,挑釁般地說道:“對啊,我平常就是這樣開車的,怎麼樣,不服還是怎麼的?!”
凌楓忙擺手制止天瑜的進一步攻擊,笑道:“沒沒,我真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說,我還能承受的住,你還可以再顛簸不,這要吐吐不出來困吞也吞不回去的感覺真心不好受啊!”
“哼!”聽着凌楓的反諷,天瑜朝着他甩了一對白眼。
接下來便是正經工作,凌楓和天瑜來到公安局長的辦公室,向陳局表明來意之後,很快便有一位年輕的女警領着凌楓和天瑜朝着卷宗檔案室走去。
“你看起來不像是警察啊?”年輕的女警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陪着凌楓說道。
凌風摸了摸鼻子,笑道:“是也不是,反正我也算是半個警察吧,哈哈。”
“是嗎,新來的嗎,我看你面生呢。”年輕的女警似乎是對凌楓很是有意思,一路上都是笑吟吟的,倒是跟着旁邊的天瑜一路黑着臉跟在後面。
凌楓溫和地笑道:“算是嗎,以後我們還有更多的時間接觸多呢,到時候就不會面生了,哈哈。”
“你這人真是風趣呢,到了,這裡就是檔案室,要不要我幫你一起找找你要卷宗啊。”年輕的女警有着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不停地朝着凌楓放電。
凌楓整個人好似絕緣體一般,雖然對年輕的女警笑言相迎,可是舉止之中總是有些距離感的。
“嗯,其實我不太清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只知道那是一起懸樑自盡案,死者裡上跳自殺,可能是發生在最近幾年的事吧。”凌楓笑着說道,“算了,我還是自己找吧,你好像也在這裡時間不長啊,不用麻煩你了。”
年輕的女警聽凌楓這麼一說,立時有些不太高興,道:“誰說我來這裡時間短了,我之前就喜歡這些案子,經常把它們當故事看呢,你說的那個懸樑自盡案,我好像有印象,應該在自殺的這一列,我幫你找找啊。”說着,年輕的女警便百檔案櫃前來回尋找着,樣子認真極了。
“哼,小白臉果然是小白臉,到哪裡都有一大堆的女人圍着你轉。”天瑜在一旁冷冷地對着凌楓諷刺道。
凌楓回頭望着天瑜,俊秀的眉毛微微翹了下,而後溫和地笑道:“天瑜,你從哪裡看到有一堆女人圍着我轉啊,我怎麼看不到,我倒真希望有呢,可惜,真沒有。”
“哈,找到啦!”就在半楓和天瑜彼此鬥嘴的時候,那個年輕的女警突然興奮地叫了聲,而後朝着凌楓揮了揮手中的卷宗道:“你要的那個案子的卷宗我給你打到了。”
凌楓的臉色大喜,趕緊走上前,就要從女警的手中接過那份捲過,卻見那個女警調皮般地將卷宗拿到身後,道:“人家幫你找到了你想要東西,你就不會稍稍表示下感謝嗎?”
凌楓的眉頭微微皺了下,而後用明亮的眼睛注視着年輕的小女警,笑道:“好吧,你說吧,你想要我如何地感謝你吧。”
年輕的女警朝着凌楓眨了眨眼睛,笑道:“這樣吧,今晚你請我喝咖啡吧。”
“不行,今晚他要回去查案子。”凌楓還沒有回答,天瑜便在一旁替凌楓回答道。
年輕的女警這才注意到天瑜的存在,而後一雙大眼睛淚眼汪汪地盯着凌楓問道:“真的嗎,她說的是真的嗎?”
凌楓輕嘆一口氣,而挭從口袋裡摸了一支筆和一張小紙片,飛速地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而後交給那個年輕的女警,笑道:“是的,昨晚確實要忙一個大案子,所以我想我可能沒法請你喝咖啡,不過你放心,既然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自然要表示感謝的,這樣吧,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和名字,我把它交給我,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隨時可能打給我,到時候我才補償下你吧。”
雖然沒能和凌楓一起喝咖啡很是失落,可是當聽到凌楓的這番話時,年輕的女警再次變得異常的興奮,只見小心地將凌楓的紙片給接了過來,而後緊緊地捂在胸口,朝着凌楓說道:“一言爲定,你可是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呢。”
凌楓笑道:“好的,一定爲定。”
年輕的女警將卷字宗交給凌楓,而後拿着那張寫有凌楓電話和名字的小紙興奮地跑了出去,待經過天瑜身旁的時候,卻是朝着天瑜撅了撅嘴,而後笑嘻嘻了跑了開。
“你就這麼輕易就把自己的電話和名字交給了一個陌生人!?”天瑜來到凌楓的身旁,用着責問的語氣問道。
凌楓此時卻是一門心思放在了那份卷宗之上,敷衍般地說道:“你不是說我今晚要查案子的嗎,我怎麼好掃你的興呢,再說人家也幫我們這麼大的幫,就算請她喝杯茶也不過份啊。”
凌楓一邊說着,一邊翻閱着檔案,他那俊秀的眉毛也是微微地挑動起來。
“哼!”天瑜被凌楓的話問得不知道說該如何反擊,只得朝着凌楓冷哼一聲。
而凌楓卻滿不在意天瑜的表情變化,此時他所有注意力都已經投注到那個神秘的懸樑柱自殺案當中,天瑜則坐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翻閱着其他的卷宗。
幾乎不到一杯茶的時候,凌楓將整個檔案都合了起來,而後長長地鬆了口氣,他的臉上沒有洋溢洋着幸福知足的表情,反而變得很是模糊。
天瑜見凌楓的神色有些不太對勁,甚是嚴肅,不禁問道:“喂,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快告訴我啊,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的難看呢。”
凌楓思索了半天,這才緩緩地望着天瑜,而後說道:“天瑜,我感覺我的方向判斷出了些問題,那片靈異照片中死者,也就是本案中的死者幾乎可以肯定是同一個人,但是他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啊,這是經過法律程度確認的啊。”
“你到底是想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啊?”天瑜越聽越是糊塗,忙問道。
凌楓耐心地給天瑜解釋了起來,道:“事情是這樣的,之前彤彤不是說有人在玻璃窗戶外偷窺她嗎,她不是也看到了那張鬼臉嗎?”
“是的,有啊,可是那不是說是彤彤的幻覺嗎?”天瑜反問起來。
凌楓卻是搖搖頭,目光也變得疑惑而深邃,沉聲道:“不對,彤彤看到的那個可怕的人影是真的,之前我在那扇玻璃上已經仔細栓查過了,雖然他們每天都有洗潔那個窗戶,可是當天卻是要很難才能清洗呢,並且我在玻璃窗上發現了一些痛跡,一張臉形的痕跡,這說明當時用人趴在玻璃窗上向裡面觀,而我猜測那個人很可能就是照片裡的那個死者,我以爲他沒有死,可是在這起案件之中,他的屍體確實已經經過了法律的驗證,並且邊屍骨都已經火化了。”